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爭論不休,中介女終於忍受不住罵了一句:“閉嘴!這都到一樓了不要再吵了!別忘了現在是什麼時候!小心些吧!”
白T恤有些不在的率先往樓下走去:“放心吧~那些玩意兒不是剛走嗎!沒那麼快再來的。”
黑衣男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上次那些走了可能還有一波…”
此時隊伍已經走到一樓至B1的中間處,隱隱聽到了“嘶嗬—嘶嗬—”的喪屍嘶吼聲。由於兩人的爭執,全部人的注意力被轉移,幾人立即察覺出不對,開始掉頭朝樓上跑去。
可是喪屍對於活人的氣息很敏感,兩人剛才還有說話聲傳下去,喪屍很快放棄了無人機,朝樓上湧來。
擁擠的喪屍如潮水一般前赴後繼的朝樓上奔去,混亂中大寶的無人機掉落下來,很快被喪屍踩踏,畫面隨之消失。
王寧操控著剩下那臺無人機迅速飛走,由出租屋的陽臺視窗飛了回來。
監控裡,六個人拼命跑上一樓,黑衣男迅速關閉防火門。
六個人狠狠抵住防火門,喪屍潮此時已上到一層樓梯處。他們很快察覺到門後活人的氣息,深夜,寂靜的走廊被一陣急促而沉悶的撞擊聲打破。一群喪屍,他們原本空洞的眼眸在發現門後的生命跡象後,突然煥發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興奮光芒。
五名男子和一名女子驚恐地擠在防火門後,他們聽到了喪屍們愈發瘋狂的咆哮和撞擊聲。每一次撞擊,都彷彿帶著摧毀一切的決心,防火門在它們的狂怒下開始顫抖、變形。
“快!找東西頂住門!”其中一名男子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慌。他們慌亂地尋找任何可以抵擋喪屍的東西,但時間似乎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漫長。
“啊——”突然,一聲尖銳的女聲刺破了寂靜。一名女子因為過於恐懼,不慎摔倒在地,她的尖叫聲瞬間激怒了喪屍群。撞擊聲變得更加頻繁和劇烈,彷彿整扇門隨時都會被它們撞開。
五名男子急忙將女子扶起,試圖將她護在中間。黑衣男瘋狂的往門下插進剛才被他們推開的阻門器,試圖重新封閉住這道阻止了他們一個多小時防火門,但他們的力量在絕望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防火門開始出現裂痕,喪屍的嘶吼聲透過縫隙傳入樓梯間,令人心驚膽戰。
就在這一刻,防火門終於無法承受住喪屍們的瘋狂撞擊,轟然倒塌。喪屍群如潮水般湧入室內,五男一女在絕望中掙扎著、呼喊著、相互扶持著,但最終還是被喪屍們一一撲倒、撕咬。
走廊裡迴盪著喪屍們的嘶吼聲和人類的慘叫聲,血腥而恐怖。這場悲劇在寂靜的夜晚中上演,無人知曉,也無人能夠拯救他們。
隨著防火門的轟然倒塌,五男一女暴露在喪屍群的瘋狂攻擊之下。他們的呼喊聲、掙扎聲瞬間被喪屍們嘶啞的咆哮所淹沒。喪屍們那尖銳的指甲和鋒利的牙齒在黑暗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他們毫不留情地撕扯著這群人的衣物和面板。
在喪屍們的瘋狂攻擊下,五男一女漸漸失去了意識。他們的身體開始抽搐,瞳孔變得空洞而失去焦距。血液從他們的傷口中湧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面。然而,這些喪屍似乎並沒有停止的跡象,他們繼續撕咬著這些人的身體,直到他們徹底停止了呼吸。
不久後,五男一女的身體開始發生奇異的變化。他們的傷口開始癒合,但並非是以正常的方式。他們的面板變得蒼白而粗糙,眼眶深陷,眼球變得血紅。他們的牙齒變得尖銳而鋒利,彷彿能夠輕易咬碎一切。他們的指甲也變得尖銳而堅硬,如同鋒利的刀片。
最終,五男一女在喪屍們的攻擊下徹底轉變成了喪屍。他們失去了人類的理智和情感,只剩下對鮮血和生命的渴望。他們與那些攻擊他們的喪屍融為一體,開始在樓道里遊蕩,尋找著下一個獵物。
丁正月看到完整的看到了這一幕,她靜靜地坐在監控前,目光冷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內心卻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當喪屍們將五男一女逐一撲倒、撕咬時,丁正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她能感受到那種塵埃落地的感覺在心頭湧動。這些人曾試圖對他們不利,而現在,他們自食惡果,變成了自已最害怕的東西——喪屍。
丁正月並沒有感到一絲的同情或憐憫。她知道,這些人在變成喪屍之前,就已經放棄了人性,他們的貪婪和邪惡已經深入骨髓。而現在,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現實,她的家人,她的孩子暫時安全了,但丁正月也感到了一絲的空虛和不安。她意識到,雖然她成功地利用喪屍們為自已報了仇,但這一切並沒有真正解決問題。喪屍的威脅依然存在,而她自已也在這場遊戲中變得越來越冷酷和無情。
她默默地注視著那些正在轉變的喪屍,心中湧起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她知道自已不能沉浸在這種複雜的情緒中,喪屍已經進入樓道里,一到六層的防火門已經被破壞。
七層的阻門器已經被拿掉,而七樓還有一個無辜的老奶奶。喪屍繼續前行,遇到阻礙很可能會轉而進入七層樓道內。
那麼七層的老人就有危險了,王寧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再次把掛著牛肉的無人機飛出,試圖在六層步行梯的視窗引誘喪屍的注意力,把他們帶下樓。
可是這樣顯然不行,喪屍沒有思考能力,即使被窗外無人機吸引也無法透過樓道里的小視窗出來,追逐無人機。
喪屍群在七樓被防火門阻礙了進一步的腳步,開始瘋狂的撞擊七層的防火門。防火門很快搖搖欲墜,終於在堅持了幾分鐘後被推倒。
丁正月有些絕望的看著喪屍強大的破壞力,沒有經過加固處理的門框根本抵擋不住喪屍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