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次,太tm疼了,我瞬間喪失了站起來的力氣,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透過這兩天的練習,我已經對【撒豆成兵】的步驟很熟悉了,無論是步伐,還是氣在體內的執行,甚至,我都感受到了地獄中的陰靈,只差一步,我就能到從地獄中把它們召喚出來,為我而戰。
無錯書吧但都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我不明白問題出在哪了,問系統,系統表示也不知道原因,根據檢測,我的每一個步驟和書上記載的都一樣,沒什麼不同。
我搖搖頭,想不出來暫時就別想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今天是我出去的日子,按照和老八的約定,我出去後要給他打電話,屆時,會有乙級調查員過來,帶我熟悉處理詭異事物的流程。
按照要求,我戴上了眼罩,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七扭八拐之後,眼罩一鬆,眼前豁然開朗,是我熟悉的街道,鐘樓,我又回來了,而我的身後,則是一堵牆壁,負責引導我的工作人員也消失不見。
第八事務局,每次進入分局都需要提前申請,由專門的人引領,出來也是,要戴上眼罩、堵住鼻子和耳朵,很是神秘,據說,是為了防止禁忌探查到第八事務局具體位置。
但我對這個說法不屑一顧,這種低端的手法,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隨便一想,就有好幾個鎖定第八事務所的方法。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嘟嘟兩聲後,老八那陰柔的聲音傳了出來,語氣急促。
“青龍,這次本來負責帶你的乙級調查員臨時有事,附近的一位乙級調查員接手了負責帶你的任務,接手的調查員十分特殊,千萬、千萬、千萬不要惹她生氣!!!”
青龍是我給自已取的代號,和我道上的名字一樣。
不等我回話,老八直接掛掉了電話。
我滿頭問號,大哥,你最起碼告訴我接頭的時間和地點啊,只告訴我換人了有吊毛用啊,我怎麼才能找到那個負責接手的人!
再次撥打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的聲音。
我無奈放下手機,直接關機算是幾個意思。
不過,我轉念一想,這是好事啊,我找不到負責帶我的那個調查員,那我就不必理那些詭異事件,我只要好好修煉,順便去“渡化”一些惡詭,漲一漲自已的福緣值豈不美哉!
想到這,我喜滋滋地走進一家咖啡館,打算吃點東西,我一般不會到咖啡館這種地方來的,主要原因是老宋,我和老宋經常呆在一起,老宋更喜歡去小飯店,那種有人間煙火氣的地方。
想起老宋,我又開始難受了,剛從第八事務局出來,我甚至還沒有去找他的遺體。
咖啡館很整潔,現在還沒到飯點,店裡只有一對情侶和坐在吧檯上的女大學生,情侶正在交頭接耳說些什麼,而女大學生則戴著口罩,口罩上印著小貓圖案,面前擺放著一個畫板,目光不時看向窗外,應該是在寫生。
鐘樓的景色很美,到了夏天還會有釣龍蝦比賽,鐘樓附近有一所藝術學院,裡面的學生經常會來這寫生,對此,我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點了一份意麵後,我順勢坐在了那個大學生的旁邊,沒有什麼別的想法,我喜歡邊吃飯邊看窗戶外面的景色,而這家咖啡館,靠窗的位置僅有兩個。
這大學生畫畫的技術的很好,她畫的就是就是現在的環境,兩個人坐在高板凳上一邊吃著義大利麵,一邊將目光投向窗外,一男一女,女的顯然就是女大學生自已,還有可能,這個女的正在等她的男朋友,只是她來的時間有點早,所以她就順便畫了這幅畫。
我看了一眼後就沒興趣了,秀恩愛的情侶什麼的最討厭了,至於我以前和霜寒的秀恩愛的行為,那是真情流露。
十分鐘後,我點的意麵還是沒有上來,我有點急躁了,明明沒有幾個人,上個菜怎麼這麼慢,我吃完飯後還有事要辦呢。
我離開座位,去前臺催了一下,等我回來,這個女的正在咬著鉛筆,眉頭微蹙,像是遇到了難關。
我看了一眼她的畫,其實她已經畫的差不多了,就差最後的收尾工作,對於藝術,我不懂,但對於如何讓藝術昇華,我可太懂了。
我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這幅畫太單調了,你自已不感覺無聊嗎?”
這個女大學生疑惑地回頭,用手指了指自已畫的畫:“你是在說我畫的不好?”
“畫面中只有兩個人在吃飯,多沒意思,沒人會多想看這幅畫一眼,要想畫賣得好,必須要有足夠的張力和表現力,一下子就能抓住人的眼球,得像那個梵高畫的星空一樣,讓人看不懂最好。”我用手比劃了一下,作出了誇張的表情。
“可是有人告訴我,畫越簡單越好。”女大學生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讓人聽著很舒服。
“那是庸才才會有的想法,天才需要的就是與眾不同,就像那個天才畫家達芬奇一樣,不僅會畫畫,還會在峽谷裡面開飛機,當投彈手。”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是嗎?”她歪了歪腦袋,表示疑問,看起來很呆萌。
“就是這樣,你的畫太平庸了,沒法讓人產生購買的慾望,我來教你怎麼畫,按照我說的方法,你的畫少說能賣三十塊錢。”我露出了一絲壞笑,拍著胸脯說道。
女大學生的基本功很好,三分鐘後,就把我說的畫好了。
畫面中,這對男女依然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沒有意麵,男的身體已經轉了過來,臉上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兩隻手在空中飛舞,對著一個正在離開的女人,似乎在說些什麼。
我看著這幅畫,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平平淡淡的日常,哪有抓姦現場來的刺激。
“這樣就會有人買嗎?”女大學生問道。
我從兜裡掏出了三十塊錢,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這幅畫我買了。”我淡淡說道。
女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