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地下停車場內,一輛黑色的轎車安靜地停著,車內瀰漫著一股緊張而又神秘的氛圍。
陸遜坐在後座上,目光凝視懷中的女孩,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
他輕輕地撫摸著懷中女孩的臉龐,她的眼睛緊閉著,似乎還沉浸在夢鄉之中。
陸遜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溫柔和關切,他默默地注視著她,希望她能夠儘快醒來。
陸遜轉頭看向身旁的陸豐,輕聲說道:\"開車吧。\" 聲音中帶著一種堅定和決心。
陸豐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他啟動了車子,緩緩駛出了停車位。
陸遜透過車窗望著外面的世界,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在行駛的過程中,陸遜注意到後視鏡中的陸豐時不時地投來疑惑的目光。
他知道,作為一名聰明的下屬,陸豐一定已經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但陸遜並不打算解釋太多,因為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已才能明白。
陸遜將目光重新投向懷中的女孩,思緒萬千。
他不禁回想起與她相識的那一刻,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他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此刻,他願意陪伴她度過每一個難關。
與此同時,在醫院的監控室內,陸擎宇正緊盯著螢幕,眼中閃爍著犀利的光芒。
他剛剛目睹了林溪言病房的監控裝置突然出現故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陣懷疑。
\"哼!\" 陸擎宇發出一聲冷哼,他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狀況感到不滿和憤怒。
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為之。
\"陸少,這……線索就這樣中斷了,我們沒辦法繼續追蹤下去了。\"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站在陸擎宇身後,語氣中透著無奈。
他們原本以為可以透過監控找到一些有用的資訊,但現在卻陷入了困境。
陸擎宇微微皺眉,他深知這次事件背後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必須想辦法找出真相,不能讓任何事情影響到林溪言的安全。
\"你們都出去吧,我需要靜一靜。\" 陸擎宇揮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房間。
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此刻的煩躁情緒,更不想讓他們干擾到自已的思考。
隨著門被輕輕關上,陸擎宇獨自坐在監控室內,靜靜地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他知道,時間緊迫,不能再浪費一分一秒。思索了半晌,他轉而去找了陸夫人。
深夜時分,整個世界都被黑暗所籠罩,彷彿是一張無邊無際的黑色大網將一切都緊緊地包裹起來。
陸夫人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冷漠而銳利,她輕輕瞥了一眼突然出現在她身前的那個男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儘管這個男人是她親生的孩子,但此刻的陸夫人卻並沒有表現出多少親切之情。
她的聲音冷冰冰的,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不滿:“夜深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擎宇沉默片刻,終於開口問道:“林溪言是不是在你手裡?”
陸夫人微微一怔,她一眼就能看出兒子想要問什麼問題,於是淡淡地回答道:“不在。”
她靜靜地凝視著陸擎宇,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
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溫順聽話的兒子,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難道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質問你的母親?”陸夫人強壓著內心的憤怒,質問道。
然而,陸擎宇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直直地盯著母親的雙眼,毫不留情地說:“如果她有任何閃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和裴家!”
他的眼底泛起一陣紅燻,那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變得陰沉而充滿殺意。
他的臉色陰沉得嚇人,讓人不寒而慄。
陸夫人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兒子。
她的神情從高傲變得惱怒,怒吼道:“你竟然敢質問我!”
她從未想過,竟然有人膽敢用這種不敬的口吻與她說話。
她一直以來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存在,誰也不敢挑戰她的權威。
此刻,陸夫人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羞辱與憤怒。
她瞪大雙眼,直直地盯著眼前的兒子,眼中閃爍著怒火。
陸擎宇毫不退縮地回視著她,眼神堅定而冷漠,似乎已經看穿了一切。
他並沒有開口回應,但那沉默卻比任何言語都更有力量。
“哼!”陸夫人氣得幾乎要發瘋,她從未想過自已的兒子會這樣對待自已。
她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瞪著陸擎宇,心中滿是憤恨。
那個女人真的很厲害,居然能讓陸擎宇對自已反目成仇。
然而,陸夫人心裡清楚,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女人的突然消失,她恐怕很難再繼續掌控局面。
只是,她始終無法確定這究竟是誰的手筆。
陸擎宇默默地觀察了一會兒自家的母親,然後冷冷地拋下一句:“母親夜深了,您好好休息。”
便轉身離去,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陸夫人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嘴角的諷刺愈發深刻。
這個曾經乖巧聽話、對她百依百順的兒子,如今竟然變成了這般模樣。
深夜,本應是安靜祥和的時候,可她的心卻無法平靜下來。
她知道,有些事情已經悄然改變,再也無法回到過去。
醫院的走廊裡,陸擎宇煩躁的點了一根香菸。
他仰著頭,從嘴中輕輕吐出一圈又一圈白霧,煙霧繚繞,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容,只留下一雙深邃的眼睛,彷彿深不見底的黑洞。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緊緊地盯著那間空空如也的病房,神情十分複雜,心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他不知道那個女人去了哪裡,為什麼會突然離開?無數個疑問湧上心頭,讓他無法平靜下來。
“你到底在哪……”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已冷靜下來,但內心的煩躁卻愈發強烈。
他用力捏緊手中的菸頭,直到它熄滅為止。
然後,他轉身走進了電梯,決定親自去找尋那個女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