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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純白監獄

李弛和霍斯膩膩歪歪完了以後,他來到了關押艾維奇的監獄,這個監獄是純白監獄,是星際最為恐怖的監獄之一。

因為純白,所以你無法在這裡看到其他的顏色,也因為純白,你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如果只是斷掉翅翼,那還僅僅只是最輕的懲罰。

畢竟,純白監獄是一種極度折磨精神的監獄,足以可見,艾維奇他到底做了一件多麼惡劣的事情。

惡劣的語言動用純白監獄來關押艾維奇。

李弛對這個蟲也特別的不喜歡,你說你殺蟲就殺蟲,你好歹也殺一個對你不好,鞭打你的蟲吧!

你怎麼能殺一個無辜的蟲呢…這不明顯給我增加工作量嘛!

“會長,給你!”一個小兵拿了一個護目鏡給李弛,這個護目鏡是黑色的,也是為了保護李弛的眼睛。

李弛接過,給自己帶了上去,他剛踏入純白監獄,一個黑色的箭頭就出現了,它指引李弛的前進,尋找那個關押罪犯的房間。

這裡的純白監獄利用了空間武器,所以說你一進去,就是無邊無際,根本就找不到路。

只有特定的地方,會有傳送裝置。

李弛這是第二次見到艾維奇了,他站在廣袤無垠的白色空間中,整個蟲全部蜷縮成了一團,似乎十分害怕白色。

李弛並不意外,因為純白監獄的確有點恐怖,對精神上的折磨更是嚴重。

“你為什麼要殺柯恩呢?艾維奇。”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艾維奇瞬間反應過來,他站起身,看著李弛充滿了厭惡,爪子開始慢慢變長,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攻擊李弛。

李弛眼眸微眯,警告道,“你是想對我動手?你可要想好了,只要你對我動手,你就永遠也出不去了。”

當然,你沒對我動手,出不出的去也不一定。

艾維奇聞言,頓時收起了利爪,他有些希冀的問,“你會救我出去嗎?”

李弛搖了搖頭,“我只不過來問一下,為什麼要殺那隻蟲,他很無辜。”

“雄蟲就沒有一個無辜的!”艾維奇聽了李弛的話,聲音十分激動,“我的身上全部都是傷口,雄蟲該死,我殺了我的雄主,因為他該死,我殺雄蟲,也是因為他們該死。”

艾維奇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明明陛下已經讓雄蟲保護協會妥協了啊!這不就是,雄蟲保護協會懼怕陛下了嗎?

為什麼還要後退,為什麼不能為廣發雌蟲討個公道。

艾維奇的話讓李弛的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身上,艾維奇的確全身上下都傷口,大大小小,鞭子的傷,被什麼東西桎梏住了很久,導致皮開肉綻的雙手雙腳。

他的翅翼似乎也被切割了。

李弛眼裡閃過一絲不忍,他有些吃痛的揉了揉眉心,法不容情,情不容法,艾維奇的確可憐,可是那隻雄蟲又何嘗不可憐呢!

“艾維奇,你很可憐,但是那隻什麼也沒有做的雄蟲更加的可憐,他甚至連雌蟲都沒有,被雌父和雄父保護的很好。”

“他是一個很天真的雄蟲,卻被你殺了,你難道不覺得,你不錯了嗎?”

艾維奇沉默了,他將頭深深的低著,什麼話也沒說,錯了嗎?好像是錯了的!那隻雄蟲的確很好,還會幫他指路,可是他為什麼會去殺那隻雄蟲呢?

大概是因為那種雄蟲身上有種太過於天真的感覺,太美好,可是這些美好他一想到都是雄蟲踏著雌蟲的屍骨上來的,他就無比的憤怒。

所以他動手了,哪怕那種雄蟲什麼也沒做。

“我自願受罰的。”艾維奇沉默了良久,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對不起……”

李弛一愣,他抬眸望向艾維奇,冷笑出聲,“對不起沒用的,還是要受到懲罰的,你逃不出你的罪責。”

艾維奇眨了眨眼睛,他並沒有為自己開脫的想法,就像是李弛說的,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做錯了就是要受到懲罰。

他反正也是一個爛蟲了,身體也殘缺不堪,精神也出了問題,他早就融入不了蟲族了。

所以,死亡似乎也是他的最終歸宿。

“我自願受罰的!會長。”

還是那句,李弛嘆了口氣,並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踏著步子,走了出去。

剛出去的李弛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霍斯早就已經在這裡等了他很久,霍斯擔心的看了眼李弛,“你沒事吧!雄主。”

“沒事。”

李弛勾了勾唇,輕聲道,霍斯沉默了,他能夠明顯看出來雄主是在敷衍他,“雄主,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永遠支援你。”

“動法律也好,保護好自己。”

霍斯來到李弛的身前,他單膝跪地,眼神真誠而又執拗,“雄主,我會永遠忠誠於你,所以,放手去做吧!”他早就將李弛視作自己的一切了。

霍斯從前不知道為什麼會活著,作為一個實驗體,活著與不活著他們之間的界限,早就模糊不堪。

他瘋過,鬧過,為了自由不擇手段,也討厭世界上所有的雄蟲,因為他覺得天下烏鴉一般黑。

可是現在他覺得,烏鴉中其實還是有白的烏鴉的,就比如他家雄主。

他家雄主是一個很正直,而且責任感爆棚的蟲呢!

李弛這下子是真的笑了,他將霍斯扶了起來,然後將霍斯抱在懷裡,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感情,李弛也不是那種會為了愛情要死要活的人。

有時候,相濡以沫會更適合李弛。

李弛心中情緒翻湧,看著霍斯的眼睛有了種想要親上去的衝動,當然他也的確是親了上去。

細細密密的吻雜亂無章的落在霍斯的眼睛上,霍斯忍不住羞赧,他緊緊的閉著雙眼。

之後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李弛找了個時間,把自己的機械心臟換掉了,他並沒有告訴霍斯,主要是怕霍斯擔心。

等再次出現在眾蟲的面前時,李弛開始了自己的一系列改革。

他花費了一年的時間,再次確定了雄蟲保護協會的職責,以及雄蟲為尊的地位。

在此期間,他遭到過蟲帝的多次暗殺,他受傷過,流血過,甚至多次性命垂危,可是這些都沒有成功,他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霍斯也一直沉默的陪在他身邊。

不知不覺中,李弛變了很多,他臉上的憨厚和老實早就被笑容所取代,他似乎永遠也不會難過,笑容已經成為了應付眾蟲的武器。

雄蟲擁有了保護以後,再次肆無忌憚起來了,李弛一直以來都是笑著的,他要求初生的雄蟲學習,然後在進行精神洗腦。

大概就是灌輸一種雌雄平等的概念,他創造環境給雄蟲們相互爭奪。

事實證明,他的教育很成功,數年的精神洗腦,讓他們打心裡認為,那些無所事事欺負雌蟲的雄蟲就是社會的蛀蟲。

政治無法改變人的想法,但是教育會。

雖然剛開始的雄蟲有點少,但是他相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李弛完全是按照教導人類的想法教導雄蟲的,之後的數年,他建立起了無數所專門收雄蟲的學校,然後就是灌輸思想。

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全部包含其中,他就不信了,這麼多年的精神灌輸起不了作用。

李弛更是在此期間無數次想要插足法律,他改變了一些無傷大雅的法律,僅僅只是給了雌蟲們一個身為‘人’的尊嚴,以及公平,就贏得了雌蟲的一大批蟲心。

李弛用了幾十年,唯一無法撼動的一條法律就是,雄蟲的死刑,雄蟲無論犯了多大的罪,都是無法死刑的。

李弛也並不著急,反正他時間長著呢!他的後背軍新生力量已經搞定,哪怕他不行,後面繼承他思想的蟲也肯定會努力的。

他一邊保護雄蟲的權利不受侵犯,又一邊給雌蟲們應有的待遇。

他將那些欺負雌蟲,身上犯下了無數罪孽的雄蟲送進了監獄,雖然不是死刑,但是也是需要服刑的。

李弛一遍遍的打擊雌奴這種角色的存在,並不是他針對,而是雌奴這玩意是真的只站著一個奴字,跟個小狗一樣,搖尾乞憐,隨意買賣。

甚至還可以互換操來操去,還可以搞那種直播,簡直就是把李弛的道德底線按在地上摩擦,士可忍孰不可忍。

雌侍動不得,因為一開始雄雌比例就不均勻,雄蟲一直以來都是三夫四侍的,蟲帝也沒有廢除這個規則的意思。

畢竟得以蟲族為先,這要是搞到最後一隻雄蟲都沒有了,那還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