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兇惡大漢要追上那女子,瞧那一臉殺氣,只要拿住那女子,哪裡還能留活口?
錢金銀也顧不得惹麻煩,決定先救下人再說,急忙開啟了車後門,那女子見狀急忙鑽進了車後座。
錢金銀順勢將車後門關好,恰在此時,那兇惡大漢也奔到了車前,見女子逃進了車裡,暴跳如雷,拍打怒罵著車裡的人:“操你媽的,乾淨給老子開開門,下來!敢和老子離婚!老子就殺了你!”
見錢金銀沒有理他,不給開門,更是怒氣大盛,用腳踹了幾下門發現打不開,便到路邊去尋石頭一類的硬物要砸門。
錢金銀在車裡報了警,接電話的說已經有人報過了。他見那人要尋石頭砸自已的車,而前面的車還堵著,心道:“我的下去幹涉干涉,不能讓他砸了我的新車。”
對後座那女子說道:“我下去和他講講道理,你在這車別動。”
那女子擔心道:“他可不是那講道理的人!你還是在車裡等警察來吧?!”
錢金銀衝她笑了一下,說道:“我不能任著他這麼砸我的新車。”
拔下鑰匙,快步從車裡走出,從後備箱找出一根鐵管,護在自已車前。
縣城正大搞文明城市建設,環衛工首當其衝,做事十分認真,路邊上連一塊石頭也沒有。
那兇惡大漢氣得暴跳如雷,一回頭,見錢金銀竟然從車上下來拿著一根鐵棍護著他老婆,這一下更是怒氣值直接拉滿。
手提著尖刀就衝了過去。
“喂!喂!喂!......你說清楚了再動手啊!這青天白日的掄刀子殺一個女的,真當這是什麼世界了!”
錢金銀不想和他拼命,見那人怒氣衝衝的持刀奔向自已,不由得先喊出了聲。
“媽的,老子殺自已的老婆,關你什麼事兒!你把車門開啟,饒你一命,要不然老子就先殺了你!”
錢金銀神情緊張,雙手微微發顫,將鐵管護在胸前,雙眼緊緊的盯住那個惡漢,越看越覺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此時的他又怎麼會有空閒細想他是誰?
只是在心裡暗中抱怨:怎麼警察還沒到啊!
那個持刀大漢可沒那個耐性,見他絲毫沒有開啟車門的樣子,怒吼一聲,挺刀直刺了過去。
周圍不少人早已識相的遠遠躲開,在不遠處拿著手機錄影,有幾個膽子大的在一旁喝斥。
錢金銀手中有鐵管,並不怎麼驚慌,只是邊大聲叫嚷,一邊用鐵管格擋,揮舞,不讓那個惡漢靠近自已的車。
只見那惡漢不管不顧的衝過去刺砍了一陣兒,有幾次差一點就被鐵管抽到手臂。
無錯書吧他心中不禁一凜,知道眼前之人有些棘手,不得不稍稍收斂起囂張的氣焰。然而,他的眼中依舊閃爍著兇狠的光芒,緊緊盯著錢金銀,手中持刀不斷試探著刺砍,一步步將其逼退。
錢金銀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面對這個窮兇極惡的傢伙,他感到一陣陣無力,自已又不能下手太重,往要害出招呼,萬一弄個防衛過當,那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的他冷靜了許多,不再願意強出頭。
就在這時,惡漢突然改變策略,變得不再與錢金銀糾纏,而是轉身面對著車裡的妻子。
他惡狠狠地盯著車窗,似乎想要砸碎玻璃,對車內的妻子下手。
錢金銀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出聲喝止道:“你敢砸我車!我新買的!”
那惡漢冷笑一聲,繼續向車窗靠近,將刀柄翻過來,準備隨時砸破窗戶。
可他一準備砸車,錢金銀就大喊一聲,然後衝上來掄幾下鐵管,讓那惡漢不得不中途放棄。
可當他氣鼓鼓的衝過來要和錢金銀死拼時,錢金銀則靈活的躲開,避其鋒芒,偶爾回擊一兩下,做遊鬥狀,拖著時間讓警察趕過來。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地鬥起來,一個進則另一個退,一個退則另一個進,猶如貓捉老鼠一般;他們圍繞著車子展開一場別開生面的追逐戰,這場景讓人不禁想起兒時玩鬧的“丟手絹”遊戲。
周圍的旁觀者們被眼前這滑稽可笑的一幕逗得哈哈大笑起來,有的人甚至笑得彎下了腰。
有幾個中年人在四處尋找著傢伙事兒準備上前幫忙。
正在這時,警車剛好趕到了,下來一堆全副武裝的警察,拿著槍、盾牌抓捕工具等,將那惡漢和錢金銀圍住了。
錢金銀立馬放下鐵管,說道:“警官,我是好人,這人要殺他老婆,我救人來著。”
那惡漢見警察用槍指著,也不敢再反抗,乖乖的將刀放在地上。
十多個警察將那惡漢摁倒在地上,戴上了手銬。
在錢金銀車裡躲著的那女子見惡漢被摁住了,這才開啟車門,走了出來,和警察說明了情況。
並向錢金銀多次致謝。
錢金銀見事情已了結了,車也不堵了,自已就想開車繼續趕路。
卻被警察攔住了,說道:“你幹什麼去啊?還沒完事呢!走,跟我們回派出所協助調查。”
錢金銀說道:“這不這位女受害人剛才說清楚了嗎?我不過就是個救人的,沒我什麼事兒啊!”
“說不說清楚不是你說了算,你走了我們也得打電話叫你回來,還是老實點,和我們回派出所把事情弄清楚再說。走吧!”
錢金銀只好開車跟在警車的後面,同那惡漢和那女子一同來到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