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塊遮羞的布,秦翰就能夠大展身手,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傳來,在場的所有人都長出一口氣。
女人精疲力盡,昏厥過去,幾分鐘後救護車到達現場,立馬把人送往醫院。
大功告成,秦翰並不希望有人能給他送來錦旗,只想著能夠趕緊脫身。
自己剛來到京城裡,太過引人注目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很有可能會有麻煩找上門。
聽到他這樣說,李靜兒無比認同,趕緊就要跟緊秦翰的步伐離開。
萬萬沒有想到,前不久把女人拋棄在此的那個負心漢,忽然間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幹什麼?”李靜兒還為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對男人沒有一丁點的好臉色。
秦翰卻在心裡頭暗暗泛起嘀咕,這種人毫無人性可言,去而又返,怕來者不善。
還真讓他給猜對,男人一臉陰狠的笑容,接著就朝著秦翰伸出一隻手來。
“誰讓你們多管閒事的,我那女人現在被送到醫院,能不能醒過來都得兩說。”
“我不管,你們得賠錢。”
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開一個錢字。
男人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秦翰感到不齒,都快把全天下男人的臉都給丟盡。
拋妻棄子,到最後反咬一口救命恩人,這樣的人一點良心都沒有。
李靜兒氣不打一處來,立馬走上前去想要和他好好的爭論一番。
如若不然,越想越覺得憋屈。
秦翰卻知道爭論不出太多的結果,和流氓講道理,只會讓流氓越來越無所謂。
事實如他所想,並無半點不同,男人冷冷一笑,一點都不在乎李靜兒所說的話。
“你們要是不把錢賠給我,誰都別想從這裡走掉。”
看這架勢,男人是把秦翰當成了冤大頭,想要從他的手裡頭好好的賺取一筆。
如此惡毒的心思,秦翰要讓他真的得逞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名聲。
故作疑惑不解,就讓男人走到身邊來詳細的說。
“要錢!要多少?”
一聽這話,男人還以為自己不會白忙活,伸出一掌之數,真可謂是獅子大開口。
眼見如此,李靜兒差點沒忍住叫罵出聲,多虧秦翰事先準備。
乾脆利落的答應下來。
反而讓男人有些難以置信,眼神中充滿不可思議。
“你真願意給我這麼多錢?”
“當然。”
秦翰笑了笑,拍手間手裡頭就有了一根銀針,如牛毛一般纖細。
不等男人反應過來,那個銀針直直的沒入進去他的後脖頸。
整個過程秦翰都沒有過停頓,可謂一氣呵成。
就連李靜兒都沒有看清楚秦翰手上的動作,不等她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男人就已經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嘴裡頭吐出白沫,眼睛向上翻,模樣看著都有些駭然。
“疼,疼死我了。”男人不停的吼叫,秦翰就在一旁靜靜觀看,對付這樣的人渣,講道理不可能講得通。
乾脆另闢蹊徑,也好練習一下自己的手法,太久不用都有一些生疏。
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秦翰在一旁搞出來的,李靜兒對他的手段佩服到五體投地,連忙豎起大拇指。
“秦翰,還是你有辦法,我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
兩人有說有笑,卻讓那個男人在地上疼的不停翻滾,一個勁的開口求饒。
秦翰冷冷一笑,並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及時的把針拔走。
趕緊鬧出了人命,自己還得被一個人渣給牽扯上關係,想想都不值得。
說來也是神奇,就在一瞬間,男人立馬恢復如初。
臉上滿是驚喜之色,不斷的往外流露。
抬頭迎上秦翰的目光,又變得咬牙切齒起來,陰狠狠的開口說道。
“狗東西!你敢欺負到我頭上,你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是誰,再敢在我面前自找不痛快,我保準你的下場會更慘。”
秦翰不想和他太多廢話,幾句言語就讓他渾身發顫,現在是想起了剛才所遭受的痛苦。
秦翰的手段高超到令他沒有辦法硬氣,頂撞幾句必然會悽慘無比,連忙逃離秦翰的視線範圍。
在他離開後,李靜兒臉上神情中流露出的,卻有一絲擔憂之色。
都被秦翰看在眼裡,倒想要和她多說幾句話,當即開口詢問。
“我是怕那種人會記恨在心裡,後面再來找你的麻煩。”
“你把他收拾的不輕,這件事情沒那麼容算了的。”
李靜兒咬緊嘴唇,秦翰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這些敢那樣去做就是有一定的倚仗。
要是那個男人不知好歹,還敢找到他的面前,一定會讓他後悔萬分。
秦翰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李靜兒又怎麼可能有太多的懷疑,用力的點了點頭,就牽起他的手朝著前方走去。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李靜兒再一次化身為秦翰的小迷妹,激動的不像樣子。
回到了住處,秦翰並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裡,就當成是他前來京都的一個小插曲。
哪裡能夠想象的到,真正的麻煩還在後面,很快到來。
前後過去半個多月,之前被他救過的女人找上門來。
李靜兒還以為是上門道謝,就替秦翰做了一回決定。
“我們也是偶然路過,好心相救。”
“那樣的男人不值得你愛,以後帶著孩子好好生活。”
李靜兒好言相勸,也算是給她的一個忠告,至於她能聽進去多少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
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會遠超出她的預料,到最後將其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那個男的呢?你讓他出來。”
“誰允許他做那些事情的,我都被他看光了,簡直要把臉都丟盡。”
“我男人現在更不要我和孩子,都是他,都是他乾的好事。”
一聽這話,李靜兒瞪大眼睛,都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
再三開口確認,女人絲毫沒有要改口的打算,變得更加刁蠻。
“快讓他出來!要不然的話,我可就報警了。”
聽到外面的東西,秦翰朝著地上用力吐了口唾沫,有一種把良心餵了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