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熾熱的夜晚,我們的雙唇緊緊相貼,彷彿要將彼此的靈魂,融入其中,在這熱烈的吻中,伴隨著愛的誓言,如潮水般湧現,激盪著我們內心,最深處的情感波瀾。
我們躺在床上,身體交織在一起,纏綿了一個晚上,整晚都沉浸在,無盡的纏綿之中,慾望如同燃燒的火焰,彼此激情澎湃。
童尹仲的身手矯健,動作很快,像一隻飛鳥般敏捷,動作迅速且流暢,不斷地翻身,變換著姿勢,緊接著,然後又是一個利落的翻身。
月光如輕紗般柔和,似水般清澈,透過窗戶靜靜的傾瀉而入,灑在房間內,彷彿給整個屋子,披上了一層銀紗,它輕輕的灑落在地面上,又爬上床頭。
同時,也將我們兩人,緊緊相擁,縱情歡愉的身影,映照的格外清晰,那拉得長長的影子,如同最美的畫卷,記錄下這一刻的美好時光。
在柔軟的床鋪上,我們盡情的翻雲覆雨,沉醉在於,彼此的溫暖懷抱之中。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輕柔,猶如春風拂面,都讓我情不自禁的,發出愉悅的輕柔的呢喃聲,而我的每一次配合回應。
都像是點燃,他內心深處,火焰的導火索,讓他更加瘋狂,我們的汗水,滴滴答答的落下,落在床單上,浸溼了床單,交織成了一幅,難以用言語描述的,美妙圖景。
在柔軟的床榻之間,我們的肌膚相親,互相撫慰,細膩的觸感,彷彿電流般傳遍全身,引得彼此,都忍不住,不由自主的輕聲呻吟。
這個特別的夜晚,同房之夜,我們一同領略了彼此的魅力,和堅韌,見證了對方的美麗與堅強,愛意在月光的照耀下,愈發璀璨奪目,熠熠生輝。
最終,我們兩人,在這場熱烈而深沉的,激烈愛的鼓舞下,我們溫柔著,相擁而眠,入睡,帶著滿滿的柔情,進入夢鄉。
或者也可以說是,兩人一直到黎明時分,太陽剛剛探出地平線,兩人才緩緩合上雙眼,沉浸在甜美的夢境之中,睡下。
整夜都是,一片旖旎風光,一夜瀲灩、一室春光,滿室皆春。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悄然爬上雲端,絲絲縷縷,泛紅的霞光,透過窗戶,灑落在紅色的紗帳之上。
映照著女子熟睡的面容,使得她原本就嬌美的容顏,越發顯的女子,光彩四溢照人,惹人憐愛,楚楚動人。
此刻,床上的男子,側身斜靠在枕頭邊上,緊緊摟著懷中的女子,他那熾熱的目光,一遍又一遍的,視線來回遊移在,女子嬌嫩的臉龐上。
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情不自禁的,忍不住用手指,輕輕勾勒描繪著,自已的臂彎中,那女子精緻的眉梢眼角。
感受到臉上,一陣奇癢難耐的癢意,正在熟睡中的我,緩緩的睜開,沉重且疲倦不堪的雙眼,緊接著,一陣強烈的疼痛感,如潮水般,朝我的腦袋襲來。
並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讓人猝不及防,我下意識的伸出手,雙手緊緊捂住,自已發疼的額頭。
“嗯嗯……唔唔……好疼……”我痛苦的呻吟著,難受的皺著眉頭,眉頭緊蹙成一團,輕輕揉搓著,自已疼痛欲裂的額頭。
童尹仲心裡很清楚,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昨晚,雪兒喝酒導致的後果,所以現在醒了,才會頭疼難忍。
“別亂動,我來幫你揉揉”童尹仲由於有一隻手,正被當作枕頭使用著。
只好用另外一隻手,小心翼翼的幫懷裡的雪兒,按摩頭部,動作儘量放輕鬆緩慢,以免弄疼她,輕柔的揉著她的額頭。
“我怎麼感覺我的全身上下,也都好疼啊?”我話剛說出口,我突然才感覺到,我的身上……好像……似乎……沒有穿衣物……
我驚得猛地,立刻睜開了雙眼,正好對上了,正專心致志,給自已揉著額頭的童尹仲,我們四目相對。
一瞬間,愣住不動,不知錯所,我頓時傻眼了,眨巴著眼睛,一眨不眨的,就這麼一直的盯著童尹仲看。
童尹仲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饒有興趣的,看著還沒有反應過來,未回過神的雪兒。
“醒啦”童尹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淺笑。
實際上,其實童尹仲早就已經醒來了,雖說自已只睡了一小會兒,但精神卻還是格外的很好。
然而,自已實在不忍心打擾雪兒,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於是選擇,一直安靜的,保持著不動。
看著自已懷中雪兒,那毫無戒心的,沉睡模樣,讓人心生憐愛,最終,自已到底是抵不過,情不自禁的,情感戰勝了理智。
童尹仲輕撫著雪兒的髮絲,見雪兒被自已吵醒,還一副,不知身在何處的樣子,眨著迷濛的雙眼,茫然四顧,溫柔的輕聲呼喚道。
“雪兒......”童尹仲再次出聲。
聽到聲音的我,終於將目光,聚焦在童尹仲的身上。
“阿仲?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我一臉疑惑的看著童尹仲,問道。
童尹仲忍不住笑出聲來,伸出手,輕輕颳了一下,小傢伙挺翹的鼻樑,寵溺的說道。
“怎麼啦,小傻瓜,才一杯酒而已,就把昨晚發生的,所有的一切事情,都給忘了?我的傻媳婦”童尹仲
“事情?什麼事情?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嘶~嗯……我的頭好疼~唔唔……身子也好疼~阿仲~你是不是打我了?唔唔……”我一邊揉搓著,疼痛欲裂的額頭。
一邊眼裡已經泛著淚花,淚眼汪汪,楚楚可憐,一臉委屈的看著童尹仲。
“疼你還來不及,我怎麼可能會打你呢?更何況,我也捨不得下手啊,我的傻媳婦,我們現在可已經是夫妻了,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們昨晚可是入了洞房的”童尹仲溫柔的說道。
聽到這話,我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才想起來,自已已經嫁給了童尹仲,會想起昨天……似乎,好像確實是結婚來著……
【我依稀記得……我昨晚喝下了一杯酒,然後……然後……然後就……再往後的事情,便完全沒有印象了】
【忘了……唔唔……我居然,僅僅一杯就喝醉了,真的是太丟臉了,不僅如此,而且,而且……】
我羞澀難耐的,低頭看了一下,目光就看見被子裡,自已沒穿衣服的身子,以及還有緊緊擁抱著自已的童尹仲,他也同樣是沒有穿……
【在這新婚燕爾,洞房花燭之夜,我,鳳雪,身為堂堂一介神女,卻因為一杯合巹酒,就醉了,甚至……還,還……唉,實在是太丟臉了啊】
一想到昨夜,和童尹仲幾次三番的極致纏綿,激情澎湃,纏綿悱惻的時刻,自已竟然有些模糊不清,還不怎麼記得。
但是自已又能夠感覺到,當時似乎,好像自已更為主動的多些,一想到這,我的臉頰驀地,瞬間如火燒般滾燙,燃燒起鮮豔的紅暈,迅速蔓延開來。
彷彿要將整個臉龐,都點燃一般,我急忙將臉朝下,深埋進枕頭中,一聲不吭,再也不敢抬起頭來,生怕被他看到,此刻的羞澀模樣。
童尹仲擔心,生怕雪兒會被悶壞,於是小心翼翼的,便將雪兒輕輕的,翻轉過身來,再次重新擁到了懷裡,溫柔的撫摸著,捋了捋雪兒額頭上,散落的凌亂髮絲。
“雪兒可是害羞了?”童尹仲輕聲問道。
我避而不答,並沒有回答他,只是將臉,緊緊埋在,童尹仲寬闊堅實的胸膛裡,悶聲道。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我
此時的我,如此這般嬌羞可人,讓童尹仲心中,不禁盪漾起一層層漣漪,情不自禁的,忍不住低聲輕笑起來,那笑聲,醇厚而低沉。
“時辰還早呢,你再多睡一會兒吧”童尹仲溫柔的說道。
因為童尹仲那毫不遮掩的笑聲,引起了我的惱意,我能明顯感覺到,童尹仲胸膛的震動,於是,我氣呼呼的,掙脫開了童尹仲的懷抱。
然後動作遲緩的,從床上慢慢的坐了起來,並伸出手輕輕捶打著,童尹仲的胸膛,滿臉羞澀又惱怒的說道。
“哼,你居然還笑,還好意思笑,你看看你都把我,折騰成什麼樣了,弄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連腦袋都是昏沉沉的”我
“都疼,頭也疼,我才不要睡覺了,你自已睡去吧!叫你笑,叫你笑……”此時的我,氣的腮幫子鼓鼓的,雙手緊握成,小小的拳頭,不停的砸向他,捶打著他。
面對我的打鬧,童尹仲並沒有生氣,也不氣惱,畢竟是自已有錯在先嘛,知道自已做錯了事,所以就這樣一動不動的,任由著雪兒在自已的身上打。
反正,說實在的……就這小丫頭的力氣,還真一點也不疼,甚至反而還讓自已有一種,軟綿綿舒適的感覺。
但童尹仲還是很心疼她,生怕她會把自已的小手,給打疼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我知道錯了,雪兒,我真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放心吧”童尹仲
“下次我肯定會注意分寸的,絕對會輕一點的,一定不會把你,再弄疼了,以後我輕一點就是了”童尹仲溫柔的安撫著雪兒。
“你……”我被童尹仲的話,氣的瞠目結舌,一時間竟然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說不出一句話來。
然而憤怒並沒有持續太久,情緒很快就被內心深處,湧起的一股衝動所取代,然後我又跟他嬉笑怒罵的,打鬧成了一團。
在歡聲笑語中,嬉戲打鬧間,我們彼此推搡著,不經意間,蓋在身上的錦被,悄然從二人的身上滑落。
暴露出了二人昨晚一夜的,縱情狂歡,荒唐後的痕跡,童尹仲的呼吸,驟然沉重起來,不免加重了幾分,彷彿有一團火焰,在胸膛燃燒。
看著童尹仲極力忍耐,隱忍的樣子,我緩緩的,慢慢湊近童尹仲的臉龐,雙眸微垂,輕輕閉上雙眼,將嘴唇與童尹仲的嘴唇貼近。
童尹仲看著眼前的雪兒,只見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流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羞澀與緊張,輕顫不安的樣子,此刻的童尹仲,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憐愛,一齊湧上心頭......
如果說,昨眼雪兒因為醉酒,而表現出的主動,讓童尹仲感覺心生悸動。
那麼今早,當她在完全清醒的狀態情況下,雪兒依然還能夠忍住嬌羞,主動投懷送抱時,這份勇氣,與深情,更是讓自已欣喜若狂。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中,激盪澎湃,更是十分雀躍,情感如潮水湧動洶湧,只希望能與心愛之人,相伴一生,不離不棄,直到白髮蒼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感受到雪兒的笨拙,童尹仲化被動為主動,心中暗自竊喜,等待那一刻的降臨,但真到關鍵時刻,自已卻猶豫不決,遲遲不願邁出,最後一步交付,而是輕聲細語的,誘哄著雪兒說道。
“雪兒~娘子,叫我一聲相公……”童尹仲
聽到這話,我不禁面紅耳赤,羞澀難當,但還是鼓起勇氣。
“相……相公~”我的聲音軟軟的,甜甜的,用軟糯甜美的嗓音回應道,甚是柔媚。
這兩個字,彷彿有魔力一般,讓童尹仲瞬間失去理智。
最終,童尹仲抵不過雪兒的誘惑,被慾望衝昏了頭腦,童尹仲盡力剋制自已,想要給雪兒一個完美的體驗。
就這樣,兩人又折騰了許久,直到看著懷裡,精疲力盡的雪兒,沉沉睡去,這才停止了纏綿。
在我睡過去的最後一刻,我心裡想的是,等醒來後,我一定要把童尹仲,狠狠打一頓,因為,誰讓他,讓我經歷這種事……不僅累人......而且全身還很痠疼,感覺身體都快要散架了。
當我再次醒過來時,睜開雙眼,陽光已經灑滿整個房間,顯然早已經是,過了正午時分,我慵懶的看向窗外,只見烈日炎炎。
太陽把樹葉都曬得無精打采,紛紛蜷縮了起來,而樹上的知了,則不知疲憊的,扯著嗓子鳴叫,長聲,嘈雜不堪,聒吵個不停。
七月份的晌午,雖然還十分酷熱難耐,卻也不像大暑時節,天氣雖然悶熱,倒也不至於悶的厲害。
透不過氣來,偶爾還會有幾絲涼風,透過窗戶,吹進來,帶來些許清風的涼爽,溫暖、舒適,與愜意......
我輕輕的揉了揉惺忪的雙眸,試圖驅散那殘留的睏意,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難以動彈。
我艱難的撐起身子,想要穿好衣服下床,然而,只是剛剛翻動了一下身軀,一陣猶如被車輪,碾壓過的劇痛感,便瞬間席捲了全身。
全身好像是散架了一般,軟綿綿的痠軟,毫無力氣,讓我忍不住的,吃痛出聲。
正在堂屋裡,忙碌收拾的童尹仲,聽到雪兒的痛呼聲,心急如焚,一個箭步,急忙衝到門前。
猛地推開房門,大步流星的走進,幾個跨步間,便走到了床邊,滿臉憂慮,關切的看著雪兒。
“雪兒,你醒了!”童尹仲輕聲呼喚道。
“是不是餓的難受了?我已經準備好了午飯”童尹仲緊接著說。
彷彿是為了回應,童尹仲的話一般,就在童尹仲話音剛說完之際,我那早已飢腸轆轆的肚子,就很不爭氣的,配合的發出一串“咕咕”聲,叫了起來。
頓時,我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染成了緋色,像熟透的蘋果般,迅速漲紅,羞澀難當的,喃喃低聲呢喃道。
“我……我沒有什麼力氣……”我的聲音,輕的幾乎,只有自已才能聽見。
生怕惹惱了雪兒,童尹仲連忙憋住,即將脫口而出的笑聲,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溢位嘴邊的笑聲,露出那兩個深深的酒窩,顯然可以看出來,他現在的心情,是多麼的開心,十分愉悅。
“來,我扶你起來吧”童尹仲溫柔的說道。
看著雪兒在自已的攙扶下,還依然如此艱難的起身,童尹仲心中不禁有一些懊惱,自已明明清楚的知道,這可是雪兒的第一次,但自已卻還無法自拔,沉浸其中的痴雲膩雨......
內心暗自責備著自已,生自已的悶氣,表面上卻沒有流露出,絲毫情緒,原本躁動不安的心思,也逐漸平復下來,變得沉穩而內斂,安穩了許多。
規規矩矩的,親手幫雪兒的衣物,穿戴好,每一個動作,都溫柔無比,彷彿生怕會弄疼了,眼前這個嬌嫩如花的人兒。
“雪兒,我來扶你吧”童尹仲輕聲說道。
我微微顫抖著,伸出手,輕輕推開了童尹仲攙扶的手,滿臉嬌羞的回應道。
“不,不用了,謝謝阿仲,我自已能行,可以的……”我
我努力著站起了身來,雙腿卻像棉花一樣,軟弱無力的不行,稍稍緩了緩,停頓了片刻後,終於才勉強站直身體,本想著打算,先出去洗漱一番。
然後再去吃午飯,可此時此刻,我全身上下,各處都是痠痛難耐,疼的不行,剛邁出一步,便失去平衡,就搖搖晃晃的,踉蹌著,朝著地面跌倒了去。
“雪兒,小心!”童尹仲被嚇到了,大驚失色,急忙從旁側邊,衝過來緊緊抱住了雪兒,這才避免了雪兒摔倒,受傷的慘狀發生。
我覺得自已的臉上,像是被火烤過一樣,火辣辣的滾燙,羞澀而又嗔怒的,看著童尹仲,眼眸中的嬌羞和惱怒,毫無掩飾的顯露出來。
“還不是都怪你……”我輕聲抱怨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嬌嗔。
此時此刻,童尹仲現在的內心,是充滿了自責,自然是雪兒說什麼,就是什麼,對雪兒言聽計從。
“都是我不好,來雪兒,我扶著你……”童尹仲溫柔的說道。
經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後,童尹仲也實在不放心,讓雪兒獨自行走,生怕她真的會不慎摔倒,那樣自已會心疼不已,更會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
於是,我也不再勉強自已,乖巧的依靠在,童尹仲溫暖的懷抱裡,任由童尹仲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我去洗漱,去吃飯。
這種暖暖的溫情,溫馨的氛圍,瀰漫在我們兩人之間,讓兩顆心,都變得格外柔軟。
童氏一族,一直以來,都是有著獨特的規矩,他們只收族人,從不放行人離開,除非是有人違反了族規,才會被趕出童氏一族,否則是不會將其逐出族群。
因此,所以對於外來到訪的人來說,不管男女,要麼選擇嫁入童氏家族,成為族婦,要麼就以贅婿的身份,加入其中,這便是童氏一族,傳承至今的傳統。
而對於那些外來人說,如果要想徹底成為,童氏家族的一員,則必須要經歷,一項特殊的儀式,童氏一族的“血契約”考驗。
只要成功順利,經受住這場血契約磨鍊的人,那麼此人,便從此,才能真正有了童氏血脈,並融入這個族群之中。
不僅如此,透過血契約,同時受血者,與獻血者之間,還能夠,可以產生一種奇妙的,心靈感應,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彼此的生死狀況。
雖然這種血契約,並不會直接危及,和傷人性命安全,但當時所帶來的劇痛,卻足以讓許多人,望而生畏。
一旦無法堅持到底,承受不住,中途放棄,所有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功虧一簣,那就意味著,相當於白白遭受了,一場苦難折磨。
不過,即便明知,接受血契約的過程,雖是異常痛苦,不單單僅僅是因為,能夠感知到,心愛之人的生死這一點。
就足以吸引眾多得,剛剛新婚的夫妻二人,紛紛踴躍嘗試,不管是童氏族人,還是外來人士,皆不例外。
然而,根據族裡嚴格的規定,“血契約”這項神奇的法術,只有童氏族長,才有權修習掌握,並且只能在,新婚次日的第二天,為新婚夫婦施展。
而且每對新人的機會,只有一次施術的機會,因此,鳳雪也只能依照,傳統習俗的規矩,在自已新婚的第二天,接受這一重要的儀式。
去童氏祠堂,透過族長施展“血契約”,引童氏血脈入體,從此,便成為童氏婦人,望與童尹仲生死相知。
吃過午飯,歇息了幾個時辰,考慮著雪兒身子不適,前往童氏祠堂途中,童尹仲專門騎馬,小心翼翼的,扶著雪兒坐在馬背上,並細心叮囑她要坐穩抓牢,載著鳳雪去了祠堂。
去祠堂的一路上,童尹仲不斷關心,詢問,對雪兒那是噓寒問暖,是否有任何不適之處,如果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好不關切。
而我則溫柔的回應,表示自已並無大礙,可以堅持前行。
童尹仲生怕雪兒哪裡不舒服,路過的族人,看到兩人,也都展露善意的笑容,因為大家都是過來人,一些新婦新婚,第二天去往祠堂,大都是這個樣子,也沒覺得可笑不可笑的。
到了祠堂門口,童尹仲輕輕下馬,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鳳雪抱下來。
此時此刻,整個氛圍莊重肅穆,但又充滿著溫馨,與和諧。
“你們來了”族長輕聲說道。
童尹仲和鳳雪進入祠堂時,族長剛剛給各位祖宗上過香,聽到二人的腳步聲,便轉過身,迎了過去。
“族長安好”童尹仲和鳳雪立刻向前一步,拜見族長,以表示出,內心深處的尊敬,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嗯,好好好,很好,你們二人,可都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血契約’的儀式了嗎?”族長目光慈祥的,看著他們問道。
童尹仲和鳳雪對視一眼,彼此點了點頭。
“我們準備好了,請族長放心吧”二人齊聲,堅定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