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義淚目,為什麼關他啊。
禍鬥和弧倫也不大樂意,畢竟是大哥,這要是火核還在的時候,溟王都打不過他們哥仨。
憑啥現在落魄了,就要被這樣對待。
鶴伏夕解釋道:
“我知道你們很急,但你們先別急。”
禍鬥:……
弧倫:……
“其實,我可能找到奧義的火核了。”鶴伏夕繼續說。
三個狗頭一驚。
“真的嗎?”禍鬥最沒有耐心,立即出聲問。
弧倫是大哥的小迷弟,更心急了,也跟著催促:
“準備回事啊?姐姐你快說呀。”
鶴伏夕這才道出她的猜想。
“我認為,那個奪走奧義火核的傢伙,其實一直在我們身邊,偷偷地觀察著我們。”
她把這幾個夜晚的異象,都說給他們聽。
聽到第一晚的黑影時,奧義撓頭:
“哎呀,姐姐,是不是你睡糊塗看錯啦?其實我是有點丟三落四的,所以不知道石雕小狗沒放好,滾出來了。按你說的,是光照在小狗身上,所以有黑影啊。”
至於鶴伏夕被舔和夢裡被追跑出冰屋,他們也覺得多半是鶴伏夕自已的問題。
“這位大姐,你該不是有夢遊的毛病,自已沒發現吧?”禍鬥不客氣地說。
他是個直性子,不懂得說話的藝術。
說白了,就是說話比較難聽。
溟王不由得皺眉,要不是他知道,這小子並沒有惡意,他就一拳打過去了。
“雌主不可能夢遊,我就在一旁守著,她有動靜我能不知道?”溟王說。
“可是……”小弟弧倫怯怯地說:“第一晚姐姐說她被嚇醒,你不是也不知道嗎?”
溟王語塞,臉尷尬得微紅。
無可否認,他自已也不明白自已是怎麼回事,這些天確實有些掉鏈子。
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
“總之,雌主沒有夢遊的毛病,你們別瞎說!”溟王黑著臉道。
眼看氣氛有些僵住了,鶴伏夕打破尷尬:
“是我夢遊也好,是有敵人暗中埋伏也好,只要今晚按我說的做,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她當然也不認為自已是夢遊,但是與其說服別人,不如擺上現實。
“可是,不睡就不睡,為什麼還要把我關起來呢?”奧義有點傷心地說。
他帶上鶴伏夕的狗鏈後,自覺就是人家的大寶貝,忽地被鏟屎官這般對待,心裡還真有點難過。
鶴伏夕笑笑:
“主要還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說實話,我覺得對方是奔著你來的。多少跟你有點關係。把你關起來,也是在變相保護你啊。”
這話聽著狗屁不通,一天天受害的都是鶴伏夕,何談奔著奧義來?
簡直是瞎說一通哄孩子的。
不過,奧義恰好就還是個孩子啊,十歲的孩子呢。
他信了。
然後感動得淚眼汪汪,去了安全屋裡。
兩個弟弟和溟王,費勁巴拉地將他綁起來了,又施加了多個牢籠屏障,是插翅也難飛的了。
於是,當夜幕降臨,寢洞裡,只有鶴伏夕一個人在睡覺。
兩個狗頭加一條美人魚,三雙眼睛炯炯有神,瞪得比牛眼還大。
中間有好幾次,最小的弧倫差點沒頂住,睡過去。
鶴伏夕一邊沉睡,一邊等待著什麼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