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海㵴是個犟種,不顧上官毅的反對獨自跟雪清河出去賽馬了。這也就是雪清河真拿他當親弟弟,不然換個心懷鬼胎的,雪海㵴早死八百回了。
“二哥,這片草原屬於雲國的地盤,我們要在這裡賽馬?”雪海㵴看著雪清河選好的草原,微微皺了皺眉。
“雲國的草原又有什麼關係?總有一天,這裡會是我天鬥帝國的領土,不過是提前在這裡賽馬而已。”雪清河騎在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上,肆意張揚。
“也是!”雪海㵴想了想,覺得雪清河說的也挺有道理,於是開開心心的在草原上跑馬。
“老三你看,有野兔和野雞野鴨!”雪清河伸出手,指向草原上不起眼的小動物們。
“真的哎!二哥我們今天中午吃野兔吧!”雪海㵴看著灰撲撲的野兔,彎弓搭箭,嗖的一聲,箭矢劃過長空,命中那隻在草地上蹦躂的野兔。
“嗯,今天二哥給你烤兔子吃。”雪清河絲毫沒有吃小舞同類的內疚感,畢竟在遇到小舞之前他也沒少吃。
“二哥你還會烤兔子呢!”雪海㵴一臉驚喜。
“之前在星斗大森林裡沒吃的,就得學著自已做。”雪清河說著,從自已的魂導器裡拿出一捆木柴,和一對火石,支起一個簡易的燒烤架,雪清河就手腳麻利的收拾起野兔來。
不僅如此,雪清河還把自已隨身攜帶的各種調料拿了出來,撒調料烤兔子一氣呵成。
雪海㵴就站在雪清河的身後,眼眶微微泛紅,他的哥哥那麼小就被迫離開家去流浪了,而且明顯在外面吃了不少苦,怎麼能讓人不心疼他呢?
畢竟他本可以在皇宮裡錦衣玉食的生活,享受父皇母后的寵愛。
雪清河完全不知道自家弟弟腦子裡想的什麼東西,他將兔子烤好之後撕下一條腿就遞到了雪海㵴的嘴邊。
“好香啊,二哥,你的兔肉烤的也太好了吧。”雪海㵴猶豫了不到一秒就接過了兔腿優雅的吃了下去。
“怎麼在軍營裡呆了四五年了,吃相還是這麼斯文?這要是敵人在你吃飯的時候打過來怎麼辦?你不會餓著肚子上陣吧?”雪清河揉了一把雪海㵴柔軟的頭髮。
“不會啊,舅舅就去了。舅舅吃飯很快的,每次吃完了都坐在那裡等我。”雪海㵴道。
“上官毅可真夠寵你的。”雪清河失笑,雖然上官毅總想弄死自已,但是對雪海㵴卻是真的寵愛,怕是他能給的最好的東西,他都想送到雪海㵴手裡。
“嗯嗯!二哥,舅舅對我可好了,以後要是你當了皇帝,你不要欺負他。他沒有壞心思的,他只不過是把上官家的榮辱看的太重了。”雪海㵴淡紅色的眸子認真的看著雪清河。
“那我可管不著,畢竟我又不當皇帝。上面不是還有大哥呢嗎?我聽到風聲,父皇有意要封他做太子。”
雪清河攤了攤手,一個聽風閣就夠要命的了,他在整個皇位坐坐,這一天天的怎麼不累死他呢?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時候父皇最喜歡你了,如果你回去的話,你一定是未來的皇帝。
大哥那個腦子不行的,那個假的你就能把他玩的團團轉。
也不知道大哥到底是怎麼被那種功利心重到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人騙到的。
二哥,你不知道,你有多與眾不同。假的終究是假的,他沒有你的神韻,也沒有你的氣質。”
雪海㵴看著雪清河的目光裡帶著雪清河看不懂的情緒。
“啊?我與眾不同?我感覺我跟別人沒什麼不同的啊。”雪清河不理解為什麼他弟弟能說出這種話來。
“二哥你不懂,就別瞎猜了,今天好不容易出來玩兒嘛,玩兒的開心點兒。”
雪海㵴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已的情緒,撲到雪清河身上,跟他鬧做一團。
就在倆人玩的正開心的時候,一支弩箭從遠處激射而來。
“老三小心!”雪清河瞬間將雪海㵴撲倒在身下,一雙雪白的翅膀張開,將人牢牢護住。
“二哥……”雪海㵴抿了抿唇,不會吧?不會真讓舅舅他們說對了,自家二哥真要殺自已吧?二哥明顯不是這種人啊!
不過今天他賭輸了的話,他也只能認栽了,誰讓他今天真的一個護衛都沒帶呢?
“啊哈哈哈哈,想不到天鬥帝國的三皇子居然會帶著一個小白臉來到雲國的地盤。
既然你不請自來,也就別怪我等心狠手辣了,放心,我等不會殺了你,就看你在天斗的皇帝那裡值多少座城池了。”
說話間,一名背生灰褐色雙翅的男人便落在了兩人旁邊,一大群魂師則迅速衝上前來,將兩人團團包圍。
雪海㵴聽到熟悉的聲音,頓時長鬆了一口氣,不是意味著他們的危險沒了,而是說話這個人是跟他打了將三年之久的敵方首領。
不管是誰,只要不是他二哥想弄死他就行,如果真的是他二哥想弄死他,那真的是死也不會瞑目。
雪清河完全沒有注意到雪海㵴長鬆一口氣的動作,他一翻身就站了起來,順手將雪海㵴撈進了懷裡,上去就給了剛才說話的魂師一個大逼兜。
“你特麼說誰小白臉?啊?你特麼說誰小白臉?說話啊!慣的你毛病,你再喊一聲小白臉本座聽聽!”
雪清河一句話一個巴掌,哐哐就往臉上抽,對面想反擊都沒有雪清河巴掌抽的快。
“放開我家元帥!”那人的副官反應過來當即就帶著人衝上來。
“第一魂技,千羽殺!”雪清河右手微微下壓,漫天飛羽漂洋落下,沒一會兒就沒幾個站著的了。
沒一會兒,草原上就橫七豎八的躺了一群人。
“真掃興!”雪清河嫌棄的一人一腳。
雪海㵴震驚的看著雪清河,精神性失聲,就在剛剛雪清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刷刷刷的移動了好幾個地方,然後雲國的人就全倒地上了。
“二哥,你這也……太強了吧……”雪海㵴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啊,是嗎?也就一般般了。實在是這些傢伙太討厭了。我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跟你玩兒的。他們還來破壞我的遊樂計劃,簡直該死!”雪清河看向雲國眾人的目光裡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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