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晴空萬里。
國甲院內,蘇婉開著車前來上班。
自打許諾出事後,在國甲院搞科研是她所活著最熱愛的事情了。
她來到辦公室剛坐下女兒許南星的影片電話就打了過來。
“媽咪,奶奶問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回來吃晚飯呀?”
“呃……”蘇婉看一眼會議時間表後笑著說道:“今晚媽媽可以回家吃飯,南星今天作業寫完了嗎?媽媽晚上回家可是要檢查的呦。”
正在上小學的許南星一聽到寫作業,立馬調皮結束通話了電話。
誰小的時候喜歡作業呢?
蘇婉看著掛電話閨女,嘴角露出媽媽獨特笑容。
“這小丫頭,看來最近還是要好好看看他的學習。”
嘴上那麼說,蘇婉還是結束通話電話給女兒訂購當下最火的玩具以及小裙子。
為女兒做完這些,一向不信鬼神之說的蘇婉此刻雙手合十進行日常祈禱。
這彷彿已經成為他這段時間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做完這一切蘇婉這才開始今天一天的工作。
……
另一邊,國甲院門口。
自打上次對峙事件之後,大門的守衛此刻暫時由機甲1師轉職業計程車兵進行看守,甚至看守的哨兵由之前的兩人變成了 六人。
門口保安亭的大爺,此刻看著這暖和的太陽直接搬個小椅子在門口翹起二郎腿悠閒的抽起了香菸。
這可多久沒有這樣的快活日子了?
正當這保安大爺準備唱上兩句小曲的時候,突然一輛熟悉大G緩緩開了過來。
甚至車上面的牌照也是那麼的熟悉京A.XN888。
看國甲院大門那麼多年的保安大爺當即就認出來這是他們國甲院傳奇副院長許諾的車子,甚至就連車牌的開頭都是這位副院長的大寫字母。
看到這種不尊敬的行為,保安大爺直接忍不住從椅肢上站了起來。
擔心他這把老骨頭忽悠不住人,他對著不遠處的那些哨兵招呼道:“來兩個小子,你們看有人亂開我們許副院長的車子。”
本來就是機甲1師曾經士兵的這些人當然認得前面的這輛大G,他們更是不能容忍有人隨意開他們許師長的車子,這是對於他們信仰的不尊重。
於是一個保安大爺帶著四個持槍計程車兵直接將那輛大G給距離門口二十米左右的時候直接截停了。
保安大爺十分生氣的怒道:“這位同志你知道你開的是誰的車嗎?你知道胡亂開車的下場嗎?我奉勸你最好把車子給我送回去,不然這個車子後面的勢力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車內開著男人聽到那麼說,有些無奈的輕輕開啟車窗露出自己的面貌。
就在後面士兵持槍上前準備直接拽下這位司機,讓他知道機甲1師出來計程車兵是何等實力的時候,車內主駕駛坐著的人讓他們的震驚了。
保安見這些士兵都原地站著不敢動了,當即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怎麼了?裡面的人軍銜很高嗎?再高有我們當初的許副院長高嗎?沒有就給我把他拽下來!”
這些士兵依舊不為所動。
保安大爺看著這群士兵一動不動,氣憤的就要自己動手的時候,那些士兵突然原地立正站好抬手敬禮了。
“師……師長好!”
“師長好!”
“師長好!”
“師長好!”
按照許諾昏迷之前的軍銜和軍職他們應該叫司令,但身為老機甲1師出來他們更喜歡喊師長這個稱呼,顯得尤為親切一些。
保安大爺看到這些人的敬禮,當即看向主駕駛當他看到熟悉面孔的也是瞬間驚訝住了。
“許……許副院長好!”
坐在車內的許諾對著剛剛敬禮計程車兵抬手回了個軍禮,這一肌肉激憶的動手這一刻竟然也有些許陌生。
他回完禮後對著另一邊保安笑著說道:“趙大爺,我的車子誰都可以開,下次別這樣蠻橫了啊。”
保安趙大爺聽這熟悉的聲音,即使是訓斥他也覺得是那麼的順耳。
許諾並沒有直接開車進入,而是接著問道:“那個趙大爺,蘇婉今天來國甲院了嗎?”
不等大爺回答,一位士兵直接搶先回答道:“報告師長,嫂子於今天早晨七點四十二分進入國甲院,開的是一輛藍色紅旗轎車,目前並未出來,報告完畢。”
保安大爺聽著這位士兵詳細回答當即瞪了一眼,彷彿在說,人家問的我就你話多。
他又嘿嘿笑著用自己的話說了一遍。
“許副院長,蘇婉小姐早上就來國甲院到現在還沒出來,估計是開會呢。”
許諾感謝笑著點了點頭,當即開車進入了這片讓他再熟悉不過的研究場所。
曾經他在這裡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有志氣有思想有能力的國家研究人員,和當時如日中天鷹國進行了一場沒有硝煙的科技戰爭也間接推動了藍星第五次工業革命進入頂點。
也正是龍國在世界列國之前搶先進入第五次工業革命,也正因如此才有了後來擊垮不可一世的鷹國。
許諾想著曾經的種種,不由得眼含熱淚的笑了起來。
那段日子非常枯燥甚至非常勞累,可那是他至今回想起來都是一段難忘的目光。
能親眼看著自己的所熱愛的祖國一步步傲立於世界之林這使得無上光榮!
許諾想著那段激盪的歲月,又想著想念了不知多少個日夜的女孩。
他再度眼含熱淚的笑了。
“時隔多年終於回來了,蘇婉,我們再有一會就要見面了……”
……
國甲院最高階別會議室。
身為機甲曲臂研究的副主任蘇婉此刻正坐在會議室的中下游位置。
其實之前給她安排了最為靠前的位置,但性格執拗的蘇婉選擇了拒絕,用她那句話來說,不是靠自身實力得來的她寧可不要。
不過按照國甲院嚴苛選拔提幹的標準,蘇婉當下才二十多數就能坐進這間最高階別的會議室一塊探討最高保密議題,這已經是很不可思議了。
會議桌上,此刻國甲院內已經八十多的老院長鄭青州坐著輪椅坐在會議桌的中央。
副院長的劉如墨拿著這檔案沉聲說道:“當下我們的科技,我們的機甲已經進入難以再發展突破的瓶頸期,我們當下這次的會議主題便是《機甲未來的路該何去何從》。”
伴隨這一沉痛話題出口,會議內的眾人都無奈開始討論起來。
沒錯,自打數年前許諾將科研重心從機甲發展轉移到對外太空研究的時候機甲就已經陷入了科研瓶頸,以藍星當下的材料再想在機甲方面尋求更大的發展已經是很難很難了。
另一位老副院長有些無奈了喝口茶,緩緩說道:“機甲的未來發展,我想當年許院長已經給我們留下了一條非常明確的道路對外太空發展。”
無錯書吧“是啊。”一位國甲院元老嘆了一口說道:“你們有注意看這次外星文明降臨時那些機甲了嗎?那些我可以明確的告訴諸位,那就是許副院長就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未來機甲的模樣。”
“那麼看,許副院長曾經的一些理論依舊是不過時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沒有許副院長的理論資料,你認為我們國家機甲水平能領先世界?”
蘇婉聽著這些人討論著她丈夫曾經的豐功偉績,臉上自豪的同時不禁又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
就在這些機甲研究方面的大佬乃至未來棟樑探討這機甲未來之路該怎麼走的時候會議的大門被強制開啟了。
國甲院會議本來都是保密級別,在這個會議室開的會議更是機密中的機密。
看到門被突然開啟,這些機甲大佬就要直接當場張嘴罵孃的時候,這些人又突然原地驚訝的原地說不出話了。
許諾推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