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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男子身份

梁雲暄能夠猜到昨夜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但是無法確定這種大事的尺度。

如果那男子和王甲之間發生了命案,任何一方在靈國的地界死亡,就算按照屬地屬國原則,今日都不可能依舊和談。

況且,靈國真的不管,不參與。洪丁會好好的嗎?一個是作為和談的吉祥物,一個是他的暗中的主人,無論是誰出事,他都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做到繼續和談的事情。

陳之堯的母親在禮部做事,她如今只想要知道那洪丁的心情如何,這也是不難的。

“我聽說,今日的洪丁心情十分不好,走出驛館之時,比以前的臉色更黑。”

說起今早之事,昨夜得到訊息過來的金烏衛進入宮中,未曾向別人透露過什麼訊息。

“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給我說說,我把錢還你。”

現在陳之堯巴不得天上掉下一堆情報,不過一個荷包,她還是拿得出去的。

“我要是說了,你保不定轉眼就把我賣出去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這人嘴巴最牢了,不然我怎麼得到那麼多的情報?”

梁雲暄倒是想起萬事樓了,這行事作風果然十分相像。

“倒是想跟你說,靠過來。”

陳之堯小心靠過來,梁雲暄將昨夜之事挑挑揀揀地跟她說了。

“我昨夜聽得響聲,飛身去看。見到王甲和一個男子打架,然後金烏衛就來了。你幫我查查那個人是誰。”

“原來是一個無名之輩,放心,這個倒是好查。”

陳之堯點頭保證,王甲那邊她插不進手,但是使臣團之中的一個無名男子,她還是有點把握的。

梁雲暄又將荷包拿給她,“那這個就作為報酬了。”

要是能把訊息傳到禮部甚至宮中,梁雲暄並不擔心,多一個幫手自然最好。

誰讓她現在只是一個白衣,幹什麼都要自已動手。

走出陳之堯的府邸,梁雲暄邊走想著事情,慢慢地露出笑來。

她也不是無人可用。

這個國家,有的是保護。

回到梁府,梁雲暄看到了等待她已久的梁雲嵐。

“去哪裡?”

“查事情了。這種表情,難道今天有大事發生?”

梁雲嵐道:“你說對了。早上我告訴你昨夜之事,今日從三皇女那裡得知,那是王甲和一個使臣團之中的人動手,兩人打得對方現在還在臥床。”

打得這麼嚴重?難怪洪丁不開心了。不過一個吉祥物而已,沒有了他,大家依舊可以和談。

“今日的和談怎麼樣?”

梁雲暄問道。

梁雲嵐搖搖頭。

“不好?”

“是非常好。那洪丁幾乎不再堅持前幾日提出的嚴苛條件,好像他放棄掙扎一樣,說什麼都可以商量。”

梁雲嵐都記得,有人提出了一個過分的要求,洪丁竟然只是說了一句“不行”。

“是有點奇怪,不好嗎?這些大家都省事了。”

“但是為什麼?難道是提前想好的?”

梁雲嵐真的難以理解,梁雲暄抬起茶杯喝茶,小聲嘟囔。

“興許他的精氣神敗了也說不定。”

“什麼?”

“沒事。我想問問,那王甲和無名男子都怎麼樣了?”

“仔細問過了,御醫說兩個人打了一架,王甲的傷勢重點,要在床上休息幾天。那男子沒什麼大礙,只是扭到了而已,臉上的傷過幾天記好了。”

“臉上的傷?”梁雲暄嗅到了不尋常的意味。

“是啊,也不知王甲為什麼打人專打臉,男子臉花得不成樣,身體無事,只是不太好看了。”

這可不一般。

梁雲暄拿著茶杯在手裡轉啊啊。

如果那男子的臉上終究留下了什麼疤痕,未來可就艱難了。

永國當官需要儀容完整,不得殘疾,就算他背後的勢力強大,都讓他不得不混進使臣團之中做一個無名之輩,想來目前也沒什麼大權力。

梁雲暄傾向於此人身份高,但地位不強,在洪丁所處的集團之中佔據一個尷尬的位置。

但無論如何,王甲的這番行動還是對那集團進行了一個打擊,讓他們少了一個在明面上行動的棋子。

至於王甲的未來……梁雲暄想著想著便要笑起來。

仙人不是喜歡救人於危難之中嗎?十年之後,王甲的處境一定比原定的更糟糕。

到時候,它可能會更加願意選擇他。畢竟,低起點,高回報。

“雲暄,你在想什麼?”

“我只是在想,”梁雲暄看向窗外,“今年的靈國天氣不是很熱啊。”

但是有人估計燥熱十分,甚至恨不得提刀殺人。

“該死!該死!我要殺了他!”

“不要動氣,你身上還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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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丁和靈國之人進行一番心力交瘁的談話之後,回到驛站之中,便聽得來人傳報,男子在大發脾氣。

“那王甲竟然敢傷我的臉,他罪該萬死。”

男子說著又扔掉了一個花瓶,房間之內一片狼藉,洪丁十分無奈,萬般勸阻。

“王甲是王宮之人,現在還不是時候。”

“啪!”

男子十分生氣地打了洪丁一巴掌,他竟然敢忤逆他。

“你什麼身份,敢對我這麼說話?”

洪丁低著頭聽他發脾氣,眼中閃過一道暗光。

周圍的人已被調走,無人聽得這番對話。若是有人知道那在靈國殿中都不恭敬的人竟然會如此柔順,恐怕要驚掉大牙。

梁雲暄從陳之堯得到訊息,那男子不過是隊伍之中無官職地位的差役,姓名李丙。

“李丙在隊伍之中雖然是個差役,但根據我的人觀察,他幾乎不做任何事情,平常和那些使臣團之中的人也不怎麼恭敬。”

陳之堯說著也有點疑惑,“王甲雖然不受敬重,但是表面上的身份在那裡,大家都會裝一裝。就是那李丙,太過敷衍了。”

“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不是性格如此,便是有人撐腰。”

這麼簡單的事情,陳之堯不用她提都知道。

“男子的傷怎麼樣?”

“傷倒是小事。不過,我的人傳來一個新的訊息。”

“什麼?”

梁雲暄疑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