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呢你。”攤主一看真的被人拿了去,立刻急了眼。
“幹嘛,老子買東西。”千珏喊出去。
“啪。”甩手八百塊錢扔了出去。
“呦呵,你說買就買。”攤主明顯不想就這麼算了。
“怎麼著,怎麼不能買?”千珏完全不鳥他,反倒還氣勢逼人走了過去,“話是你說的,東西不能摸不能碰,摸了碰了就得給錢,這買賣也就成了。”他一直手扶在太師椅上,“八百的價是你說的,我錢也給了,怎麼就不能買呢?”
話裡都是理,說的一板一眼、規規矩矩,攤主在那喝著茶,想轍。
“我看你一早就看準了吧。”攤主撇了千珏一眼。
“正是,這行吃飯都得靠本事,我既然能拿真的,自然就有本事。”千珏說著,看著手裡的牌子,這牌子好的不能再好了,品相還好,真漂亮。
“你拿不走。”攤主見狀,知道自己沒理,但也知道這牌子的價值,不想就這麼走寶。
“我拿得走。”千珏字字用的重音。
“你試試。”攤主惡狠狠的一聲,隨後杯子一摔,“啪”的一聲清脆,周圍那幾個託紛紛圍了過來。
“看好嘍。”千珏舉起手裡的牌子,一點點插在腰間,“我還就拿走了。”
千珏說完,從託的身邊往外擠著。
有一個託伸手就去抓,千珏一個回馬槍,用力抓住那託的兩根手指,“嘎巴”一聲,硬生生折斷。
痛苦的慘叫聲傳到周圍,驚的所有人往後退著,退出來一塊區域,以桌子為中心,半徑五六米開外都是空擋的,而半徑外則全部都是路人,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雙方都不打算退步,這場架是不打不行了,千珏也放開了,故意用牌子吸引仇恨,就想讓那攤主動手。
攤主被氣的不輕,可自己肯定不能出手,畢竟是打不過,他自己心裡清楚著呢。
“給我上,滅了他。”攤主發號施令。
四五個託紛紛衝了上去,千珏左右兩腳就踹飛倆人,其餘三個見狀不敢在衝過去,保持一定的距離,想搞偷襲。
“這牌子老子喜歡,我要定了。”千珏繼續挑釁著。
“他嗎的,我還就不信了。”攤主目錄兇光,從地上撿起一塊半截磚頭,一點點走向千珏。
幾個託也配合著,找著千珏的漏洞。
千珏站在桌子旁邊,平淡、沉穩、冷酷的目光炙熱的盯著攤主等人。
別看攤主手上有半塊磚頭,他走了沒幾步,便不敢在繼續向前。
“走了寶,急眼了嘿。”周遭人群起鬨著,輿論的壓力下,攤主等人更是心虛不已。
“秦兄弟,好久不見。”
一個熟悉厭惡的聲音從眾多聲音中脫穎而出,充斥著股子噁心勁,充斥著股子厭煩,充斥著高高在上和自大自滿,這聲音聽的是極為刺耳。不管周遭環境音有多嘈雜,千珏立刻就能辨識到。
他沒說話,也沒走神,畢竟還得小心那半塊磚頭。
“給我個面子,這事就這麼算了。”那厭煩的聲音對攤主說著,想讓攤主別去計較。
“呦呵,你也摻和一腿?”千珏終於回了話。
“不敢不敢,我就覺得能幫你則幫你。”厭煩的聲音走出人群,走到空曠之地。
千珏冷哼一笑,補充了一句:“你見過誰家買賣做成了之後還需要人幫忙的?”
“也是,是我多事,那你先繼續。”
聲音落下後,攤主和他的幾個託卻不在糾纏。
“算了,老子就當賞給狗……”
攤主話沒說完,千珏一腳飛踹過去,攤主摔在地上,連滾三圈,牙摔掉了好幾顆。
“你他嗎……”攤主想再罵。
千珏走過去,一腳蹬在他腦袋上,低頭直視他的眼睛。
“不敢了,不敢了。”攤主求饒著。
千珏鬆了腿,幾個人灰溜溜的跑了,抽出空的千珏這才看向剛剛說話的人。
沒錯,那厭煩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三年前被他揍了的紈絝子弟,是帶頭的那個,也正是娶了白萱萱的那個,也正是害他家破人亡,害他入獄的那個。
“你叫什麼?我一直還不知道呢。”千珏走到紈絝子弟身邊,從容不迫的說道。
“忘了自我介紹,這一忘就是三年,三年前就該告訴你的。”紈絝子弟能說會道,諷刺三年前的事情,諷刺千珏入獄三年。
“是啊,揍你的時候真該知道你叫什麼,萬一在打死了,好知道哪個墳頭是你的,好在墳頭告訴你,你墳頭草有幾米高。”要論起能說會道,火眼千珏可是當仁不讓的。
“不打緊,反正你懷裡的女人現在是我懷裡的。”紈絝子弟說著,他以為這是千珏的痛處。
“是嘛,你還真是會廢物利用呢,真漂亮。我能玩的可都玩過了,真爽。”千珏說著。
“……”紈絝子弟想要反駁,千珏奪口而出打斷了他。
“你不用說,我知道很爽的,自然知道你現在晚上的爽和我以前的,應該,差不多太多吧。畢竟東西沒變。”千珏嘴角微微上揚。
紈絝子弟被氣的脖子青筋暴起。
“名字呢?”千珏問著。
是啊,他是得知道,報仇這種事,怎麼能不去了解自己仇人的名字呢。
“你想知道?”紈絝子弟試圖扭轉局面。
無錯書吧“也不一定,你不說就算了,一個名字而已,面相改不了就得了。”千珏說道面相時,故意露出一種嘲弄的表情。
“沒想到你還是個神棍,懂什麼面相?”紈絝子弟覺得找到突破口。
“神棍算不上,可看你這種短命鬼還是綽綽有餘。”
紈絝子弟不管怎麼說,都是在跟著千珏的節奏,一直沒能掌控回自己的局勢。
“你給老子記得,老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老子姓何,名艾龍。”何艾龍眼神奪命的看著他,語氣狠毒。
千珏聽後,點點頭,說了句:“何艾龍,名字不錯,好名字,方便記,那就改天見嘍,謝謝你的牌子。”
何艾龍聽後,冷哼一聲,嘲笑的說道:“牌子?我的?”
“哦?這個攤子不歸你何家管?”千珏問著。
“可笑,這種攤子,老子也得看得上,破東西一地,老子幹不出這種勾當。”何艾龍自視清高。
“得,那怪我,還以為歸你管呢,畢竟這古玩村有你何艾龍在,我覺著也就沒別人插手的份了。”
何艾龍聽後,冷哼一笑,沒接話。
“走了,改天見。”千珏晃了晃手裡的牌子,轉身走去。
“你的女人很好睡。”何艾龍刺激著千珏。
千珏都沒回頭,回了句:“是啊,真懷念你現在懷裡的女人。”
要和千珏逗嘴子,那可真不是明智的選擇,自討沒趣。
千珏走出人群,消失在夜幕中。
何艾龍站在原地,扭動著脖子,嘴角惡狠的抽動幾下,淡淡的說道:“你終於出來了,遊戲開始。”
……
千珏拿著牌子,一路樂呵的回到胖子家,早把剛剛發生的事情拋在腦後。畢竟在千珏眼裡,除了計劃中的事情外,其餘的事情都可以當做閒事處理,這些生活中的插曲,他更是完全不在意。
回到家,千珏敲著門,胖子開門後激動的捶了他一拳。
“草,大林子,老子還以為你出事了。”胖子一直擔心秦林。
“我能有什麼事。”千珏關上門,拿出腰間掛著的東西,“給你看個好物件。”
胖子拿在手裡,左右看不出個花樣來。
“清朝的,青樓用的,春兒是花名,用來展示在外面,有了客人就被客人帶著找對應的青樓女子。”千珏解釋了一通。
“真是好東西嘿。”胖子拿在手裡,愛不釋手。
“胖子,有沒有什麼圈子,最好能找來些大學生的。”千珏坐在沙發上,忽然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