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遊也是驚訝的看著臺上的陳凡,他知道這個傢伙很強但是沒有想到能有這麼強。
記憶中他從不出手,身上總是穿著精緻的衣服,家裡可能有點錢,但是少年人交朋友是不看家境的。
武道課的時候,他總是站在一旁,平淡的看著眾人,除了跟自已和鄭言關係好一點,其他人也都只是點頭之交。
之前還以為他笑是因為有了暗戀的物件,整個人活躍了起來,後面才知道這傢伙根本沒那個意思,是自已和鄭言曲解了他的表情。
不過許遊也很高興,畢竟自已的朋友實力這麼強。
而擂臺上身體已經被恢復的陳星越低垂著腦袋臉頰通紅,不敢去看擂臺周圍其他人的表情。
他沒有想到自已竟然這麼不堪一擊,也沒有想到對面居然實力這麼強勁。
本來還想著在眾人面前想一把臉,沒想到竟然就這麼輸了。
然後他迅速的離開了擂臺,陳凡見狀也跳下了擂臺。
他覺得自已打這一場就夠了。他相信自已的兄弟們可以戰勝接下來的敵人。
鄭言對著走下來的陳凡點了點頭說道:“還好你不是隻顧著一個人出風頭的人,還記得哥倆呢。”
“雖然我也很想揍陳星越那個傢伙,不過咱們三個人誰揍他都一樣。”
“你這場打完了,接下來就看我表演了。”
陳凡聞言迅速笑了起來,這傢伙是真的離譜。
旁邊的許遊對著走過來的陳凡說道:“幹得漂亮,我還真不知道你小子還藏了這一手呢。”
“哈哈。還好吧。”陳凡謙虛的說道。
請問沒有對兩人說自已家裡的事情的打算,許遊也沒有打算問。
他知道陳凡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沒有說自然有他自已的考慮。
他看向了對面休息室裡的兩人。
錢易和陳直兩人依舊神色如常,沒有什麼變化。
作為精英班最強的兩人,享受著全校最高的福利,他們有著足夠的自信,能夠將許遊和鄭言兩個傢伙拿下。
陳星越不過是兩個人幾年以前的手下敗將罷了,現在將他擊敗,對於兩人而言,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甚至這件事情如果不是由陳星越引起的話,他根本沒有這個資格代表精英班,登上擂臺。
“怎麼說誰先上。”陳直看著錢易的臉無所謂的提問道。
錢易笑了笑:“咱倆誰上不是一樣的呢?”
“你先上吧,如果你把他們都拿下,我也就不用上場了。”
陳直點了點頭,然後邁步向擂臺中心走去。
第二場戰鬥鄭言VS陳直。
精英班的學生看到陳直上場臉上一喜,的確是該給普通班的那群垃圾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精英班真正的實力了。
不然真的以為精英班最強的就是陳星越那群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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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瞬間雙方同時召喚出了自已的武器,穿上了黑色戰甲。
很明顯都是經歷過很多戰鬥的老手了,在讀秒完成的一瞬間都是十分戒備的看著對方。
鄭言手拿著黑色的戰斧,眼中滿是戰意,躍躍欲試的看著對面陳直的腦袋,想要將其一斧頭剁下。
他之前吃了一個淬體丹之後一身的身體素質等級已經來到了7.1級。
今天早上又再次進步,身體素質已經來到了7.3級。
實力猛然的提升,給了他巨大的自信,他本來想著先去挑戰許遊,沒想到精英班這群傢伙跳出來送。
那就只好先收一下他們的頭顱,然後再去挑戰許遊了。
陳直皺起了眉頭,對面這個傢伙有點不對勁啊,手拿戰斧的氣勢很足啊,我也可不吃素的呀。
他將手中的長劍揮舞兩下,長劍漸漸露出寒芒,自已的身體素質已經來到了7.8級根本沒有什麼好怕的。
陳直是彈簧一樣瞬間爆起,是手中的長劍直衝著鄭言面門而去。
鄭言冷笑一聲,側身躲過,手中的黑色戰斧瞬間砸出,陳直驚險的躲過這一招。
黑色的戰斧將擂臺砸出了一個深深的洞,只不過戰網很快將被砸出來的洞修復完成。
明顯雙方都是都只是試探性的一擊,都在謹慎的對待自已對手。
鄭言身穿著黑色的戰甲,猶如一團湧動著的火焰,閃般衝向了陳直的身前。
“嘭!”
一道黑色的巨斧,迎頭砍向了陳直。
“鏗!”陳直面色不變,絲毫不退,握緊手中的長劍,身軀迅速移動,猛然爆發出巨力,一劍對著巨斧砍去。
長劍與巨斧猛然碰撞了一下,瞬間彈開。
接著長劍忽然像是在空中輕輕的彈了一下,如同回馬槍一般直接刺向了鄭言。
“這個陳直的劍法已經是一階大圓滿了,甚至離二階也不遠了。”許遊一眼看出了陳直的劍法境界。
觀眾席上的學生們這個時候也開始驚呼了起來。
“他這劍法也太詭異了吧,更能在收手的瞬間再次爆發出同樣強大的力量刺向敵人,要是對面的傢伙一不小心的話,豈不是要被他陰死?”
“對呀,何止是詭異甚至可以說是可怕!”
“有恐怖的實力啊,這就是精英班真正強大的學生嗎?”
鄭言臉色一變,明顯對面這個傢伙身體素質比他強,讓自已使用巨斧可以彌補上力量上的不足,但是他的劍法還相當的詭異。
他將巨斧猛然收回,不再主動進攻,而是抵擋在身前開始的防禦。
陳直得勢不饒人,步步緊逼,他想要憑藉自已快速而又強勁的劍法將鄭言斬於馬下。
畢竟拖的時間越長也也許會很生什麼變故,一場比賽代表著精英班的榮譽,作為精英班的一份子,所以他會盡最大的努力去贏,以證明精英班的實力。
“鏗!鏗!鏗!”劍光與斧影夾雜著兩人的身形都在不斷的變化碰撞,短短几秒前兩人已經交手幾十招。
“這傢伙怎麼這麼擅長防守?正常拿斧頭的人不都應該擅長進攻嗎?”陳直十分的震驚。
他凌厲的攻勢居然都被鄭言完美的卸力抵擋了下來。
在陳直心中此時的鄭言就像一個縮排了龜殼中的烏龜一樣。
自已怎麼進攻都不攻不進去。
鄭言一聲冷哼,對著這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他顯得很是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