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不知道。”
推開房門一看,許多客人也從房間裡出來。
她們看見一個人拉著小二問道:“剛才什麼聲音那麼大聲。?”
小二也是十分疑惑,她對那客人說:“客人,你等我查一查。稍安勿躁,絕不影響各位的休息。”
正待此時又來一聲巨響。
人們聽得清楚,那是樓上某處房間傳來的。
梁雲暄和陳之堯對視一眼,
去不去
當然去。
眼神之中便是這幾個字。
跟隨眾人來到了房間門口,小二首先敲了敲門,問道:“客房裡面發生什麼事了,有需要幫忙的嗎?”
“客官?”
小二又問了一聲。
無人回應。
此時人群中有人問:“這裡面住的什麼人?是不是出事了?”
小二:“這裡面住的是一夥北疆的客人。”
這是一間套間,那五個北疆住在其中,現在發生的聲響怎麼一個人都不來開門,眾人都覺得不對,但也沒什麼證據,不好擅自闖入人家房間。
小兒又敲了,還是無人應聲,她轉過頭對各位抱歉說:”這發生此事實在太過抱歉,給各位房間送一盒糕點吧。”
眾人散去,梁雲暄和陳之堯卻沒有放棄這裡。
趁著各位夜色深重,眾人已經入睡,梁雲暄翻上屋頂檢視。
裡面點著蠟燭。血跡滿地。幾個人影躺在地上。
難道死了?
在房間之中,一切擺設正常,房門鎖著。
並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地上躺著的幾人閉著眼睛面色柔和,就好像是在無聲無息之中睡著的。
那麼多血,怎麼可能無聲無息,她再仔細一瞧,地上幾人身上並無傷口,說明那血跡是別人的。
難不成是兇手的?
梁雲暄又轉回來,回到房間之中對陳之堯說了剛才的發現。
“死人了還是北疆的人?這可不簡單,雲暄我們一定要趕緊報案。”
陳之堯以她作為官員之女直覺來說,這絕對不是一起普通的案件了,那北疆人已在此地徘徊半月之久,卻突然被殺。
這其中有什麼隱情嗎?
梁雲暄點了點頭,這確實不一般。
但要怎麼才能讓人們衝進房間呢,不能告訴她們是梁雲暄夜晚翻窗檢視得到的訊息吧。
不知背後這人是誰,她們得謹慎行事,陳之堯想了一個招。
月色深重,眾人在沉睡之中,突然聽得一聲大喊:“著火了!”
“著火了!”
不是錯覺,聲音再度傳來,人們紛紛翻身穿衣離開。
出門便看見小二在勸各位趕緊離開。
“快走,後面走水了,煙很大。”
人群慌亂行走,小二得到訊息,各處呼喊人們起身,來到北疆之人的門口,用力拍著。
不管如何,絕對不能讓人死在裡面,裡面無人回應,她想也不想就直接衝了進去,之後人們聽到了一聲驚天吶喊:“死人啦!”
官兵來時,眾多客人坐在一樓二樓桌子前,等著詢問關於那死亡的北疆之人的訊息。
陳之堯悄悄在後面打了個哈欠,對梁雲暄小聲說道:“那煙可真嗆眼睛啊。”
這麼一鬧,所有人都醒過來,所有人都要接受官府的詢問。
這麼一查之,梁雲暄倒得知了關於北疆之人更多的訊息。
這北疆人來到此地,不做生意,反倒是在等人。他們向此地人打聽了一個人,可此人尚未出現,他們便死了,不得不讓人懷疑是不是那人暗中動手。
房間之中,房門緊閉,門窗緊鎖,卻有一攤血跡,其餘幾人悄無聲息的死亡。
這是一起大案奇案。
但這跟兩個少年沒有關係,她們無從得知人被連夜拉走,房間被緊緊鎖著之後的事情。
母親還在和商行交談,陳之堯精力十分旺盛,今日又要出門。
“北疆的事情就讓官府去查,而我們就有我們的事情要辦。”
兩人衣著華麗,面色稚嫩,在這眾多商人之間,似兩頭待宰的小綿羊,此種人一般心地單純,卻出手闊綽。
來到街市,便有不少人招攬她們,可陳之堯的目的十分明確。
這些人都不是她要找的,她一一拒絕她們。
“要買的東西昨日已經還沒有買好嗎?”梁雲暄問陳之堯。
她知道陳之堯不是那種貪圖享樂的人,對她來說,賺錢只是為了賺錢,不是為了享樂。
或者說錢不是得到的目的,享樂也不是她的目的,至於是什麼,梁雲暄更傾向於那種控制感。
脫離她母親的控制感。
現在她拉著梁雲暄走過一個又一個商人,反倒停在了一塊木板之前。
“怎麼了?上面的東西吸引到你嗎?”
梁雲暄湊上前一看,上面寫著:“神秘物品,先睹為敬。”
進門門票:……
無錯書吧梁雲暄看向數字,這錢可不是小數目。
“兩位小姐可對這有興趣。”
一個女子走了過來,她打扮華貴,面帶笑容,身上幾分胭脂味道。
“您是?”
“我是此地封煙樓的掌櫃封三星,我們封煙樓將有寶物出售,不知兩位可有興趣。”
“什麼寶物啊?”
梁雲暄還沒說話,陳之堯已經來到面前與那女子交談。
“寶物,既然是神秘的寶物,若現在說了,哪裡來的神秘感?若兩位有興趣,不如今日,一睹為敬。”
“看完了又得不到。”
“小姐不必這麼說,如果你想要的,你可以到時候拍賣。”
“聽起來有趣,那我們就……”
她轉頭望向梁雲暄,她沒那麼多錢,但是梁雲暄有。
梁雲暄吃不准她葫蘆裡賣什麼藥,可陳之堯不是那種隨意的人,她對錢有自已的用處。
梁雲暄點了點頭。
“那我們今日一定準時到。”
“你在想什麼?怎麼突然要來這裡?”
“你沒聽說嗎?那北疆之人在此地徘徊半個月。”
“是說了,難不成你覺得此地和北疆之人要的東西有關係?”
“就是沒關係,我也想進去看看呀,您是一定答應我的吧。”
說著還一巴掌拍下樑雲暄的肩膀。
梁雲暄緩緩出了口氣,“說話歸說話,不要突然動手好嗎?”
“哎呀,抱歉了。”
“但門票我出得起,裡面拍賣的東西我不一定出得起。”
光是門票就這麼貴,裡面的東西如果要買的話,梁雲暄只能問梁清要錢。
“有些東西可比她要賣的更重要。”
梁雲暄盯著她,眼睛微微一眯,“陳之堯,我怎麼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
“是嗎?哎呀,一定是你想錯了。”
陳之堯大步往前,梁雲暄在身後看著她。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