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城開始跟著聖地亞哥學音樂了。聖地亞哥雖然平時看著憨了一點,但是在教別人唱歌這件事上,卻是一點都不含糊,而是在儘可能的將自己知道的一些知識全都一點不留的告訴小天城,小天城也很努力的在學習。
在聖地亞哥在對小天城進行教學的這一段時間裡面,嘯鐵也是拿著突擊者準備給小天城的手機,開始在艦娘圖鑑上找起資料來。因為他想看看那一艘大號的天城到底是什麼情況。
嘯鐵開啟天城的圖鑑,瀏覽了起來。在將天城的履歷看完之後,嘯鐵甩了一下尾巴。心情變得有些煩躁。
天城號因為舊歷史之中的艦船的經歷,所以她得到身體不是很好。雖然不清楚世界上到底有多少艘天城,但是出現在明面上的那一艘天城號,也就是重櫻陣營的軍師天城,她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哪怕橫跨大海,委下身來,尋找東煌艦孃的幫助,得到的答覆也僅僅是能夠稍微緩解,而不能完全根治。
【天城是身體不舒服,總是露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並且總是會時不時咳嗽幾聲,那小天城呢?】
雖然嘯鐵和小天城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小天城卻不像天城那樣看起來就是一副很虛弱的模樣。就現在看來,小天城要比天城健康的多。
帶著這個問題,嘯鐵找上了突擊者,透過好長時間手舞足蹈的交流,突擊者終於明白了嘯鐵到底想要問什麼。也就是在這之後,突擊者才真正重視起小天城身上的不對勁兒的地方。
“是啊,舊歷史之中被大地震震碎的龍骨,在小天城身上到底變成了什麼?!”
嘯鐵和突擊者都感覺得到對方的心開始逐漸變得焦躁。如果不搞清楚這件事的答案她們恐怕永遠都睡不踏實。
突擊者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走了幾步,然後低頭看向了嘯鐵,問他說:“嘯鐵,小天城和聖地亞哥的訓練剛才就開始了吧?”
嘯鐵應了一聲,點了一下頭。
“嘖......”突擊者不想打擾小天城的積極性,畢竟剛剛上學的第一堂課,舊因為這點事情而被迫終止......說實話,突擊者有點過意不去。但是,此時還是小天城的健康更重要一點。
因此,突擊者和嘯鐵商量了一下,一人一貓結伴趕往了聖地亞哥的音樂室。
聖地亞哥在聽到敲門聲之後,說了一句:“請進!”而在看到是突擊者和嘯鐵之後,表示了歡迎,隨後問道:“怎麼了?你們是想要來看看我是怎麼教小天城學習聲樂的嗎?”
嘯鐵衝著突擊者使了一個眼色。突擊者會意,向聖地亞哥撒了一個不算謊言的謊言:“是啊,說起來,平時的你看上去憨憨笨笨的,我還真想不出來你當老師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姿態?”
聽到突擊者這麼評價自己,聖地亞哥傻笑了一下,笑著回答說:“我可不是笨,只是不想思考罷了!小天城可是我的第一個學生,我可是有很用心的在教她的!是不是啊,小天城?”
小天城應和了一句:“是的,聖地亞哥姐姐教的很認真,在我遇到不懂的問題的時候,她會很耐心的和我解釋。”
嘯鐵湊到小天城的身旁,仔細聞了一下她的味道。由此嘯鐵判斷小天城此時的身體很健康,身體什麼毛病都沒有。但是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
嘯鐵回到了突擊者的旁邊,搖了搖頭。
突擊者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感覺不出來嗎?那到底是什麼出了問題?!】
突擊者腦袋轉了一下,然後對聖地亞哥提議道:“聖地亞哥,我剛好對音樂也稍微有些興趣,介不介意我旁聽一會兒呢?”
聖地亞哥開心的跳了起來,她變得手舞足蹈的,高興地在原地轉起了圈圈。同時她還大喊:“當然不介意啊!人嘛~當然是越多越好,越熱鬧越好!!”
突擊者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了小天城的旁邊,嘯鐵則是趴在了突擊者的大腿上。聖地亞哥繼續開始授課了。小天城為了嘯鐵,聽的很認真。嘯鐵和突擊者的心思完全不在課堂上,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緊緊關注著小天城。
這一堂課上,除了唱歌之外,還有一些簡單的舞蹈。透過簡單的舞蹈,突擊者和嘯鐵看出了小天城的體力不是很好。聖地亞哥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因為小天城還沒跳幾步幾分鐘,就變得氣喘吁吁的。所以最後聖地亞哥也就沒有繼續勉強小天城跳下去,同時默默地將跳舞的部分刪減掉了一大段,只留下了最基礎的律動部分的教學。
無錯書吧但即使是這樣,小天城在這一堂課結束之後,還是流了很多汗。突擊者給小天城遞上了毛巾,幫小天城擦汗。
“嗚~~回去之後我要好好洗個澡......”
在食堂吃過晚餐,小天城帶著嘯鐵啟程 回宿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小天城覺得今天晚上有變冷了一些。小天城將嘯鐵往上抱了一下,遮住了自己的脖子前面的空隙。
一人一貓在路過門衛室的時候,看到了正在裡面玩電腦的亞特蘭大。亞特拉大隻是尷尬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便低下了頭。
小天城微笑著應了一聲,然後便上樓了。
回到房間裡,小天城便迫不及待得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邁著步子、抱著嘯鐵走進了浴室裡面,開始洗澡。嘯鐵心中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絲不安,但是他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引起他的不安的源頭。
洗過澡,小天城有很勤快的將沾染了她的汗水的衣服搓揉洗淨,又將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疊好放在床頭。小天城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麼,主上大人!晚安~~”
小天城摟著嘯鐵,向他道了晚安,隨後便逐漸陷入了睡眠。
嘯鐵看著小天城的睡顏,心裡還是放心不下,沒有一絲睡意。一直都守在小天城的被窩裡,守了好長時間,漸漸地,他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