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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宗門這次又輸了

“無雙劍骨?小蒼生的?沒聽說過。”翠繡很乾脆的搖搖頭,又問了田妃一句,“你從哪兒聽說的?據說當年中山老人的十四弟子是身懷無雙劍骨。”

“當然是王上說的。”田妃見翠繡睜眼說瞎話,她也跟著說。實則是謫仙人說這話時,就在旁室的她親耳聽到的。誰會想到對宗門各種術法都不感冒的田妃,就因為長了一顆八卦的心於是專門精修了聽息之法。燕王宮裡的大事小情,只要她願意,只要不是禁制特別強,她都能偷聽到。

見翠繡有點懷疑的樣子,田妃馬上問道,“小蒼生的血脈之力很強嗎?”

翠繡搖搖頭,表示不清楚。畢竟蒼生才四歲,而且還一直處於昏迷中,醒來並沒多少日子,除了親近的人都不知道這小娃子是什麼情況。她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乾脆離得蒼生遠遠的。

田妃忽地輕笑了一聲,看向了臉色一直十分難看的南叔,“王上有機會延壽的這訊息似乎是從國相府傳出來的吧。”田妃對國相子之的印象是相當不好,因為蒼生的母親就是子之的妹妹,算起來自己屬於是爭寵失敗的。

南叔苦著臉,“公主,老奴說過,我們不是一家的。”

田妃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禁忌之術,是不是說,王上這麼做了,一定會被天打五雷轟魂飛魄散?我們燕國這國相倒是真夠陰險。” 國相子之當年可是和燕王噲當年一起在東胡部落裡摸爬滾打的,翠繡認識一個也肯定會認識另一個。

翠繡點了點頭,“子之這小子從小就是花花腸子,一肚子壞水。”

田妃看向翠繡,若有所思地說,“宗門是什麼意思?是想王上延壽呢還是想王上就此死去呢?”田妃之所以對翠錦起了殺心,除了因為她出言侮辱自己,也是因為她提到了宗門有辦法,目的肯定是想指使她對燕王噲不利。田妃再也不想自己這一家子都被宗門控制了。

翠繡不滿地哼了一聲,“小公主,宗門的意圖不是你能揣測的。而且,你認為燕王噲會這麼做嗎?這種秘術只能是施術者心甘情願才行。他若是不肯,誰也沒辦法。”

“王上自己肯定是不肯的,”田妃搖搖頭,表情變得十分鄭重,“所以本宮一定要護住蒼生!”隨即又輕笑了一下,“您這一口一個小公主小公主的,一定是會站在我這一邊的吧。”

翠繡一聽也樂了,“小公主這麼做無非是想著留一個希望吧。不過蒼生的安危你還真不用擔心,你都派人刺殺多少回了,成過嗎。若說點玄的,他若真的秉承了天地氣運,那是總能逢凶化吉。其實更主要的是,除了小公主你,誰閒著沒事去打中山那位的臉啊。”

“那宗門為何要尋機搶走蒼生?”裝作臉紅的田妃看向了南叔,她篤定這父子倆身上都有外人所不瞭解的秘密,希望從宗門那裡能夠淘弄點線索出來。

南叔毫不猶豫地看向了翠繡,他不過是外門子弟,只聽命行事就好,替身成翠繡的師姐肯定知道得更多就是了。

翠繡哂笑一聲, “原因很簡單,就因為燕王噲在意他,中山那位在意他。秘密總是吸引人去探索的嘛。” 她總不能跟田妃說,仙門看重的自然是蒼生的無雙劍骨,當然若是搞清楚燕王噲是否真的擁有血脈秘術那就是一箭雙鵰了。

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心眼壞的都想著得不到就毀掉,所以給出的理由還真無從反駁。

“可南叔剛剛說此一時彼一時,宗門的想法怎麼變了?”田妃突然覺得有些緊張,難道燕王噲出了什麼事,所以連帶著蒼生也失去價值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宗門這次又輸了。”翠繡輕描帶寫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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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又輸了?”田妃狐疑地看了看翠繡,宗門輸贏對於她而言本就無所謂,她關心的是怎麼看怎麼覺得翠繡在那有點幸災樂禍的呢。

“小公主,這就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了。不過,等過陣子你就會明白,讓戰公子當吳王絕對是正確的選擇。”翠繡說完一指南叔,“把翠錦的屍首給我,得送回宗門去。”

“師姐就要回宗門了?”南叔一邊交代屍首一邊有些擔心地問。

“這麼熱鬧的事怎麼能缺了師姐。”翠繡將翠錦的屍首裝進一個小巧的袋子裡,笑得很開心,“十二仙門變成十一仙門甚至十仙門,這裡面的說道可就太多了。”

南叔一聽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執天下牛耳的仙門也能被顛覆嗎?

田妃對這些可不關心,她直勾勾地盯著翠繡手裡的金絲繡袋,這就是儲物袋吧,王上還沒有呢。

“喜歡?”翠繡晃了晃儲物袋,田妃雖滿是豔羨卻搖搖頭,這東西她沒什麼用。

“你可以跟燕王說一聲,帶著戰公子回吳國省親,公主那裡,小公主你要什麼沒有啊。吳國的精華可還都在,那時候你再想做什麼還怕沒人支援嗎?”翠繡蠱惑了一句。

田妃搖頭一笑,有些悽婉,“王上回來啊,說不定第一個要殺的就是我。”

“燕王噲那小子不是這種人。再說,本來是他把燕王城當成兌子了,算起來他才是罪魁禍首。”翠繡不以為然道,“他回來要是難為你的話,提我就行了。”

“翠繡?”田妃故意一笑,“翠繡怕是再也回不來了吧。”

“就說孫大娘發話了,看他小子敢不從!”翠繡有些不耐煩了,扔下一句,“小公主你老實點,大娘走了。”田妃只覺眼一花,門都沒動,孫大娘就不見了。

片刻,南叔忽地臉不停地抽搐了幾下。

“南叔,你可別嚇我!”田妃見他表情古怪忙叫道。

剛剛用神識追著孫大娘的南叔無奈地看了看田妃,苦著臉,“這姑奶奶把騎鯨道人給敲暈了,又一腳把田種首給踹牆裡去了。”

田妃聽了一怔,接著噗嗤一聲笑了,心下暖了不少,那一腳肯定是替她踢的。至於說麻煩,她就沒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