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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算哪根蔥?

放榜之後的第二日,面具舞會將正式開始,可二人的成績不分輸贏。

蘇海藍笑問:“我們的賭注還作數嗎?”

他認真看她,“作數,我們兩人都要接受懲罰。”

她提醒,“那樣的話,你需要穿女裝。”

“雖然不想穿,但是我想要姐姐一天的支配權。”

“我突然有點後悔了。”

“不行,不允許後悔。”

時間來到舞會,蘇海藍西裝革履假髮俱全,臉上的面具遮住一半面容,下方臉型展現出容貌絕色。

她的動作紳士,行走間絲毫看不出女氣,眼神較往常凌厲不少,一時間難以看出她的真實性別。

而她牽在身側的一人穿著華麗的禮服,面具下的碧藍瞳孔更添華貴,一把天鵝羽扇遮住下方面容,神秘感十足。

眾人見到他們進場,紛紛把目光凝視,竊竊私語。

“那位美女的個子好高,雖然沒有露臉,但是那股子神秘氣息,太讓人心動了。”

“美女旁邊的小哥哥長的也好看,就是有點矮。”

蘇海藍的身高在女生裡面算得上出挑,可要放在男生裡頭,確實有點不夠看的。

舞會的第一個流程,是開場舞。

這個流程中,男生可以邀請心儀的女生跳上一支舞蹈。

蘇海藍正準備向葉華池發出邀請,不想有人先她一步。

來人腰寬體胖,半臉面具難以遮蓋他的上半臉型,他對葉華池發出邀請,“美女,我是A級,跟我跳第一場舞吧?”

這邊的動靜,讓舞會所有人都目不轉睛。

葉華池跟蘇海藍一同入場,二人顯然是互為舞伴。

再加上葉華池美豔神秘,那人足有兩個他那麼寬大,卻又矮他一個頭,視覺衝擊屬實有些大。

不少人不懷好意的盯著,A級,只有S級和A級有能力反抗。

但從葉華池的身高來看,他顯然不是S級的祝雲英,而S級只有一名女性。

那麼,除非他也是A級。

可A級也是屈指可數的,眾人對比一番過後,也沒找到能跟他身高對上的女性人物。

就在眾人以為他不可能,也不敢拒絕的時候,他勾唇冷笑一聲,碧藍的眸子溢位輕蔑,“你算哪根蔥?”

“……”

這哪裡是位美女?

他的嗓音分明是位純爺們,碧藍的眼睛……

眾人恍然大悟,這位是葉華池,S級。

那麼,他身邊那位不用多言,是蘇海藍。

沈沛兒原本滿場尋找蘇海藍的身影,打死都沒有想到她居然不穿禮服,而是西裝領結,一副男生裝扮。

當時,她的臉色就跟吃到髒東西似得,難看的不行。

她可是下了血本的,結果告訴她沒有派上用場?

反倒是葉華池,不知道蘇海藍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讓他自願穿女裝。

另一頭的祝雲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她第一眼就認出葉華池了,那雙碧藍的眸子,這輩子她都忘不了。

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居然穿女裝。

她咬牙,喚來一人,“盯著曾夏山,如果沒成功,就啟動第二方案。”

葉華池身前,那人灰溜溜離去。

在蘇海藍的邀請下,二人步入舞池,她跳男步嫻熟,而葉華池跳女步顯得極為生疏。

雖然二人早有排練,但他僅僅只是少出錯而已。

看他手忙腳亂,蘇海藍的嘴角抑制不住上揚的弧度。

葉華池難得出現氣急的情緒,他臉頰微紅,眼睛都不敢落在她身上。

二人身形相近的時候,她道:“我來跳女步。”

一個轉身,二人位置對調,舞步切換完成。

一身男裝跳女步,是有違和感的,可她眼神清透,舞步乾淨利落,讓人感受不到絲毫女氣,反而有種被驚豔的感覺。

葉華池切換成男步後,顯然遊刃有餘許多。

巨大的舞池,其中跳舞的人數許多,卻沒人能壓得住二人的舞姿。

他們彷彿是切換了性別的公主和王子,燈光灑落在他們的身上,如夢似幻。

當舞蹈結束,二人相擁一吻,畫面唯美,卻刺激了不少人的感官。

姜白首當其衝,這幾日來,他總算明白過來自已對蘇海藍的感情。

但他不願承認,他想要遺忘。

他怎麼能喜歡上蘇方雅的女兒?

接連兩日沒有接觸蘇海藍,他認為能夠控制自已的感情。

可是控制不住,他只要一想到在舞會上能夠見到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挑選最好看的衣裳,以最好的姿態的見到她。

杯子在他手中碎裂,他卻毫無所覺。

直到有人提醒,他才驀然鬆手,使得玻璃碎末自由落地。

祝雲英的眸子越發冰冷,盯著蘇海藍,似要將她當場生吞活剝了。

曾夏山準備好的酒品正託在手中,隨時等待機會。

齊永逸站在舞池外圍,沒有佩戴面具,身穿僕從服飾。

沈沛兒輕而易舉就尋找到了齊永逸,順著他的視線,她看到了舞池中耀眼的二人。

她招來一人,將一盤糕點交予他,並附耳低語了幾句。

那人端著糕點來到齊永逸身旁,自然道:“兄弟,幹了一天的活,吃點東西吧。”

糕點的香味誘人,來者跟他一樣身著僕從服飾,沒有多想,他捻起一塊放入口中。

咬下一口入腹,立馬感受到一束灼熱的視線,他回眸,對方過於侵略性的目光和姣好的面容,讓他很快認出。

沈沛兒。

隨即垂眸看向手中的糕點,不知裡面被摻雜了什麼東西。

糕點在他手中被碾碎成粉末狀,想要轉身離開卻無能為力。

他的身體極快速的出現燥熱、無力的症狀。

偏偏沈沛兒不緊不慢的踱步走來,她不顧他的意願,兀自牽著他的手,親暱的倚靠在他身上。

“阿逸,我是真的喜歡你,為什麼你就是看不見我呢?”

身體內源源不斷的傳來熱量,唯有沈沛兒的貼近讓他的燥熱平息片刻。

他的理智讓他推拒,但他的慾望又在叫囂著,更近一些。

這種東西,他曾聽說過,可只有真正見到,才明白這東西的可怕,他的理智,在迅速崩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