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看著孫大海轉頭消失在了這庭院的一角,便轉過頭看向周圍的眾多學員,在發現大家都沒什麼異樣之後,便吩咐大家抓緊時間修行,雖說這藥效可以幫助大家提升修行的速度,但是你也得練啊,在眾人繼續虔心修煉之時,柳青便離開了眾人練功的庭院,他可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辦。
看到了柳青離開了,付順也是來到了付哲的身邊看付哲服用了這藥物之後的反應,目前看來付哲似乎一切如常,付順也是稍稍的鬆了一口氣,這藥效還是要儘早查個究竟的好,若是真的能夠增強靈力,那對於付哲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在習得這縱靈之術後,與這付哲體內的魔靈進行溝通,看能否移除之前在付哲的身體上產所的這些不良的變化。
付順也靜下心來開始修煉,目前看來還是謹慎一些為好,這凌霄道人縱然是有問題。也不是他目前能夠對付的了的。還是先加強自身的實力,而且這白馬觀位於這帝都腳下,按照以往的慣例,過些時日也會有兵部的人前來檢視眾人修煉的情況,在這段時間之內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才對。但是為何內心還是一絲不安的情緒,付順穩了穩心神,將心中的這一絲不安壓在心底。那現在除了自已以外,就是這孫大海沒有服用這藥丸了。不知這孫大海是何故不吃這藥丸,有機會打探一下,也許他知道這藥丸的一些訊息也說不到。
片刻之後這孫大海便回到了這庭院之中,看他沒有再表現的齜牙咧嘴的,想必是已經將這口中的藥液洗盡了。
:“那藥的味道有那麼難吃嘛,我直接就吞下去了。”付順看到這孫大海回來了,上前搭了兩句話。
這孫大海剛把口中的苦味給漱了個乾淨,之前礙於這凌霄道人在場。不好吐槽,現在這凌霄道人不在了,那是一下子話匣子就開啟了。
:“別提了,那藥簡直就是要多難吃就有多難吃,苦就算了,還有一股不知名的腥味在裡面,也不知道是加了些什麼在裡面。說實話我之前也吃過一些這種增強靈力的丹藥,也都不像今天這般難吃。”孫大海是噼裡啪啦一頓吐槽。
:“看不出你這味覺還挺靈敏的。”付順接了一句嘴,這孫大海看上去倒是不像有什麼心眼的,大大咧咧,有啥說啥。
:“那是,要說我這人有啥過人之處,就是這味覺格外的靈敏。所以今天這藥,我看我是吃不下去了。”孫大海補充道。
:“也是,那依你看,這藥能起作用嘛。老實說,我也有點受不了這味道。”付順做了一個吐舌頭的表情,繼續套話道。
:“是吧,你也覺得難吃吧,我就說肯定不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難吃。”孫大海此時感受到了被理解的快樂。
:“要是你認識啥懂得藥理之人的話,給人家瞧瞧,要是這藥沒用的話,我也不吃了。”付順看這孫大海沒有搭話,繼續就這藥物說道了兩句。
:“這,要說這通曉藥理之人,我也認識一二,就是這藥丸,,”這孫大海除了好吃以外,有另外的一個特點就是好事,說此話之時,他還看了一眼剛剛自已吐在地上的藥丸。
:“那後日我將這藥丸藏上一顆給你。話說你之前還吃過別的增強靈力的藥丸啊,有用嗎”付順看這孫大海答應幫忙,也是心中高興。便又追問了兩句。
:“也不算有用吧,我感覺大多·是心理上的作用,再說啦,我畢竟也只是一個分家子弟,這真正有用的藥丸哪還能輪得到我。”孫大海有些自嘲的說道,這能夠補充靈力的藥,真正有效的自然是極其珍貴的,所以衍生出了許多號稱有用的藥物。
付順又與這孫大海攀談了兩句,看來這世上可謂是人人都有自已的苦惱,今天還得虧這孫大海吃不慣這丹藥,也算是給自已做了一個很好的掩護,若是這丹藥真的有用,自已也不能在這縱靈術的修煉上與其他人有太大的差距,否則依舊會遭到這凌霄道人的懷疑。自已可得在露出破綻之前弄清這藥物的底細。也不能完全把希望寄託在這孫大海的身上,改天再拜託一下大雄好了。
如此靜下心來修行了大約了兩三個時辰。
:“感覺怎麼樣。”付順看向一旁的付哲,自這付哲吃了藥丸之後,便是開始潛心修煉,剛剛付順和這孫大海之間的交談,他也是沒有參與,這也不太像他平時的性格。平時這付哲可是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立馬湊過來的主。
:“感覺有些接近了,但是還不夠..”聽到付順的詢問,付哲也是睜開了雙眼,表情看上去有些懊惱的答道,剛剛自已將這凌霄道人給的藥丸吞入之後,付哲便感覺自已的身體出現了一絲變化,似乎在自已的精神世界之中有什麼東西出現了一絲鬆動,讓他急切的想要追尋這其中的變化,但是隨著修煉的進行,先前自已琢磨到的那一絲變化又像那水中的明月一般,看似存在,卻始終觸不可及。
:“什麼接近了?”付順聽了這付哲的描述,並沒有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說不上來,反正在心境上似乎有了一些變化。”付哲也不知道要怎樣向付順描述自已的變化。
:“那是好是壞呢?”
:“我覺得目前來說是好的。”
:“那便好。”
二人簡短的進行了對話之後,便又各自開始了修煉。在這潛心的修煉之中,轉眼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這由柳青假扮的凌霄道人在走後也並沒有再回來。
也正是今晚,付哲在入夜之後,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付哲立於一個囚籠之外,囚籠的四周四根厚重的石柱佇立著,石柱上滿是繁複的花紋,付哲站在這囚籠之外,囚籠內端坐這一個身著布衣的魁梧男子,男子在黑暗之中低著頭,無論付哲說什麼,他都依舊保持著這端坐的姿態,一動不動,也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