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確實如您老所料啊。這付順確有些實力。剛剛無論是動作的力道還是時機都恰到好處。若不是這雙腿,可惜囉..”楊老感嘆道。
:“是啊,若是單憑肉身的力量的話,灩兒還不一定能夠勝過他。”劉老用手托住下巴,似乎在評判著什麼。
:“哥,帥!!”付哲看到評審團顯示的五票透過,大步跑到了付順面前,兩兄弟一個擊掌。
:“接下來就看你的啦。”付順用劍柄捅了捅付哲的肚子。
:“好說,好說,那我肯定也不會讓哥哥失望的。”付哲拍了拍胸脯。
:“注意力道。”付順提醒了一句。
付哲會意,拍了拍付順的肩膀,示意他放心。自已會注意分寸。
“看來是一對兄弟啊,那看來還有得玩..就怕這哥哥是一把好手,弟弟是飯桶。”宇文灩眯起眼睛看著面前的兩兄弟。
付哲將包裹武器的舊布取下,其武器也是一柄長槍,本來其初衷是選用呂奉先的成名武器方天畫戟的,但是付順說那武器過於獨特,使的人並不多,容易引起別人的聯想,有時候秘密往往就是因為這些蛛絲馬跡而暴露的。
付哲將長槍一握,立於身側,對著宇文灩說道:“來吧!”
:“正合我意。”宇文灩說罷提槍上前。
要是說這付順是靈動飄逸,這付哲的槍就是力拔千鈞了,雙方的槍一觸碰,宇文灩便感覺虎口一震。
:“好大的力氣。”宇文灩後退了兩步方才止住了身形。但是付哲並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趁對手後退之際,他就是一個連刺,首先氣勢上將宇文灩壓制住,但宇文灩也絕非等閒之輩,她轉身假意要退,實則賣了個破綻,待付哲跟進之際,轉身一個回馬槍刺出,付哲卻也已是早有防備,止住了上前的勢頭,並未深追,整個身體立於宇文灩三步之外,並不在其攻擊範圍之內。待宇文灩刺出那一槍之後,付哲長槍一個橫擺,重重的擊在對方的槍頭之上,隨後右手一沉,左手上抬,將槍尖下沉,隨後向上刺出,直奔宇文灩的胸口而去,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大開大合,宇文灩的槍被付哲擊開之後,此時面對這突刺已是來不及回槍,只見她身形往後一靠,隨後手腕發力,重新將長槍控制住,一個上挑,刺向付哲,付哲這邊向後退了半步,輕鬆避開。這一番交手之後兩人重新拉開了距離。
:“哎喲,不錯哦!”一番交手下來,宇文灩也算是認可了付哲的實力。假如是尋常選拔的話,到此處便可打住了,但對於抱著以玩樂為目的的宇文灩來說,她才剛剛熱了身,正準備玩個痛快呢。
她提槍重新發起攻勢,雙臂上抬,配合腳步,一招落葉槍點向付哲的腕部,付哲長槍一轉,將其隔開,隨後兩人的槍在極短的時間內在空中碰撞了數十次,一時間火花四濺,不分高下。
周圍的觀眾都看出了神,一個個都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生怕一個不留神錯過了什麼。
“咚,咚,咚,咚,咚”正在氣氛焦灼之時突然響起了敲鑼之聲,三長兩短。是災禍出現之音。
宇文灩停住手中的槍,這敲鑼之聲,是災禍!付哲也停下手中的動作,退回到了付順身旁。
劉老和楊老快步行至了宇文灩的身旁。
:“小姐,先隨我二老回到州府,待災禍平息之後,若以小姐仍有興趣,再來此處遊樂一番也可。”劉老恭敬的說道。
雖然有這二老在身旁,即使是遇到了神級災禍也有一戰之力,更何況此次僅僅是鬼級災禍而已,當正所謂小心使得萬年船,可萬萬不能讓小姐遇到一絲危險。各級州府作為對災禍的應對,都有一套完備的防護措施,這州府便如同一個小型要塞,同時也會有至少兩名護衛隊員看護,保護府中的巫卜人員。
:“嗯。”宇文灩點點頭,將長槍遞給劉老,劉老將長槍裹好,負於後背之上。
:“喂,有機會再切磋一二!”宇文灩對付哲大聲喊道。
:“好!”付哲聽到也是一驚,這堂堂大戶人家的小姐竟是沒有一絲架子,不由得又增添了幾分好感。配上那閉月之貌,凹凸有致的身材,嘖嘖嘖。付順看到付哲受寵若驚的樣子,只覺得好笑,用劍身拍了拍他的胸口,示意他快走。
宇文灩倒是沒想這麼多,她僅僅是需要一個不畏懼她身份的玩伴而已,剛剛與付哲的打鬥倒是讓她極為痛快。
此時的護衛隊的選拔已經全部暫停了,考生也都告知後續會以告示的形式再行通知,便都就地解散了,在座的觀眾一聽災禍出現,早已沒了看熱鬧的心思,都爭先恐後的往家中趕去,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場館此時已變得空空如也。
以楊帆為首的護衛隊隊員,也是即刻啟程,前往了災禍的事發地。
付家兩兄弟一邊閒談著一邊往暫住的客棧行進而去。
:“哥,你說咱要不也去那災禍地幫幫忙?”付哲剛剛也是沒打痛快,此時有些手癢。
:“等咱倆走到那,估計人家都處理完囉。我剛聽說事發地離此處不遠,騎馬不過半個時辰的路程,但是若是走路..”付順笑言道。
:“也是,也是。”付哲只怪自已沒動腦子,明知付順腿腳不便還言及此事,便趕緊打住。
:“哥,你說那宇文灩的功夫比你如何。”他趕緊岔開了話題。
:“若是在其不附靈的狀態下估計五五開吧,若是其附了靈,就是十零開了。”付順擺了擺頭。
:“那若是哥哥也能附靈就好了。”付哲嘆了口氣。
:“這就是可遇而不可求之事了。”付順倒是坦蕩,別看他年紀不大,識人斷物都很有自已的見解。
兄弟二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很快便走到了客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