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程軒轅還是沒有歸還天空島。
系統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消失在原地。
系統的化身消失，艾希瞬間清醒了過來。
這次她發現了剛剛她的神智非常的不清醒，不過不管她再怎麼詢問程軒轅都無濟於事。
程軒轅不會告訴她這件事的，當然說了其實也沒用。
畢竟艾希大機率是不會記得這些事的。
在這以後，程軒轅決定找個地方先休息休息，同時也觀察一下艾希的變化。
剛剛，艾希所表達出的情感讓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艾希的情感變化有些太擬真了，甚至有一個瞬間讓程軒轅以為他是個真人。
當然，不是咒術回戰的那個真人。
“入機測試，來看我看我。”
程軒轅直接看了她一眼，隨後大量的資料進入了她的腦海中。
“「無量空處複製版」！”
這個領域是五條悟的領域，具體用處和原理之前也說過。
只要她產生了自我意識，這些資料就會被她的意識接受。
只要沒有，那接受的就是系統。
也就是說，只要反應過來的時間很快，那麼艾希就沒有產生自我意識，如果反之......
不過這就有一個問題了，那就是...艾希的的計算有可能是系統處理的，就算產生自我意識也會如此。
那這樣就分不出具體情況了。
不過看樣子，艾希現在還在懵著呢。
“這不合理吧，我這塞了多少的資料？好像也不多啊？”
雖然控制起來沒有五條悟那麼容易，但是程軒轅確信那些資料不會對正常人造成傷害。
那可能唯一的壞處就是會呆愣一陣。
不過艾希這...算了，肯定產生自我意識了。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這個時候艾希終於緩了過來。
“你剛剛懟我做了什麼？”
她疑惑的看向程軒轅，因為她感覺到了自已的記憶中多了一些無用資訊。
“咳咳，圖靈測試而已。”
程軒轅沒有多說。
既然得出了結論，那現在就好辦了。
一個正常人...當然有時候也會發癲。
一個被創造出來的“人”，不過誕生了自我意識。
兩人在這裡休息了一晚，他們準備第二天再繼續前進。
“下一個BOSS是誰呢。”
第二天早上，程軒轅手中拿著一根烤串一邊吃著一邊問道。
“它說不想告訴你。”
艾希站在程軒轅的邊上，時不時的偷偷看向程軒轅的烤串。
嘴角的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你要吃就吃吧，別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行吧。”
說著，程軒轅將一根肉串遞了過去。
“唔......”
艾希很不理解。
她自已覺得自已沒有任何破綻，不過在程軒轅看來她就是一直可憐的偷偷看著自已...不對，是看著自已手裡的串。
雖然疑惑，但是食慾戰勝了理智。
她直接接過肉串咬了一口。
“好吃耶！”
艾希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好吃吧。”
這個時候，程軒轅的手中忽然再次出現一根肉串。
“我烤的，包好吃的啊。”
嗯，其實並不是！是小松烤的...也就是幾百年前的存貨。
“嗯！......”
艾希的眼中明顯出現了光，這是一種理智的光，這代表著艾希已經擁有了自我意識。
現在的她，可以被稱作一個人。
就這樣，兩人一邊走一邊吃。
艾希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根本吃不飽，也可能是因為她的身體和程軒轅一樣，完全就是資料構成的。
最後還是程軒轅直接不給她吃了，她的嘴這才停了下來。
一路上，她一共吃了九十根酸奶牛的，七十根雪花牛的，剩下的蔬菜串子攏共得有一百根。
是的沒錯，她一個人吃了這麼多！還沒吃飽！
“你丫的怎麼這麼能吃？”
程軒轅疑惑的看著她。
“我不知道......”
艾希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也沒想過會出現這種事。
兩人就這樣繼續向前，過了一會。
“你想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嗎？”
程軒轅忽然開口。
無錯書吧“嗯？你不是說不告訴我嗎？不會有詐吧？”
走在前面的艾希聽見程軒轅說的以後原地停了下來，隨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能有什麼詐？我對付你還用得著動腦子？”
艾希的話直接把程軒轅幹不會了，她怎麼對自已就這麼有信心呢。
“唔...好吧！那我聽。”
在思考了幾秒鐘以後，艾希認同了程軒轅的說法。
畢竟她打不過的BOSS被程軒轅直接秒殺，實力差距已經很明顯了好吧。
“你記不記得我之前拿了一個頭骨在你面前比劃？”
程軒轅這麼說道。
“記得，那怎麼了？”
艾希應了一聲，不過她並不清楚那個頭骨到底和她有什麼關係。
“當時我對比了一下，然後發現...那個頭骨與你根本沒區別。”
說著，他又拿出了那個頭骨。
“啊？”
看著這個頭骨，艾希不由自主的感覺有些熟悉。
但是她只不過是看了一眼這個頭骨，怎麼會覺得有些熟悉？
“所以我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這個頭骨就是你的。”
話音落下，程軒轅將這個頭骨遞給了艾希。
“所以現在物歸原主，你現在有沒有想到些什麼？”
“......”
艾希沉默了，看起來她應該是知道了到底怎麼回事。
“知道了吧，那些......”
“所以你是什麼意思？”
程軒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
“逆天。”
對於艾希的話程軒轅只能說逆天，畢竟這大部分人應該都能猜到怎麼回事吧。
“也就是說，在那個地道中的所有骨頭都是你的，你在那裡死了很多次！”
“哦...這個意思啊。”
艾希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她的反應對程軒轅來說有些意外。
“你不應該驚訝一下，或者大喊幾句嗎？”
程軒轅疑惑的看向她。
“不會呀，因為我不信。”
“逆天。”
這下程軒轅真的懵了，畢竟艾希的這個腦回路...有些清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