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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蟲子

這樣的奇景也只有在這種地方才能出現啊,這應該是一塊風水寶地。

我正在感嘆,小白卻不安分的扭動起來,她的大屁股擠來擠去的,這樹上的空間本來就不大,她這一動我也不自在了。

我疑惑的問他:”小白,你怎麼了?你這是……幹嘛了?”

小白害羞的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突然感覺屁股癢的要命。”

說完她又挪了挪屁股,但是好像並不能緩解她的癢,她居然在樹上蹭了起來。

我覺得有些不正常,剛想幫她看一下,突然發現自已的屁股和背也癢了起來,而且一下子就特別的癢,奇癢難忍,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那裡爬一樣,我忙弓起了腿,想要用手去抓,結果一抓就感覺不對,嚇得我連忙跳了起來。

小白也嚇得拼命的拍打自已的屁股。我撓著屁股,往我們靠的樹杆上靠一靠,一下我差點都嚇暈了。

只見滿樹杆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花蟲子,大概都只有半個小拇指的指甲蓋大小,好像都是從樹幹的縫隙裡爬出來的。

我們的腿上和屁股上也全部都是,拍都拍不掉。我跟小白只能拼命的拍打,但是拍打併沒有起什麼作用,這些蟲子好像根本就不怕人。

他們好像把我們當成是樹木了,毫不猶豫的往我們身上爬。

幸好我們的褲管跟袖管都紮緊了,他們爬不進來,但是我跟小白的屁股卻遭了殃。

我們只好跑到雨裡面,讓雨水沖刷自已的臀部,冰涼的雨水滲入到褲子裡,我才感覺到奇癢消退了一點。

只是癢消了之後,屁股上原來的地方又疼了起來,我心裡在大罵,該不會有毒吧?

這到底都是什麼鬼東西?小白嚇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看到另外一根枝丫上還有一個比較密集的死角,我就拉著小白躲了進去。

好歹不用再被雨水衝頭了。

我連忙點亮了火摺子,往小白的身上照去,我伸手把粘在她腿上的死掉的蟲子用小拇指的指甲挑到火摺子的前面,仔細一看,那是一種好像蜘蛛一樣的小蟲子。但是它的腳比蜘蛛的腳還要多。

他的殼是橢圓形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花紋,看不清是什麼。

小白嚇得一直在發抖,所以我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不一會兒我屁股又疼了起來,我就問了一句:“這是什麼?到底有沒有毒?”

這時我卻看到小白的眉頭皺了起來,我心裡“咯噔一”聲,還沒來得及說糟糕,小白就迅速拔出了她腰裡的劍,對我說道:“轉過去,把褲子脫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說著她就要來拽我的褲子,我一下子就急了,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忙捂住自已的褲子驚慌的說了一句:“你想幹嘛?”

小白說:“這些蟲是一種草俾子,給他們咬了很麻煩的,你趕緊把褲子脫了,一會兒,他要是爬到你的褲襠裡去,你這輩子就完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敏感部位有點瘙癢,但是怎麼樣我也不能讓小白給我處理呀!

我就死死的抓著褲子對小白說:“那你把刀給我,我自已去處理。”

“你自已怎麼能看到你自已的屁股?”小白說。

“可是那也不能給你看呀,男女有別,我還是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

小白生氣的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害什麼羞呀?到時候出問題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快點趴下,我給你處理。”

沒辦法,我只能尷尬的脫下了褲子,撅著屁股讓小白幫我處理。

只見他把劍放在火摺子上燒熱,然後提醒我說:“你咬緊牙關,我要開始了,可能會很疼,但是疼完後你就會覺得很爽。”

接著他就把劍往我屁股上一放,我就聽到“呲”的一聲,好像我屁股都冒煙了,但是很快那種奇癢的感覺就消失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小白擦了擦臉上的汗跟嘴角跟我說:“累死我了,已經處理完了,現在你幫我處理吧。”

“我幫你?我……我……我……。”

“快點,你還猶豫什麼,一會兒我都要被它們給吸乾了。”

我只得把火摺子往小白的敏感部一照,這一看我差點就傻眼了,只見她滿大腿,滿屁股都叮滿了那種噁心的色蟲,這蟲子咋老往羞羞的地方鑽呢?

那些蟲子已經吸飽了血,它們長的看著像蠶豆那麼大,再仔細一看就看到那些血包子,就是剛才那些小蟲吸飽了血的肚子,都漲得透明瞭,裡面的血看的一清二楚。

這是怎麼搞的?我突然想吐,我捂住自已的嘴巴,這也太誇張了,怎麼會爬進去這麼多蟲子,這也太誇張了。

小白尷尬的說道:“剛剛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褲子給崩裂了。當時我想著裂了就裂了吧,反正在這深山老林裡也不會有別人看到。

裂了還更涼快,也就沒處理它,沒想到,唉!真是作孽,你快點吧,這蟲子能一直吸血吸兩三天,吸到自已體積的六七倍大。

30只就能把一隻兔子的血吸乾,我本來每個月都要來癸水,已經貧血了,再被它們這麼一吸,就要成乾屍了,你還不快點動手?

我趕緊拿起她的劍,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割,比劃了半天就想用手去抓。

小白連忙移開屁股短說道:“你千萬別拽,它是咬在肉裡面的,它腦袋鑽進皮裡面去吸血的,你一拽,它頭就斷在裡面了,到時候更麻煩。

你得用火把劍燒燙了,去燙,我點了點頭,然後把劍的尖頭燒紅了。

再把一隻一隻吸的像氣球一樣的蟲子給燙了下來,那蟲子果然怕燙,我一把劍頭靠近,他們立馬就把頭拔了出來。

我用刀把拍死它們,一拍就是一大包血。

“啊…………。”

“嘶…………。”

每拍死一隻小白都尖叫一聲,她肯定疼的要命。

到了後來我看到她兩條腿都軟了,然後我的手也軟了。

好不容易我才把她大腿跟屁股上的蟲子全部都弄乾淨。

弄完之後我給他塗上了消毒水。

說實話,這種情況確實挺難堪的,我們兩個面對面尷尬的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