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易的身形迅速被修復,但是臉上還滿是疑惑,他不由的發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明明他感覺自已要贏了。
但是下一秒他又發現自已有些失言了,自已居然去問一個人他破招的方法。
許遊毫不在意的說:“記得你衝過來時我向你揮出了那將近一百道的殘影嗎?你是不是覺得我的進攻一點傷害都沒有?
但是那不是為了進攻,也不是為了削減你的刀勢,雖然的確也起到了削弱你刀勢的結果,但是我的本意是運用舉輕若重,舉重若輕兩種刀法輪換使用。
不停的將斬擊落在你的戰刀上面,打出破綻而不破你的戰刀,等到你要衝到我的面前的時候,你的刀已經是千瘡百孔了,只差一刀就要崩壞了。”
“就是你對著我那最後的一招?”錢易搶先回答道。
許遊點了點頭,之前的上百刀不過都是為了這一刀所埋下的鋪墊罷了。
“你贏了。”錢易對著許遊拱了拱手心悅誠服道。
輸了就是輸了,如果連認輸的勇氣都沒有,那還談什麼武道,沒有豁達的胸懷,武道一途那麼長,怎麼走的更遠?
“三戰三勝!一場都沒有輸!”
“臥槽!許遊這麼厲害的嗎?”
“這就是高手的博弈嗎?”
“牛啊!”
觀眾們恍然大悟,一瞬間全都沸騰了起來!
“普通班贏了啊!!!”
“對啊!我們普通班贏了啊!”
“只要努力修煉就算精英班的學生也會輸給普通班的學生!”
“對啊!即使普通班那又怎麼樣呢?”
精英班的學生則是面若冰霜,作為歷史上第一屆被普通班戰勝的精英班,自已一行人出去都不好意思說自已是哪一屆的。
包房內。
“蔣老師,你出去把我們剛才商議的學校方針解釋一下,防止出現不必要的騷亂。”陳華臉上掛著微笑,看著不遠處走出包房的錢家二人心情十分的舒暢。
蔣老師點了點頭,幾乎是瞬間出現在了擂臺上,明朗的聲音開始在角鬥場內迴盪。
“精英班的同學不要氣餒,既然輸了,那就想辦法贏回來,失敗是你們的恥辱,洗刷恥辱更是榮耀!”
“本來準備這學期末成立的武道班現在提前出現,讓武道班替代精英班!”
“從今天起武道班不再固定是某些人,以後武道班內同學的名字會顯示進精英榜單,你們可以透過元能卡檢視,每週六所有人都可以挑戰,贏的人留在武道班,輸的人掉入普通班!”
“武道班的待遇依舊與以前一樣甚至更好!現在開始只要你夠強,學校就提供足夠好的待遇給你!”
一瞬間人聲鼎沸,一群普通班的學子摩拳擦掌,一個個虎視眈眈的在不遠處坐著的精英班學子的身上不斷的掃過。
其中注視的最多的還是精英班那幾個最弱的,大多數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明白柿子還是要找軟的捏。
那幾人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也是如坐針氈,真要打起來的話,普通班有些人還真不一定不如自已,早知道就不混了。
“怎麼樣,還行吧?”許遊走向陳凡和鄭言兩人。
“乾的不錯!還以為要胖爺親自出馬將錢易拿下呢。”
“哈哈哈,胖子真不要臉啊。”
……
校園的一處辦公室內,十分的安靜。
“父親,這個叫許遊的學生要不要那個一下?”錢楓小心翼翼的問道。
錢韌一瞬間回過來去看向了自已的兒子,兇惡的目光讓錢楓不由的嚇了一跳:“你的格局什麼時候能大一點啊?蠢貨!甚至不如你的兒子!”
“給我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作為一個老師,再從你的嘴裡吐出這些話,你就給老子離開渝城二中。”
他走過去看著錢楓的眼睛:“我們錢家缺那點資源嗎?重要的是錢易的成長!”
“是,是的,父親。”錢楓埋下頭惶恐的說道,藏匿的眉眼下卻是不服,握緊的雙拳指甲在掌心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錢韌看著自已的兒子,心中滿是失望。
……
蔣言的辦公室內,蔣言站在窗前看著窗外,身後是兩個耷拉著腦袋的傢伙,雖然都在沉默但是眼神還是在不斷的交流,還在小動作個不停。
陳凡則是直接回家了,好像是有什麼事要去忙。
雖然看著窗外但是蔣言卻將兩人的動作洞察的一清二楚,這幾年下來誰不知道誰啊?
“誰出的主意?”蔣言轉過身來問道。
其實他有些生氣,他生氣的點在於這兩個傢伙不與自已先提前商量一下,一上來打自已一個措手不及,校長的問題,一問一個不知道。
不過他們告訴自已了我好像也不一定會同意,想到此處蔣言升起來的火氣不由的一窒。
“我!”兩個人同時站了出來高喊道。
看著這兩個傢伙,蔣言心中也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算了。
“算了,不管這件事了。”蔣言擺了擺手。
???
低著頭的兩人有些納悶。老師今天怎麼了?
“我馬上就要走了?”蔣言平靜的說道。
“老師今晚準備吃啥?”鄭言諂媚的問道,他以為蔣老師要下班回家了,想要去蹭個飯。
“嘭!”
一個肉球從視窗飄向了天空之外,掉在了草坪上,陷入了睡眠,旁邊的保安走了過來還以為有什麼情況。
一看是鄭言,這胖小子的睡眠質量一向不錯,看了兩眼直接就走了。
心裡不由的感慨,現在的武道生身體素質好,生不了病,哪裡都可以睡。
許遊眼睛一睜一閉,旁邊的胖子已經消失在了自已的面前在天際翱翔。
他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說道:“老師,您接著說,我後面跟鄭言說這些事。”
蔣言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面色逐漸柔和接著說道:“我想回到要塞裡面去拼殺,說實話學校裡面有點複雜不適合我。”
“可您不是馬上就要當教務處的處長了嗎?那可是個大官啊!”許遊滿是可惜的說道。
“我是從戰爭要塞回來,終究還是要回到戰爭要塞去,回來養了兩年多的傷了,是該回去了。”蔣言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顯得有些悲傷。
“許遊啊,人這一生很長,總的做點什麼事情,不虛此行。”
“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到要塞,你的路還很長,好好想想自已要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