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軋鋼廠距離四合院步行大約十幾分鐘的路程。
姚昊和張大炮一邊步行,一邊在愉快地交談。
張大炮能夠看出來李主任對姚昊的器重。一路上都在有意地交好。
姚昊路過供銷商店的時候,特地買了兩瓶冰冰樣汽水,還花四塊錢買了一條大前門香菸。
姚昊不由得感慨,有錢沒票都買不到東西,真的是太難了。
看來一定要去黑市一趟了,起碼要收集一些酒票,煙票。這個年代的茅臺酒還是值得收藏的。
重生前,都說82年的拉菲如何如何,可惜那時候自已是窮屌絲一枚,沒有那個能力購買。
現在自已重生一次,一定要彌補上世的遺憾。
如今才60年,也不知道現在的拉菲口感如何?……
自已空間裡腳盆雞捐獻的紅酒,肥皂水都應有盡有,等晚上嚐嚐味道,口感好的話就跑法蘭西一趟。
“張哥,天太熱了,來喝瓶水降降溫。”
沒用多長時間,兩人就走到了95號四合院。
現在是一天中天氣最熱的時候,等姚昊到家,也沒有看到院子裡的人。
張大炮開始了丈量尺寸,姚昊跟隨著一邊介紹一邊從空間裡拿出紙和筆寫寫畫畫,這裡是廚房衛生間,這裡是客廳,這裡是兩間臥室。
一份兩室一廳一衛的平面圖被姚昊勾勒出來。
“這圖畫的不錯,看來姚老弟還有畫畫的天賦。”
“我上學的時候有這門美術的課程。懂些畫畫的皮毛。”
“還有,我想把自來水接到廚房和衛生間。廢水用管道直接排到院子後面的下水道里。”
”廚房你給我做一個灶臺和洗菜池。”
“衛生間做一個浴缸,屋頂上做一個儲水罐,接通自來水,夏天天氣熱了上面的可以曬熱,用來洗澡。再做一個洗衣池……”
”兩間臥室“裡都做成炕,冬天炕一燒睡覺就不會冷了。”
“臥室裡做一些衣櫃,床頭櫃,衣架,梳妝檯就可以了。”
“客廳裡做一張餐桌,一張茶几,八把椅子,其他的就算了。到時候有需要的我再麻煩張哥。”
姚昊噼裡啪啦把自已的要求說了出來,張大炮一邊聽一邊用筆記,偶爾詢問兩句。
“姚老弟,我算了一下,多抽調一些人手,瓦工和木工一起幹。大約需要兩個時間才能完工。”
“沒關係的,這方面我是外行,張哥你看著安排。從廠裡拿的物料你幫忙記賬,到時候我去結賬。”
“還有就是麻煩你找個人幫忙燒水做飯,我每天給你10塊錢,當作工人吃飯和抽菸錢。做飯的一天一塊錢工資。”
”完工的時候,我再請工人們吃一頓好點的。大熱天我不能讓工人們白忙乎。”
“老弟局氣!是個敞亮人!我這就回去,安排工人和材料。”
張大炮拿著姚昊給的一條香菸,高興地走了。
姚昊也走出了四合院,他要去街道辦通知一下王主任自已找到裝修的人了……
……
晚上八點鐘,姚昊才從外面走了回來。
本來他是準備在空間裡睡覺,不回到四合院的。可是看到自已家門口坐著幾個人,姚昊知道,他們是在等自已,來爭著幫自已幹活呢。
“姚昊,你這麼晚才回來。”
一進大門,姚昊就看見了門神閆阜貴。
“一大爺,晚上好。我這不房子準備裝修了嗎?暫時沒地方住,就在外面招待所開了一間房暫時住一段時間。”
“那得花多少錢啊?要不你到我家來,跟解成他們一起睡?每天交個飯錢就可以了。”
“謝謝三大爺的好意了。房間我都開好了,沒有辦法退錢了。”
姚昊心想,不愧是算盤精,每時每刻都在算計。
“這樣吧,三大爺,我房間裡還有一個爐子一張床。麻煩你幫我這段時間保管一下爐子,那張床就送給三大爺你了。”
“好好好,三大爺肯定給你保管的妥妥的。”
閆阜貴樂麻了。自已隨便一出手,解成結婚用的床就解決了!
姚昊和閆阜貴說說笑笑便走到了自已家門口。
“呦,許大爺,賈大媽,東旭嫂子你們還沒有休息啊?”姚昊裝作不知情,和他們打著招呼。
“小姚啊,你昨天不是說要請人幹活嗎?我帶我家姑娘過來給你看看。小玲,快過來叫姚哥。”
許富貴把身邊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拉了過來。
“姚昊,我家這丫頭叫許小玲,今年十五歲半了。初中畢業……”
姚昊一聽,好像是要介紹物件的節奏啊。
“小玲不上學了嗎?”姚昊打斷了許富貴的話。
說實話,許富貴和許大茂是大長臉,可是許小玲卻是媒人胚子一個,嬌小可愛,小蘿莉一枚。
姚昊都在懷疑許小玲是不是許富貴的種了。
就是許小玲才十五歲,好像我們的未成年人保護法是不滿14歲吧?要不自已就收了?
呸!自已真是禽獸了!肯定是受到這個充滿禽獸的院子裡風水的影響!自已可是正經人!
“沒考上高中,就不上學了。剛好在家沒事,以後就幫你洗衣做飯了。”
“那不行!好事不能都被你家佔了!”
閆阜貴和賈張氏異口同聲的反對。
賈張氏今天心裡好納悶。
明明自已想罵姚昊這個小絕戶的,可是罵人的話怎麼都是說不出來。嘴巴不受腦子控制了。
自家丈夫和老易,老許是結拜三兄弟,自已也是在剛結婚頭幾年和他倆有過露水情緣。那時候自已是三面逢源,好不快活。
後來老賈死了,自已身體胖了,眼睛變成三角形了。老易和老許都不理自已了!
可是今天一天兩人見了自已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老易該給自已一個只有自已懂的暗號!
自已肯定是又變得美麗動人了!我賈張氏的春天回來了!
一想到這裡,賈張氏自已內心中湧出來一股股衝動!感覺來了?
不行!不能想了,賈張氏感覺到自已溼了!
“老許啊,我家淮茹在家也沒有事幹,就讓小玲和淮茹一起幫姚昊做事吧。”
賈張氏說話嗲嗲地,身子扭來扭去,還給許富貴拋了一個媚眼。
我去!姚昊全身汗毛孔都豎起來了!大熱天的感覺自已好冷!
“老嫂子,我和老賈是兄弟,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我沒意見!”
老許感覺自已戀愛了!感覺到了自已變成了18歲!
“不行!我家解睇也可以幫姚昊做做衛生,洗洗衣服的!”閆阜貴一門心思在想著幫姚昊幹活,沒有注意到賈張氏和許富貴的異樣。
“你家解睇才多大!7歲的丫頭片子,還要上學怎麼幹活?”賈張氏不幹了,自已罵不了姚昊,可是自已能對其他人撒潑啊!
“七歲怎麼了?做做衛生又不耽誤上學!再說了,又不是讓解睇天天來做衛生,我家是讓解成物件過來做,解成物件忙的時候才讓解睇替代一下。”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你們三家人我都用了。等房子修好了就過來幹活。每家每天我給三毛錢工錢。”姚昊怕他們在自家門口吵起來,趕緊打圓場。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是出於好心好意。但是不要到時候院子裡傳出來一些不好聽的風言風語。那樣我就立馬不要你們幹了。”
“我出工錢,外面有的是人來幫我幹活。”
“誰敢亂攪舌頭根子,我去撕爛他的臉!”賈張氏惡狠狠地說道。
“就是,有我三大爺和你許大爺在,一切都沒有問題!”閆阜貴拍著胸脯保證。
許富貴沒有吭聲,他內心裡是巴不得外面傳出來自已閨女和姚昊的事情,那樣這個女婿就跑不了了!
六個人興高采烈的各自回家了,秦淮茹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姚昊一眼,那種眼神能夠拉出絲來……
得嘞,秦淮茹,於莉,你們哪裡跑!
自已到底是收了呢?還是收了呢?姚昊煩惱了!
……
深夜十二點!
易中海起床了!
“這麼晚你去哪裡?”高翠蘭還是被枕邊人的輕微動作搞醒了。
“我去上個廁所,你睡吧!”
……
同一時間,賈張氏也把熟睡的棒梗往床裡挪了挪。然後披件衣服走了出去。
……
賈張氏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飛快地來到中院的地窖,拉開門,鑽了進去。
地窖裡一個人影,立馬抱住賈張氏,在她的臉上啃了起來……
……
許富貴這兩個晚上心裡就像是憋著一團火,燒心燒肝的!
雖然昨晚在白靖靖身上洩了一些火氣。
可是今晚又被賈張氏一個眉眼勾的浴火重生。
翻來覆去睡不著,看著身邊鼾聲如雷的白靖靖,起床穿衣,向外走去……
夜,很黑!
夜,很靜!
夜,同樣很悶熱!
就像此刻的許富貴一樣,狂熱!
許富貴小心翼翼地來到賈張氏家門口,發現賈家門半虛掩著。
肯定是因為天熱,開門透氣。
許富貴心想著。
本來打算伸個頭看看賈張氏睡覺的樣子,看看她有沒有穿衣服睡?
想想都激動!想想都刺激!回想到以前年輕的時候和賈張氏大戰三百回合的場景,許富貴感覺到自已火燒的更旺了。
“嗯,嗯,嗯……”
突然地窖方向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
許富貴打了一個激靈!鬧鬼了?
許富貴輕手輕腳走到地窖,耳朵貼到地窖門上準備一探究竟。
兩個人的喘息聲湧入了許富貴的耳朵裡!
仔細辨別了一下,許富貴知道了是易中海和賈張氏在地窖裡做著不可告人的事!
許富貴感覺到自已頭上一片綠油油!慾火變成了怒火!怒火沖天燒起!
“都來抓姦夫淫婦啊!”許富貴大吼一聲,不顧一切地開啟地窖門衝了進去。
地窖裡頓時傳來一陣陣扭打聲,叫罵聲……
易中海聽到外面的大吼聲,然後看到衝進來的許富貴,暗歎一聲完了!就忙著找衣服,想把衣服穿上。
可是許富貴哪能如她所願!抱著光著身子的易中海,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易中海和許富貴現在都是四十多歲,年輕力壯的。
可是易中海由於每天做鉗工出體力,每天基本上都是在鍛鍊身體。優勢立馬就體現了出來。
許富貴雖然落了下風,但是心中的怒火給他帶來了力量。
兩人是你捶我眼睛一拳,我給你鼻子一下。你襲擊我嘴巴,我就把你頭髮扯下一片!
一時間王八拳亂飛。
真的是兩敗俱傷!
賈張氏不慌不忙地穿好衣服。她準備開溜!
可是事情的發展哪能如她所願!
……
本來就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整個院子被許富貴一個大嗓子都驚醒了了過來!
懵逼的眾人立馬穿好衣服,不約而同地聚集在了中院。
聲音就是從中院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