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縮在小蘭的旁邊問:“那姐姐,你是要去調查嗎?”
花榮點頭又搖頭:“雖然任務很重要。但是你們兩個小孩子更重要”
“我沒辦法做到,把你們放在一個危險的環境之中”
花榮覺得秋日清河是很重要,或許和很多人的性命有關。也和她失去的記憶有關。但她也沒辦法做到讓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處於危險之中
因為他們是真真切切在她眼前的一條生命
沒有道理,為了一群人,犧牲另外的人
“我們先報警”
花榮拿著手機撥通電話,“滴滴”幾 聲。電話傳來冰冷的女聲:“對不起,你撥通的號碼不在服務區”
訊號遮蔽器!
花榮臉色瞬間變得不好,這也就意味著他們三個人處於孤立無援的狀態下
她攥緊拳頭:“看來這次他們要乾的事很重要”
花榮無奈低聲詢問:“小蘭,新一。如果你們出去玩。多久不回去,父母會找你們?”
工藤新一道:“爸爸媽媽那兩個傢伙忙著約會,今天一整天都不會來”
“我答應好要和媽媽一起吃午飯的。”
花榮看了眼時間:“現在是上午十點十三分,也就是是說三四個小時後,才可能會有人來救我們”
花榮問:“你們能悄悄的撐到那個時候嗎?”
花榮還是想要出去偷偷探測一下情況,她實在是太想獲得關於秋日清河的下一步情況。
她有山本翔太,溫柔的指紋。只要對比出來,就能知道確定是誰…
那就可以更好的開展下一步,挖出細枝末節。就可以知道更多的事,包括自已的那份
毛利蘭擔心的扯著花榮的袖子說:“姐姐,你別出去。外面很危險的”
工藤新一則是說:“姐姐,如果真像你說的那個樣子。有很多人,你就算是以一十,也不夠用”
花榮摸了摸兩人的腦袋,解釋:“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甘心煮熟的鴨子飛了”
說著花榮把手中的摺扇遞給了毛利蘭:“這把扇子可以保護你們,你們就好好的呆在櫃子裡哪裡都不要去”
工藤新一皺眉:“一把扇子,怎麼能保護我們?”
花榮想到向晚梨說的話,這把扇子對付修士都綽綽有餘。可以用來保命,那麼對於凡人,豈不是保命中的保命?
花榮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秘密。新一,遇到危險可要保護好自已和小蘭。我快去快回”
“說不定,你們睡一覺醒來。就回到家裡了”
工藤新一無語,嘟囔:“真搞不明白,你是對找死有什麼追求嗎?”
毛利蘭努努嘴:“姐姐,我們會保護好自已的。你也要保護好你自已”
花榮看到工藤新一一臉老成的不贊同,以及毛利蘭稚嫩的面孔。心不由得一軟
“我有我非要去的理由”
花榮站了起來,木製地板吱嘎吱嘎的發出響聲
“如果我活著回來,我帶你們去遊樂園玩好不好?”
兩個小孩子在這種情況下,只能默默的點頭
花榮寬慰:“我很厲害的,不要擔心”
說著說著,離開了兩人。他們也是躲進了櫃子裡
櫃子裡灰塵堆積如山,如烏雲般籠罩著彼此。
光一絲一毫也透不進來,兩人像寒冬裡的兩隻小獸,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毛利蘭用僅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問:“新一,你說花姐姐能帶我們去遊樂園嗎?”
“我覺得可以”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兩人都沒有在說話,雖然他們是小孩子。但他們都知道,花榮這次出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另一棟別墅
秋日清河早早的坐在了荒廢的客廳之中,他輕輕撫摸著椅子上的光澤。
一旁的朗姆則是默不作聲的站在原地,他抬左手看了下腕錶:“現在是八點三十二分,B…”
秋日清河止住了手:“在外面,叫我二少爺就好。我這副軀殼,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身份不是嗎?”
他的表情變得古怪,歪了歪腦袋問:“沒什麼疏漏吧?”
朗姆恭恭敬敬的回答:“沒有,琴酒都準備好了”
秋日清河讚許的望著站在窗外的琴酒:“這孩子,真是厲害。要是瀨子有他一半忠心,該多好?”
朗姆猛地低下頭,低低的回答:“瀨子小姐也是有好的地方的”
“你說說看?”
秋日清河聽到朗姆這話,感覺十分有意思。
“屬下不敢”
“無妨,你我有什麼話不能說?”
“瀨子小姐是個很注重親情的人,同時也是個及其忍耐的人”
“她很懂得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秋日清河嘆氣:“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可惜實在是找不到別人,烏丸瀨子才是唯一的繼承人。”
說著他又問:“人到哪裡?”
這次,值得秋日清河來到的原因是,黑衣組織準備擴充套件業務。到別的國家發展子組織,還和一些組織有了交易。。
說是交易,其實也就是吞併
“對方說快到了”
“二少爺,他們這是赤裸裸的挑釁。覺得我們有求於他們!”
秋日清河淡淡的抿了口茶,輕輕的放在桌上:“燙了”
朗姆看到精緻的古桌上擺著上好的瓷器。茶杯中飄著徐徐熱氣,和秋日清河這個人一樣,與簡陋,破敗的客廳格格不入
但朗姆也知道,這是他給的一個訊號。
茶涼之前人還沒來,就只有一條路可走
那就是死…
就這樣,他們有等了幾十分鐘,才有腳步聲緩緩的踏了進來
此人聲音極為囂張:“抱歉,路上堵車了”
秋日清河溫柔的說:“我剛切好的茶,大港先生可算是有口福了”
說著秋日清河站起身,倒了一壺茶給大港油田
大港油田不客氣的接過茶杯,點評:“這水有點涼嘛”
秋日清河笑著說:“這樣的茶吃著剛好,大港先生不會怪罪吧?”
看著對方軟言軟語的模樣,大港油田也無法藉此發輝,盛氣凌人的模樣。
秋日清河看著對方大大咧咧得坐在椅子上,笑意不達眼底:“不知道,我的提議。您考慮的怎麼樣?”
大港油田咳了一聲,把痰吐在了茶杯中,囂張至極的說:“不成,必須八你二。”
大港油田看來的人不是老狐狸,是個小年輕也是放心的獅子大開口。
秋日清河溫言細語的說:“當初談判說的,是我六,你四。這還是友情價。”
大港油田一橫:“你要是不成,我的弟兄們可全在外面。可比你們六個人多的多。”
“我拿出誠意與您合作,您這樣做,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秋日清河從容不迫的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擦拭著自已的茶杯。
大港油田看到這塊刺滿圖案,一看就價值不菲得手帕,梗著脖子說:“是你們求我不是我求你們,愛做不做。不做就死。”
大港油田看到秋日清河淡漠的桃花眼,心中不由的一驚。他覺得,秋日清河的眸子中透露出不少危險。
但轉念一想,一個毛大的孩子,怕個屁
“你確定?”
秋日清河饒有興致的詢問。
大港油田不滿道:“我看你是想死!”
可是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秋日清河拿出的槍給打死了。
速度之快,甚至還有些血濺到了桌子上。
他隨意的把帕子扔在桌子上,開口:“燒了”
此話不言而喻,包括大港油田這個人。
朗姆恭敬地回答:“是。”
秋日清河又說:“混進來三隻小老鼠,怎麼做,不用我說了吧?”
朗姆瞳孔一震,沒想到秋日清河竟然如此的厲害,連琴酒和苦艾酒都沒察覺到的事。
秋日清河竟然如此迅速的察覺,自已背後的那些小動作會不會…
想到這,他不由覺得後背一陣發麻,冷汗控制不住的從額角滲出。
秋日清河自然也是注意到這一幕,扶住朗姆:“瞧給你嚇得”
他又拿出一張帕子遞給朗姆:“擦擦吧!”
朗姆現在才察覺,自已早就被一直陰狠毒辣的蛇盯上了。
至於毒蛇現在沒有釋放毒素,還是他還很有用…
“是”
秋日清河走後,朗姆吩咐琴酒和苦艾酒進來
“二少爺吩咐,要一把火燒了大港油田,以及這個公園”
“至於瓷器,打碎,磨成細小顆粒。埋到各處”
“琴酒你來幹這些事”
苦艾酒摸著自已的一頭金髮,笑得張揚:“那我呢?”
“混進來三個小老鼠,你來幹。”
“殺了他們?”
朗姆搖頭,意有所指:“和大港油田一樣,但二少爺希望是鮮活的死去。”
“我知道了。”
此時花榮才剛走出院子,朝向聲音的源頭。
她見四周空無一物,但是樹卻長的高大而緊密,或許可以爬到樹上,藉著跳躍來隱蔽視線。
說幹就幹,她便爬上了樹,順著粗壯的樹幹越過一棵又一棵樹,來的了聲音的源頭。卻只見到兩個人。
但其中一個人,她卻最為熟悉。是琴酒!
花榮曾經調查過琴酒的資訊,身高190cm。性格冷酷殘忍,頭腦冷靜,常為黑衣組織執行各種暗殺和清除叛徒的任務。
這個人還很多疑,從不相信任何人。
另外兩個就不知道了。
而那名女子,面容姣好,嫵媚妖嬈,猶如盛開的罌粟花一般,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接下來,琴酒從屋子裡抬出一具屍體。以及一個桌子,以及上面的一些茶杯。
出乎花榮意料的是,對方把杯子弄碎後,臉臭的在那裡磨杯子碎片。
苦艾酒調笑的說:“哎呦,我看著杯子裡似乎還有痰吧!”
“也就你能幹得下去,我可不會。真噁心。”
琴酒不耐煩的回一句:“滾”
他煩躁的看著手上黏膩的觸感,極為煩躁的繼續搗鼓著碎片。
“把那幾個,小老鼠燒死,哪需要那麼麻煩?”
她言笑晏晏的點著臉頰,無所謂道:“這些荒廢別墅裡不少油氣呢。只需要一把小火,就可以點著呢~”
“更何況,這些小老鼠可是一群小朋友…”
花榮聽到這,頓覺大事不妙,那女人接下來說的幾句話,讓她不寒而慄:“我早弄好了。”
“還省了你不少事,你只需要乖乖弄這些東西”
“算算時間,應該已經燃燒到那了吧。”
女人漫不經心的朝著一個方向而去,只留下琴酒一人苦兮兮的弄著碎片
花榮慌亂的趕回去。此時,別墅周圍燃燒著熊熊烈火,猶如火龍在張牙舞爪。
火勢燒的很猛烈,光是遠處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煙味。
怎麼這麼快,她從樹上跳下來。由於慌亂擦傷了胳膊。
花榮不顧火勢,跑了進去。她現在真的是一股子懊惱。
熊熊的火勢迅速蔓延,無情地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她的衣服也被火焰燒傷。濃煙滾滾,瀰漫著整個樓道,讓人無法呼吸。花榮不顧一切地冒著濃煙跑到三樓,心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
當她終於到達三樓時,眼前的景象讓她後悔不已。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昏迷不醒地倒在地上。
花榮焦急地呼喚著他們的名字,聲音在濃煙中顯得如此微弱。她但他們卻毫無反應,彷彿被濃煙奪去了生機。
花榮焦急的跑進獨立的衛生間,好在還有水。她把兩個孩子抱到水龍頭前。水浸透全身
花榮一手抱著毛利蘭,一手揹著工藤新一,不顧燒傷的疼痛,邁進火海
這樣的低身跑是很為艱難的,尤其是帶著兩個孩子。花榮只覺得所有的重量壓在身身。
濃煙時不時的冒進口鼻,花榮只覺得越來越窒息。但希望就在眼前,她卻覺得頭皮越來越重。
眼皮好沉,好窒息。
花榮用盡最後力氣把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兩人甩了出去,自已卻倒在了門口,一步之遙。
真愧疚啊,如果不是我…
這兩個孩子,也不會今天來到秘密基地,更不會…
遇到這種事!
火勢這麼大,消防隊很快就會到吧…
我的真的是太差勁了,沒有得到關於秋日清河的資訊,還白白搭上了三條性命
如果,要是告訴明瑟姐他們,就不會這樣了吧……
這是花榮意識模糊前最後的想法。
但警笛聲卻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