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音聞言,抬眼看向來人。
冰室的大門被開啟,來人是一位穿著外賣外套的少年。
大約十八九歲。
但是作為一個送外賣的小哥,他顏值高得不像話,一身清冷乾淨的眉眼,若不是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和白襯衫,任誰單看臉都會覺得這是一位來體驗生活的富家少爺。
“你好,這邊是音音蛋糕店嗎……”
周延航一開門,就聞見撲面而來的香味,讓他一直自以為傲的自制力瞬間失控。
他搖了搖發昏的腦袋,這才緩了過來,看見了躲在角落的喬音。
她的身體在易感期和分化期的雙重刺激下,變得虛弱而敏感。
少年只是靠近,她就聞到了他身上乾淨的海鹽柑橘味,被情慾迷失的眸子終於恢復一絲清明。
然而便是警惕地盯著他,孤傲的眉眼眼底帶著水潤,美麗又蠱惑,如同西方神話裡的響尾蛇。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喬音秀氣的眉毛輕輕蹙起,語氣中帶著警告。
周延航的腺體快要被空氣中瀰漫的資訊素給逼瘋了,臉上卻還是像正常人一樣,面不改色。
“我來取蛋糕的,你分化了,易感期的抑制劑在哪裡?”
周延航與自已身體的本能在對抗著。
他沒想到,裡面那位易感期的少女,散發的資訊素對自已的資訊素適配度居然那麼高,僅僅只是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微弱的氣息就讓他無法自拔,只能儘快向她詢問抑制劑在哪裡。
喬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將臉偏向一邊,眼睛看向不遠處的桌子底下。
那是她掉落的抑制劑,因為全身的發軟乏力連拿都拿不住。
管內的液體散落了兩三滴,在地上留下如水漬一般的痕跡。
她現在喉嚨乾啞得快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因為她怕一張口就是帶著哭腔的嚶嚀。
周延航這才看見了滾落在地的抑制劑,似乎被人開封過,但是不知滾落到了不遠處。
他走過去將抑制劑撿了起來,靠近虛弱的喬音。
撩開長髮,就看見了後脖頸的那塊腺體已經顯露出輕微的紅腫,可想而知它的主人正在經受多大的折磨。
周延航看了她一眼,沉聲道:“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
喬音輕輕地嗯了一聲,幫著他攏起長髮,好讓他將抑制劑能精準地作用於她的腺體。
少女髮絲上的洗髮水混雜著她的資訊素,讓人意亂神迷。
周延航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已對於那塊凸起腺體的飢渴。
只是簡單的動作,他便用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才使得自已視線在那凸起的肌膚上停留時,不一口咬上去。
冰涼的尖狀物刺破錶皮,喬音因為疼痛輕哼了一聲。
但是她這聲音太過於嬌媚,身邊的男子似乎全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僵硬得彷彿一塊灼熱的玄鐵。
喬音感覺此時的男子特別的危險,可她不是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
抑制劑已經在她的身體發揮作用,她感覺身上的滾燙逐漸降了下來。
恢復理智後,她第一時間注意到這位帥哥的變化。
關心地碰了碰他的手臂,詢問道:“你怎麼了?”
肌膚的接觸終於讓周延航腦內那根名為理智的絲線斷裂,一把將少女雙手高舉頭頂 。
喬音還在愣神,後背就貼上了冰冷的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