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我,因為痛苦,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痛的糊塗了,現在,也只是憑藉著,最後一絲本能的意識,苦苦堅持,支撐著不讓自已暈迷過去。
【到底……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好難受……】
我艱難的,努力強撐著身子,試圖坐在地上,可身體卻如同,灌滿了鉛般沉重無比,意識跟視線,已經開始漸漸模糊。
我看著被蛇咬過的傷口,調動體內僅存的靈力,使用靈力,想要修復受傷的身子,但是,然而身上的灼燒感,愈發強烈,根本一點,也不給我任何喘息,恢復的機會。
終於,難以忍受的痛楚,徹底擊潰了我的防線,我眼前一黑,徑直的,直接暈厥了過去。
一場暴雨過後,原本鋪滿青石的小路,像是被重新沖刷,打磨過一樣,猶如一面鏡子一般,變得異常光滑明亮,散發著明亮的光澤。
清新的微風拂過,帶來了,夾雜著泥土那獨特的腥味,以及青草所散發出的,陣陣芳香味,這股混雜著,自然氣息的味道。
順著風飄進山洞裡,成功的將山洞中,那位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中的女子喚醒。
“嗯……”伴隨著一聲輕柔的呻吟,我緩緩睜開雙眼,醒了過來,揉了揉自已發脹的腦袋,感覺自已的腦袋,彷彿要炸裂開來般,腫脹難忍。
我眼神迷茫的,愣愣的看著頭頂上方的洞頂,回想起剛才,被火焰灼燒時的情景,彷彿經歷了一場,漫長而又虛幻的夢境。
一時之間,竟讓我有些恍惚,此刻的我,茫然的看著洞頂,完全不知道,自已身在何處,心中充滿了困惑與無助。
之前所承受的劇痛,疼痛似乎已經耗盡了,我全身的力氣,儘管我努力嘗試著,想要掙扎著坐起身來,但最終卻也只能是無力的,虛弱的斜靠在,堅硬的石壁上。
氣喘吁吁的,大口喘著粗氣,試圖調整紊亂的呼吸,平復氣息,一點一滴的,積聚起些許體力。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蛇啊?為什麼會讓我,如此這般的痛苦,難受”我帶著滿心的疑惑,艱難的挪動身體,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被蛇咬的傷口。
令人驚訝的是,傷口處並沒有出現,常見的發紫,變腫脹的現象,傷口處也沒有發黑、水腫,更不見,出現水皰或血皰形成,甚至連傷口,都沒有出現,持續流血不止的狀況發生。
這些,我腳腕處,居然並沒有出現,這些特徵,除了之前,那難以忍受的灼燒感,和刺骨般的劇痛外,讓人疼痛萬分。
只是,現在,更不能讓龍越跟顏月姐姐知道,自已目前,現在的狀況。
而且現在,甚至連阿仲也得隱瞞著......總之,無論如何,我必須一定要想辦法,找到讓自已身體恢復的方法。
想著,我強撐著起身,就站了起來,然後帶著之前採摘下的荷葉,返回到了家中,到家後,我徑直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
因為之前醒來後,便已是中午過後了,顏月姐姐還關切的問了一下,為何怎麼回來的那麼晚?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然而,面對她滿心憂慮的眼神,我選擇沉默不語,我沒有告訴他們真實的情況,只是告訴她,因為下雨導致,歸途受阻,所以才回來晚了。
夜幕降臨,晚上,吃過晚飯,並將鳳兒哄睡之後,我返回到自已的房間,靜靜的坐在了桌子前,燭光隨風輕輕搖曳下,閃爍不定的光影,投射在臉龐上。
而我的神色,則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已被那條蛇咬傷過的地方,思緒紛亂如麻,卻又茫然無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我竟然完全無法檢查出,這究竟到底是毒,還是別的什麼……只希望,不要再像之前在山洞裡,經歷那樣的灼燒般的痛苦就好”我
“否則,實在太折磨人,不然,真的讓人很難受,而且,似乎根本還沒有辦法恢復”我滿心憂慮的,自言自語著。
我輕輕撫摸著,摸了摸自已的肚子,感受著腹中胎兒,肚子裡的孩子依然安靜平和,還是好好的,確認並無異樣,沒什麼事之後,心情稍稍安定了一些。
然而,一想到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只是這一年,轉瞬即逝,很快就會過去,我又不禁陷入,深深的焦慮之中,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呢。
這般胡思亂想一通後,我努力說服自已,也許只是自已多慮了而已……便心安了一些,或許是自已想多了吧......
時光荏苒,轉眼已過去數日,不知不覺就過了幾天,這段時間裡,我一直身體抱恙,也犯了幾天的病。
每天午飯後,尤其是,當天氣最為炎熱的時候,全身上下,便彷彿猶如被烈焰炙烤一般,火烤般熾熱,滾燙難耐。
由於我害怕,龍越跟顏月姐姐擔心,每當午飯後,我都會找個藉口,將龍越支走,讓他去顏月家中玩耍,至於鳳兒,則是被我放在一旁,讓她自已嬉戲玩耍。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過了幾日,也終於該到了,童尹仲回來的日子了......
“越越,你這幾天,在顏月乾孃家,可還玩的開不開心啊!”我輕聲問道。
“非常開心呢!乾孃不僅還給我準備了,好多好吃噠!還對我關懷備至呢”龍越聽到自家乾孃的問話,立刻露出,那一口可愛的小米牙,滿臉笑容,笑嘻嘻的回答道。
他那雙因為開心,而彎曲如月牙般的眼睛,彷彿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既然這麼開心吶,那今天,越越是否願意,又再帶著小鳳妹妹,去顏月乾孃家玩,好不好啊?”我見此情景,繼續柔聲,誘哄著龍越道。
“當然好啦!”龍越毫不猶豫的,滿口答應。
然而,到現在為止,儘管我一有空閒的時間,就想辦法,試圖使用自身靈力,來緩解那條毒蛇,所帶來的痛苦。
但卻仍舊沒有效果,每日,我都不得不日日忍受著,那猶如烈火灼燒般,的劇痛折磨。
而且每當,在症狀即將發作之時,為了避免不讓龍越,跟顏月姐姐發現,從而暴露自已,正承受的痛苦。
我只得強作笑顏,小心翼翼的掩飾,但俗話說得好,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如今,我現在雖能暫時騙過他們。
可是,待等到童尹仲回來後,自已又該如何呢?我實在不想讓,童尹仲為自已憂心,所以唯有,自已抓緊時間,儘快趕緊把這,難纏的毒解了才行。
等龍越漸漸走遠了後,我才拖著,彷彿有千斤重般,沉重的雙腿,邁著艱難,而又沉重的步伐,緩緩的走進屋內。
此刻的我,四肢發軟,渾身無力,彷彿好似每移動一步,都要承受巨大無比的痛楚,和折磨一般,臉色更是煞白,慘白如紙。
我掙扎著,好不容易走到床邊,剛伸出顫抖不已的手,剛剛觸控到床沿,整個人,便如同洩氣的皮球一般,就一下子,癱倒在了床鋪之上。
原本毫無血色的臉頰,因為極度的痛苦,而變得扭曲起來,細密的汗珠,也開始不斷的,從我的額頭上滲了出來。
突然間,一股火辣辣的灼熱感,自體內噴湧而出,由裡向外湧了出來,並迅速蔓延至全身,為了不被別人聽見,我只能緊緊咬住下唇,竭盡全力的,壓抑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聲。
儘管我拼命使用體內的靈力,來強壓住,全身這股撕心裂肺的劇痛感,但是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只是徒勞無功,感覺身體的疼痛,不僅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反而倒是越來越痛苦。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興奮,激動與喜悅的呼喊聲,驟然響起。
“雪兒,雪兒,我回來了!鳳兒,鳳兒,爹爹回來了……”童尹仲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清晰可聞。
可以想象得出,說話之人,此時正滿心歡喜的喜悅,此人不是別人,來人正是外出採買,回來的童尹仲。
童尹仲迅速飛身下馬,雙腳穩穩落地後,目光四下掃視一圈,並沒有看到有人,出來迎接自已,心想,既然沒人來接,那自已就親自去,見她們好了。
主意已定,想著,童尹仲不再耽擱,便邁開大步,朝著房間走去,來到房門前,童尹仲剛正準備伸手,想推開房門,卻突然間發現,察覺到不對勁,房門竟然被人從裡面反鎖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把門反鎖了?”童尹仲心頭湧起一些疑惑,但更多的還是擔憂。
“雪兒……”童尹仲忍不住出聲呼喚道,喊了一聲,然而,話音未落,卻聽到屋內,傳來一陣,低沉而壓抑的痛哼聲,童尹仲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這分明就是雪兒發出的聲音。
情況緊急,童尹仲也已經顧不得其他,管不了那麼多,當機立斷使用法術,瞬間直接把,堅固的房門,給擊打碎了成無數的碎片,緊接著,童尹仲身形如電,幾個閃身,便衝進了屋內。
眼前的景象,讓童尹仲驚愕不已,只見雪兒緊閉著眼睛,身體緊緊蜷縮成一團,原本嬌豔動人的臉龐,此刻變得無比蒼白。
面龐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簡直毫無血色可言,她時而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時而又重重地大口喘息著,彷彿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痛苦的折磨,使她喪失了往日的活力,曾經那個活潑可愛,充滿朝氣的雪兒,如今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疼痛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女子。
童尹仲大驚失色,心急如焚,快步衝到床邊,一把握住雪兒的手,可就在手掌,一接觸到雪兒的肌膚,相觸的剎那,則是一股刺骨的冰冷寒意,順著指尖襲來。
讓童尹仲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更糟糕的是,雪兒的手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而且還源源不斷的,往外滲出冷汗。
“雪兒,你怎麼了?!”童尹仲滿臉焦急的問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
“阿仲,你回來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抬起頭,看向眼前之人,朝著童尹仲,嘴角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容後,便又無力的,垂下了腦袋。
但下一秒,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變了臉色,猛的伸出雙手,不停的用力,推搡著童尹仲。
“阿仲,你……你出去……你出去……”我一邊說著,一邊將身體往床裡縮去,似乎這樣,就能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
然而,無論我怎樣努力,童尹仲始終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你連推我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想讓我出去嗎?雪兒,你到底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擔心你!”童尹仲一臉心疼的看著雪兒,眼中滿是焦急與擔憂。
哪怕是內心再強大,再堅強的人,面對心愛的人,如此關切的目光,對自已的擔心時,恐怕也都會忍不住,想要去依賴對方吧,終於,我還是敗下陣來,帶著哭腔開口道。
“阿仲……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好痛,全身都好痛……”我斷斷續續的說道。
“好好好……”童尹仲輕聲應道,然後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臂,將雪兒緊緊擁入懷中。
感受到童尹仲那寬闊,而溫暖的懷抱,以及強有力的臂膀,抱著自已,我多日以來,積攢的所有痛苦,彷彿找到了一個出口般。
好似有了宣洩的地方,瞬間洶湧而出,我像只受傷的小獸一般,將頭深埋進童尹仲的脖頸間,嘴裡不停的喃喃自語著。
“阿仲,阿仲……我好熱,真的好熱,好痛,好難受……”我
“怎麼會熱呢?明明全身冰冷……”童尹仲話還沒說完,便感受到,有幾滴溫熱的液體,滴落在自已的頸窩,滑過自已的肌膚,然後滲入衣領之中。
低頭看去,發現竟是雪兒落下的淚水,正一滴滴的,打在自已的頸窩處,那眼淚熾熱無比,滾燙滾燙的,彷彿要將自已的面板,灼傷一般。
而更讓自已心痛不已的是,這滾燙的淚水,背後所蘊含的悲傷與痛苦,燙的自已的心,都跟著疼了。
“雪兒,雪兒!你別哭,你別哭,我會治好你的!”童尹仲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子,輕聲安慰道,眼中滿是心疼和焦急之色。
“雪兒,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如此痛苦?”童尹仲一邊輕輕拭去,雪兒臉頰上的淚痕,一邊柔聲問道。
“我……我中了蛇的毒......”我艱難的開口,聲音微弱的如同蚊蠅低語,身體也因為灼燒感的侵蝕,而變得也越來越虛弱無力。
“你說什麼?!!”童尹仲聞言,臉色大變,心中既有些震驚,也有些憤怒,自已無法想象,平日裡溫柔善良的雪兒,竟然會遭受這樣的折磨。
一股強烈的殺意,湧上心頭,竟生了殺心,自已恨不得,立刻想要抓住到那條,咬傷雪兒的毒蛇,將其碎屍萬段。
“阿仲......”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喚出他的名字,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哀傷。
“雪兒,撐住,告訴我,你可知道,那是條什麼樣的蛇嗎?”童尹仲強壓下內心的怒火,急切的問道。
“是一條……全身橙紅的小蛇……頸部擴張呈扁平狀……狀似飯匙……圓圓的腦袋……兩顆綠豆大小的眼睛……”我斷斷續續的,描述著毒蛇的特徵,每說一個字,都顯得異常吃力。
“雪兒,你先躺下,休息一會兒吧”童尹仲輕聲說道,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雪兒平放在了床上,並溫柔的撫摸著雪兒的額頭,接著,童尹仲皺起眉頭,關切的繼續問道。
“雪兒,那你中了毒,身體可有哪些不適?什麼症狀?有沒有解藥可以解此毒?”童尹仲
聽到童尹仲的問題,我努力回憶,但腦海中一片混亂,只能痛苦的搖著頭回答道。
“我真的不清楚,我不知道……我只感覺,全身彷彿,猶如被烈焰焚燒一般,劇痛難耐,至於是否有解藥,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我的語氣,似是充滿了迷茫,和不確定。
甚至連說話時,說出來的聲音,都不禁有些微微顫抖起來。
童尹仲聽後,臉色變得煞白,身體不由自主的,搖晃了一下,喃喃自語道。
“怎……怎麼會這樣……”童尹仲頓時感到一陣無力,突然想起剛剛雪兒說過的話,心中瞬間,頓時豁然開朗了起來。
這種症狀,竟然,分明是與三十年前,自已的孃親,也曾所有過的經歷,一模一樣啊,難道說,冥冥之中,這一切,就已經都是命中註定了的嗎?
當初父親,不惜傾盡畢生功力,他將全身功力,傳授給了自已,莫非,也是早已料到今日之事,就已經註定了嗎?
“雪兒,別怕,你放心,相信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童尹仲緊緊握著雪兒的手,眼神執著,而堅定的說道。
說著,話音未落,童尹仲將剛剛因疼痛,而疼暈厥過去的雪兒,再次重新從床上抱起,摟在了懷裡,然後伸出雙掌,緊貼抵住在雪兒的後背上,毫不猶豫的,運功就為其替雪兒驅毒療傷。
解完毒後,童尹仲小心翼翼的,將雪兒安置妥當後,然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往去童隱真家,把尹鳳接回家來了。
為了避免吵醒,打擾到正在休息的雪兒,童尹仲帶著童尹鳳,選擇在屋子外面,嬉戲玩耍。
突然間,一陣時斷時續的奇怪聲響,傳入進屋內,打破了周遭的寧靜氛圍,也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我緩緩睜開了,那佈滿血絲,異常酸澀的眼睛。
只感覺全身上下,痠軟綿綿的要命,彷彿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連動一下手指,都顯得無比艱難,提不起一點力氣。
我茫然看了看四周,發現此刻天邊,已然泛起一抹淡淡的晚霞,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已竟然,已經昏睡了這麼久了......
在昏睡的時候,我依稀感覺到,有一股源源不斷的,雄渾真氣,正源源不斷的,湧入自已的身體內部。
有效緩解了,體內的那股,灼熱難耐的不適之感,想必應該是,阿仲在替自已運功療傷了吧......
哦,對了,阿仲,阿仲已經回來了,剛才聽到的聲音,應當就是他和鳳兒的聲音,唉,都怪自已不爭氣,自已還是又讓阿仲擔心了。
每一次發病過後,我都會感到全身虛弱,渾身無力,異常虛弱,但是每一次,自已都會咬緊牙關,強撐著,從床上艱難起身,爬起來。
努力收拾整理,打扮好自已,並下廚,為鳳兒做她能吃的吃食,有時,龍越偶爾也會前來,一同來這裡吃飯。
有時候,我也會讓顏月姐姐,幫忙照看一下鳳兒,把鳳兒帶去她那裡玩耍,然後再去把鳳兒接回家,但這一次,或許是因為阿仲回到家了,所以自已才能可以安心的,一直睡到了現在吧......
我掙扎著,艱難的從床上,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想要去看看鳳兒跟阿仲。
然而,由於身體太過虛弱,身體無力,剛起身就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讓我不由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呻吟聲。
童尹仲聽到有沉重物體,摔到地上的聲響,便立刻意識到,知道雪兒已經醒來了,童尹仲連忙把鳳兒,放在一旁邊的小床上,讓她自已玩耍,然後快步走進房間裡。
“雪兒!!!”童尹仲看到,摔倒在地上的雪兒,心中一陣疼痛,有些心疼,急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將摔倒在地上的雪兒,抱了起來,輕輕放回床上,好讓她能夠舒適的,倚靠在枕頭邊。
“雪兒,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有沒有好受一些?”童尹仲焦急的問道。
我溫順的點點頭,順勢依偎在,童尹仲溫暖的懷抱裡,輕聲回答道。
“好多了,沒事了”我輕聲說道,同時還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童尹仲,那張略顯憔悴的臉龐,以及他臉上新長出來的胡茬。
“阿仲,你都長鬍子了”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我不禁有些心疼的說道。
“是啊,因為太想念我的雪兒了啊,這幾天沒有雪兒不在我的身邊,都沒有人幫我刮鬍子了呢”童尹仲溫柔的回應道。
聽到他的話,我的心中泛起一絲甜蜜,但嘴上還是忍不住嗔怪。
“油嘴滑舌……”我
此時此刻,心愛的人就在自已身邊,就彷彿,相當於給了我無盡的力量,和有了依靠。
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鬆,心裡放鬆了,而那如潮水般,鋪天蓋地的疲憊感,洶湧而來,瞬間將我淹沒,也就席捲而來了。
“阿仲,我好睏啊,我真的好想睡覺,你要照看好鳳兒......”我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後乾脆,直接在童尹仲溫暖的懷抱裡,沉沉睡著了。
童尹仲小心翼翼的,將雪兒平放在床上後,打了一盆溫水過來,仔細的為雪兒擦拭面龐,為其洗漱了一番。
然後輕柔的為雪兒蓋好了被子,並熄滅了燭火,這才轉身,便出門去哄小鳳兒睡覺去了。
其實在此之前,童尹仲以前,也詢問過童毅,關於這種毒的解法,據童毅所言,想要徹底解除此毒。
必須需要運用神恩廣澤功法,並持續過度輸送真氣,達七次才可以完全解毒,方可成功。
而且必須還要趕在,毒性發作的時候,解毒才可以,童尹仲為雪兒過渡真氣,知道無法隱瞞下去,只能告訴雪兒,說這門功夫,其實是自已從外面,偶然間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