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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師兄何不試試男風?

“那麼你明天還出來嗎?”

沉千舟說完,薄唇緊抿成一條線,目光緊緊盯住我。

我思考之後點頭。

“出來。”

“什麼時候?”

沉千舟繼續追問。

“說不準,如果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明天我還繼續在這裡等你出來。”

他愛等就等唄,關我什麼事。

回隨雲閣,我將今天佔到的便宜,一件件收拾進衣櫃。

屏風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我回頭,玄玉自屏風後走出。

室內的光線微暗,他一身黑衣,整個人陰沉沉的。

“你今晚要去師父那裡?”

他問我。

我繼續收拾衣服,嘴裡心情好地哼起歌。

“你猜。”

玄玉走至我面前,我才發現他的眼尾泛紅,臉色卻很蒼白。

他的語氣軟下來,祈求地望著我。

“楚魚,不要去,別答應清河好不好?”

“好啊。”

我回答地太乾脆,半晌,玄玉才有些失神地問我。

“真的?不是騙我?”

“真的,今晚我們出去玩,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我衝他一笑。

放好衣服,就對玄玉說走吧。

“去哪裡?”

“下山繼續玩啊。”

我帶玄玉去了雲安城的南風館,玄玉看到這地方後,臉色難看。

“你帶我來青樓做什麼?”

“玩啊,這裡和普通青樓可不一樣,叫象姑館。”

我隨手攔住一個穿水紅色衣裙,身材高挑的美人。

“來,說句話給這位道爺聽聽!”

那美人一甩手帕,眼神勾人嬌媚,聲音卻十分像男人。

“呦這位道爺今夜想和奴家玩什麼?”

玄玉的表情頓時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這是男人?”

“不僅他是男人,這裡的所有妓,都是男妓。”

“回去!楚魚!”

我冷下臉。

“大師兄不喜歡嗎?那我今晚只好回去陪師父嘍。”

真陪了清河,我也無所謂,反正今後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他。

“等等,你要下山出來住,就不能找個正經的地方?”

“大師兄懂什麼,住客棧和在這種地方玩一晚,能一樣嗎?”

“那好,你不準做逾矩的事!”

放心,我還看不上這裡的庸脂俗粉,和我睡過的男人差遠了,只要我想,多的是男人倒貼和我睡覺,犯不著花錢點這裡的男妓。

“今晚的賬就算大師兄頭上了。”

“楚魚你......”

包房內,絲竹管絃悅耳,我邊吃著水果和糕點,愜意地看一身紅衣的男妓赤腳跳舞,不時漏出勻稱筆直的一雙白腿,他不時地對我拋來一個媚眼。

一支舞結束,我對他使了個眼色,妓子施施然來到玄玉的桌旁,跪坐下,端起酒杯就要往玄玉懷裡倚靠。

“道爺,奴家喂您飲酒。”

“滾!”

玄玉像瞬間碰到了什麼髒東西般猛然站起。

那妓子有些無措地看向我。

“算了,你繼續跳吧。”

玄玉冷臉重新坐回去,忍耐。

我嘆了口氣。

“大師兄,怎麼好像弄得在對你上刑一般,其實師兄可以大膽試試,我聽說男風也不錯的,不然這南風館的生意不會好至如此,你聽聽這外面的動靜,多熱鬧。”

“楚魚,閉嘴!”

玄玉咬牙切齒地對我道,他乾脆閉上眼。

眼不見為淨嗎。

可真嚴肅。

我手指捻了一顆葡萄,走向玄玉,一轉身坐進他懷中。

玄玉重新睜眼,望向我,眼底黑沉。

我將葡萄送入口中含了一半,扶著他的肩,往他嘴中送。

玄玉的呼吸明顯緊張地重了幾息,身體巍然不動。

待距離近在咫尺,不能再近時,我將葡萄全部含入口中,牙齒一咬,酸甜的汁水溢開,我因為逗他得逞,忍不住發笑。

“很好笑嗎?楚魚?”

玄玉問我。

“好玩。”

玄玉按住我的後腦勺,欺身吻上來,疾風驟雨地卷席我口中剩餘的果肉。

喘息間。

“楚魚,你不會真答應清河的對嗎?”

“看我的心情。”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不會答應清河?”

“我想對清河做的,只怕你不敢。”

“是什麼?”

“算了。”

我揮手讓男妓們都出去。

玄玉的氣息從我的唇延至臉頰,脖頸,一路向下蔓延。

我的雙眼微眯,脖子微微後仰,將近一個多月沒碰過男人了,說不想男人是假的。

玄玉頭上那東西又變色了,變回粉紅色的100%。

......輕哼出聲,攀著玄玉寬肩的手指,因為刺激而微微曲起。

玄玉抱我坐在他腿上,帶繭的手掌細細摩挲過我的腰際。

“你這是吃胖了?”

“輕些弄,我懷孕了。”

話落,玄玉的動作僵住,墨黑的眸子緊縮。

“誰的?我,還是清河?”

“都不是。”

“秘境中的青龍?”

玄玉說完就抱著我,遲遲再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不知在愣想什麼,但也沒有和我分開。

“很失望?”

我問他,指尖劃過他的鎖骨。

“還是別的些什麼?”

見他不說話,我忽然覺得有些無趣,起身要從他身上下來。

“以後不找你玩了,別再纏著我了,大師兄。”

玄玉重重按住我的腰。

“師父知道嗎?”

“知道,他還想當後爹,真不要臉,看大師兄的反應,肯定不想喜當爹對不對?所以別再糾纏我了。”

“其實並不是很介意,修道者本就對親緣血統寡淡,你這樣的女人願意為別的男人生,今後也會為我生?”

嗯?

“我想生也生不出來,我這輩子無子女,腹中這個是用青龍家秘法所懷。”

“那更好。”

玄玉一隻手掌託在我後腰,忽然重新開始動作,只是放緩了不少。

氣息黏膩,汗水涔涔。

次日離開南風館,隨玄玉回宗。

看見立在山門前的沉千舟,我的表情一愣,把他忘了。

沉千舟的眉頭逐漸鎖緊,右手壓在腰間的佩劍上。

“你們為何從外而歸?”

“與你何干!讓開!”

“我當然要問清楚,昨日楚魚答應了我的追求。”

玄玉聽聞望向我。

“解釋一下,楚魚。”

我臉上笑得有幾分尷尬。

“我沒有答應你,沉千舟你別誤會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