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有我在,你不要害怕。現在你好好的看戲,等這場戲看完了,我就帶你離開。”
“什麼?離開?去哪裡?”
“……”
還不等歐格斯特回答,前面就傳來了那個獸人瘋狂的笑聲。
“克倫,你這個吸人血的老怪物。你聯合凌思雪這個醜八怪,竟然殺了我五個兄弟。
剛才要不是我跑的快,我也要死在你的手裡了。你這個嗜血的怪物,你憑什麼會是仲裁者協會的會長?
就憑你喜歡用獸身和雌性X交,就憑你不要臉,就憑你在蛻皮時能吸食獸人的生命力。
你聯合這個醜八怪雌性害了我五個兄弟,你該死,你們真的是該死。”
看著被人控制住了還不停的咒罵克倫的獸人,坐在歐格斯肩膀上的喬安安看的一臉懵逼。
“歐格斯特,凌思雪聯合那個克倫殺人了?好端端的,他們為什麼要殺人?”
“安安,靜靜的聽著。”
就在喬安安疑惑之時,人群中就有人問了她所疑惑的問題。
“塞西爾,你是凌思雪殿下的追隨者。你們在一起的時間總共不到一個月,她怎麼會想著聯合克倫會長殺你們?”
“各位,你們知道克倫他的獸身是什麼嗎?”
“白蛇。”
人群中有人回答道。
“可是大家有人見過他完整的獸身嗎?”
那個叫塞西爾的獸人紅著眼睛,硬回著再次問道。
聽到塞西爾這麼問,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後,他們全都愣在了原地。
克倫的獸身,說實話,他們還真的是沒有見過。他們雖然沒有見過克倫的獸身,但是在場所有的人全都是見過克倫的蛇尾的。
那是一條通體瑩白的蛇尾,上面密密麻麻的蛇鱗,是個人都知道克倫的獸身是一條白色的蛇了。
見眾人不說話,塞西爾再次開口道。
“就在剛才,我看到了克倫完整的獸身。他的蛇尾的確是白蛇,可是他卻是長著兩顆腦袋。
他的其中一顆腦袋就是現在的克倫,而他的另一顆腦袋,竟然是一個醜陋不堪的嗜血怪物。
各位,剛才克倫在我們兄弟幾個人的面前露出了他的另一顆腦袋。
在他的另一顆腦袋露出來的時候,他竟然活活的吞掉了我的五個兄弟。
當時要不是我的五個兄弟拼死相護,我早就被克倫給活活的吃了。
克倫在吃掉我的五個兄弟後,他就用半蛇的樣子找凌思雪這個醜雌性交X去了。
他們倆在我的面前做盡了噁心的事,也就是在克倫和凌思雪交X完,凌思雪的那張醜臉竟然好了一半。
她的下半張臉是好了,可是她的上半臉上卻是長滿了醜陋的蛇鱗。
在場的人在早上的時候是見過凌思雪的那張醜臉的,你們也不想想,以現在的醫療科技,是什麼樣的治療水平會讓凌思雪的那張醜臉在半天的時間內就恢復了一半?
不止是她的臉,就連她被達魯特打的幾乎殘廢的鼻子,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完全的恢復了。”
聽到塞西爾這麼說,眾人齊齊的把視線投到了凌思雪的下半張臉上。
和塞西爾說的一樣,凌思雪的下半張臉的確是恢復了。就連她露在面具外面的鼻子,也恢復如初了。
眾人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凌思雪的臉,瑩白的面板,嘴唇上塗著亮晶晶的口紅,看上去的確是挺好看的。
她的下半張臉上,真的是連一點疤痕也沒有了。明明在今天早上她和喬安安吵架時,她的下半張臉還全都是醜陋的疤痕。
那麼重的疤痕,怎麼可能會在半天的時間內就消失了?
眼見眾人疑惑,那個叫塞西爾的獸人拼盡全力掙脫身邊人的控制。
他大步的跑到凌思雪的面前,一把就扯掉了凌思雪臉上的那半張面具。
當面具被摘掉的那一刻,宴會上看好戲的人齊齊的發出了吸冷氣的聲音。
而此時坐在歐格斯特肩膀上面的喬安安,她一眼就看到了凌思雪的上半張臉,此時長滿了黑白相間的鱗片。
那些鱗片因為剛長出來的緣故,黑白色的鱗片雜亂的鋪在了凌思雪的臉上,讓她整張臉怪異恐怖到了極致。
看到凌思雪的這張恐怖的臉,喬安安因為震驚,導致她的身形不穩 ,差點從歐格斯特的肩膀上摔下去。
幸好,被歐格斯特穩穩的給接到了懷裡。
“安安,她嚇著你了?”
“我沒事。”
喬安安朝著人群中看了一眼,她震驚的抓著歐格斯特的胳膊,滿臉難以置信的問道。
“歐格斯特,凌思雪的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她的臉上會長了鱗片?
就在今天早上,我還和她吵架來著,當時我也沒有看到她的臉上長了鱗片啊!”
“安安,凌思雪臉上的鱗片是克倫給過度上去的。”
“什麼?獸人的鱗片還能過渡到雌性的臉上嗎?”
“普通的獸人肯定不行,但是不普通的獸人自然是有辦法把自已身上的鱗片過渡到雌性的身上的。”
歐格斯特拉著喬安安的手,大步的朝著宴會的正中央走去。當他們倆走到宴會的正中央時,也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的一隊穿著白色防護服的獸人,他們戴著用來隔離的手套,快速的把克倫給扔到了一個巨大的透明的箱子裡。
在克倫被裝進箱子裡面的那一刻,一股白色的氣體從箱子裡面噴了出來。
也就當氣體充滿了那個箱子時,原本因為胸口處中了一槍昏倒在地上的克倫,此時他的身體快速的變化。
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克倫的身體快速的脹大。當他的身體完全的撐破了衣服從而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時,一條有著白色蛇尾, 長著一黑一白兩顆蛇頭的大蛇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就當喬安安看著克倫的那兩顆腦袋暗暗稱奇時,讓她更加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