“你也買了熱搜？”
錢總看著老劉遞過來的平板，眉頭皺的更緊。
“是啊，不過不如你們捨得花錢，一買就是首位。楊老闆只願意出錢買，能上到第幾，全靠天意嘍。”
話雖如此，可林毅一點也不擔心自已的新歌沒有熱度。
拿著平板，錢總隨意重新整理兩下，每一下林毅新歌的熱搜排名都會上升，以這個速度，不需要多長時間，絕對就能登上榜首。
錢總不可置信地說：“你真的沒有買熱搜排名？怎麼會有如此漲幅？不對，你……”
他像是想到什麼，瞳孔微縮，隨即一臉震驚地看向林毅。
“不對，不對！你這是借我的東風，漲你的流量？！”錢總駭然道。
聳聳肩膀，林毅不置可否。
“果然是q仔的總裁，腦子轉的就是快。誠如你所說，你用一些子虛烏有的八卦周邊吸引人們的注意，如今就算是路人，也該知道我林毅的大名。”
整了整西裝，林毅接著說：“我的熱度空前高漲的情況下，隨意一點風吹草動，就會有無數的人蜂擁而至。所以我的新歌能有這麼高的熱度，全靠你們q仔捨得砸錢啊，哈哈。”
聽完林毅笑著說完的話，錢總腦海裡不停地迴響起林毅剛剛的話。
“時間不夠……”
“怕力度不夠大……”
無錯書吧“潑天的富貴……”
原來他早有準備不說，還擔心自已不捨得當這個冤大頭，不停地催促自已給他增加熱度。
錢總怒不可遏道：“所以之前你是故意激我，讓我在你身上砸錢，給你造勢！？”
給錢總鼓鼓掌，林毅笑道：“不愧是你，一點就通。不像旁邊的老劉，現在還懵逼呢吧。”
“懵什麼？！”老劉也面有慍色道：“你以為借我們的東風那麼好借的？是，我們給你的熱度是會讓你的新歌水漲船高，可是那又怎麼樣？”
“你現在名聲都臭了，再好聽的歌大家聽了都只會生理性惡心，反胃！即使這首歌是你最後的掙扎，讓你再賺一筆。日後呢？還不是歌曲沒得發，節目沒人找！”
老劉的話不無道理，錢總也從被擺一道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沒錯啊，如今主動權還在他們手上！即使新歌登榜，林毅又能怎樣？還不是被自已拿捏在手指之間。
可為什麼林毅還是那麼淡定，呢？這樣的模樣，真是令人討厭！
錢總眯著眼睛說：“放棄掙扎吧，你已經完了。”
無奈地搖搖頭，指了指錢總手上的平板說：“錢總，這麼害怕嗎？”
“什麼？”
這句是剛剛他問林毅的話，如今被林毅反問回來。
“我有什麼好怕的！”錢總已經猜到林毅想說什麼。
果然，林毅用他的原話，原封不動的回給他到：“不怕？怎麼不敢點開我那條熱搜看看呢？”
剛剛自已這麼問林毅時，他的態度是那麼從容，不假思索的就點開關於他的黑料熱搜。
如今，被他反客為主的反過來詢問，錢總的心底卻多了一絲慌亂。
他害怕點開後，會看到自已不希望看到的評論和風向。
他也害怕自已對林毅的努力付之東流。
一旁的老劉見錢總遲遲未動，忙說道：“錢總！別怕！這小子就是在虛張聲勢！他自已剛剛也沒點開來看，怎麼知道里面是不是也都是罵他的呢？”
“而且一首新歌而已，能掀起多大的水花？我還就不信他能翻天不成？”
有了老劉的勸解，錢總內心安撫許多，只是點選平板的手指還有些微微顫抖。
“這首新歌真是超絕哎！”
“超燃的！”
“欲罷不能，林毅這人真是個天才！”
首先引入眼簾的就是一堆誇獎之詞，讓錢總和旁邊的老劉臉色皆是一沉。
“沒……沒關係的錢總……歌好聽有什麼用，也改變不了他的現狀！”老劉找補道，還特意提高聲音為自已提氣，其實心裡也開始暗暗動搖。
他們花這麼多錢，投入那麼多人力物力，才讓林毅成為全網針對的物件。可他的新歌這裡，竟然是另外一番景象，怎麼能不讓人心驚。
可不願意面對的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看。
“哈哈，我就說林毅怎麼會賣國，原來是炒作啊。”
“嘖嘖，能寫出這種歌的還叛國？誰信啊。”
”聽得我是義憤填膺！好想給造謠的邦邦兩拳頭！”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越往後讀評論，錢總、老劉兩人越是心驚膽戰。
究竟是怎麼一首歌，竟然能讓他們辛苦組織起來的謠言不攻自破嗎？
錢總忙切出去，去看他們花大價錢搞的‘林毅 裡通外國’的詞條，裡面原本整齊劃一的對林毅批判的話語已然轉了風向。
不是在推林毅的新歌，就是在為他闢謠。
買來的水軍雖眾，卻抵不過聽歌者們“自來水”的力量。再次重新整理後，林毅的新歌已經超過了關於他的謠言，穩居第一。
完了，全完了。
再追加多少投資也改不回如今林毅的風評了，自已鉅額的投入，全給他人做了嫁衣。
總部那邊，可如何交代啊……
頹廢的放下平板，錢總面色如土的看向林毅，嘴唇微微發抖道：“你……你究竟用了什麼辦法……或者你到底砸了多少錢？能比我們q仔用的還多嗎？”
笑著搖搖頭，林毅回道：“不需要用錢，如果不是為了應付你們的一波波攻勢，我甚至不會買一條熱搜。因為以那首新歌，不買也一樣可以抵過你們的謠言。”
“剛剛節目時，或者說節目開始前，我都提醒過總裁您了。我有應對您的辦法，至於這個方法就是……”
“絕對的實力。”
聽完林毅的話，錢總愣在原地，半晌後失笑一聲，喃喃道：“什麼狗屁實力，我才不信呢……你一定是用了什麼方法，一定是！或者你用了更的錢，要麼是更多的人力！”
無奈的拍了拍錢總的肩膀，林毅語重心長地說：“這的確是個流量為王的時代，但這個世界，卻一直都是實力說話的世界。”
“我還是不信！”
林毅無可奈何地回道：“不信？那為什麼不現在聽聽那首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