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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她老公可能……真的不舉?

得到允許後,傅晏禮推門而入,他兩手空空,走進來第一時間詢問梁鶴:“她好點了嗎?”

當事人坐在床上按壓手背的針眼止血,發現來人沒有看自已,低下頭眼神黯淡。

梁鶴表情複雜,“人就在這,你不問她,問我?”

“你是醫生。”

梁鶴不理解且不情願的彙報:“燒退了,如果明天還是不舒服建議再打一針。”

聽說好了一點,傅晏禮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旁人也看不明白這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反倒是洛苒秋不滿意這個現狀,她抬頭望著梁鶴,詢問:“能吃藥嗎?”

“也行,主要看你。還有平時病了也彆強撐著,過了今晚再喊我過來,說不定就變成傻子了。”梁鶴敲了敲自已的腦袋,忍不住調侃洛苒秋。

他們以前也總是這樣說對方,習以為常的相處方式。只是上次見面在傅老太太面前,假裝第一次見面,演得倒是像模像樣,兩人被其他人簡單的介紹問好後,甚至不敢多看對方一眼。

洛苒秋朝梁鶴翻了個白眼:“我是個成年人,病得厲害了知道去看醫生。”

背上藥箱準備離開的梁鶴正好撞上好友的白眼,於是腦子一抽,習慣性的尖著嗓子學她說話,表情搞怪。

聽著他學自已,洛苒秋氣不打一處來,抓起床上的枕頭扔向梁鶴,怒氣衝衝:“你這個傢伙!”

枕頭精準的砸向梁鶴,但被他一隻手接住,隨後交給身旁的傅晏禮,轉身朝兩人揮手:“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有需要隨時聯絡我。”

說完直接竄出去,根本不需要其他人回應自已。

當然要跑啊!剛才洛苒秋扔枕頭過來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道灼熱,能把他燒死的目光。

在人家老公面前和他老婆嬉鬧,那人還是脾氣不太好的傅二少,他梁鶴還想多活幾年。

見梁鶴跑了,洛苒秋恨不得跟著一起跑出去。

但她此刻飢腸轆轆,根本沒有力氣下床。

現在的她不知道怎麼面對傅晏禮,她有許多題,可一個也問不出口。她身份尷尬,明明是合法妻子,卻甚少與自已的丈夫見面。

眼下這種獨處一室的情況,是婚後第一次。

領證以來,她和傅晏禮的爸爸媽媽一個月得見上三四次,但和傅晏禮之間算起來,這還是他們領證之後的第三次見面。第二次是昨天晚上,在樓梯間的匆匆相逢。

想著想著,洛苒秋又順勢躺下了。

就在她剛躺下,因為枕頭被丟出去,只能枕在自已胳膊上的時候,傅晏禮突然發問:“要喝點粥嗎?”

洛苒秋睫毛輕顫,有些意外他會關心自已,或許是關心?也可能是體現自已人情味的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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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明白,只是傅晏禮的聲線始終平淡,聽不出多的情緒。

惦念的人才容易胡思亂想。

“早上喝過,不想喝。”洛苒秋還是拒絕了,她確實不想喝,“讓吳阿姨做點其他清淡的。”

下班之前她就餓了,隻身去洛家的時候也沒想過會被邀請進去吃飯,本打算說兩句就回來。

她想不到自已會險些暈倒在門口,被趕來的傅晏禮接住。

“吳姨回家了,走之前留了些粥,晚上煮的。”傅晏禮走到床邊,把枕頭放在洛苒秋身邊,“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洛苒秋聽著男人的聲音突然在自已的耳邊,扭頭看到他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自已。

她被傅晏禮突然的靠近嚇了一跳,往旁邊滾了兩圈。好在床足夠大,她才不至於滾下去。

“你下床的方式很獨特,但是得再滾兩圈才能下去。”

洛苒秋頭埋在旁邊的枕頭上,燒紅的臉不敢抬頭看對方。

傅晏禮看到她耳朵尖泛紅,輕笑:“很在意被我抱的事嗎?”

“沒有。”聲音悶悶的,充滿倔強否認。

可是耳朵尖尖比剛才又紅了一個度,身體的過分誠實讓她暴露了自已。

“只是被抱一下就害羞,但我們是夫妻,以後盡夫妻義務的時候怎麼辦?”

夫妻義務?

可是她記得沈星辰昨天猜測他不舉,難道不行還要強迫她嗎?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

想明白的洛苒秋反而抬起頭,盯著傅晏禮咬牙切齒的罵道:“臭流氓。”

這一聲罵對傅晏禮來說不痛不癢,反而因為她的聲音嬌嬌的,聽起來有些享受。

再看洛苒秋的模樣,臉比發燒的時候更紅,但眼神清澈靈動,像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傅晏禮俯身勾起女人的下巴,勾起唇角笑容邪魅,他嗓音低沉帶有磁性:“多罵,愛聽。”

洛苒秋這一拳彷彿打在棉花上,既沒有發洩,對方也沒覺得疼,反而擒住了她的手讓她再多打幾拳。

越是這樣,洛苒秋就越來氣,哼的一聲別過臉不讓他碰自已,順便掀起被子把自已藏進去。

進去的時候還不忘趕走這傢伙:“做你的飯去。”

傅晏禮看著床上鼓起來的被子,再加上剛才洛苒秋一連串的動作,他被逗樂笑出聲:“行,我去做飯,飯做好之前別把自已悶著了。”

“你管不著!”洛苒秋惱怒的大聲回應。

太可惡了,她居然被嘲笑了。

等傅晏禮離開房間,在被子悶著的洛苒秋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確定房間裡沒有其他人才鑽出來,狠狠鬆一口氣。

但洛苒秋依舊能感覺自已臉頰滾燙,應該不是發燒導致。

梁鶴說她已經退燒了,並且她也感受不到頭暈,是剛才和傅晏禮有些親密的狀態,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洛苒秋很久之前就和傅晏禮見過面,但算算時間,那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自已的樣貌。

如果不是傅晏禮這麼多年長相和氣質變化不大,洛苒秋在和傅晏禮領證的時候不一定會這麼痛快。

不過是匆匆十年,對洛苒秋就像一個玩笑,她嫁給了放在心底默默愛著的人,可那個人有一個藏起來不讓其他人知道的白月光,甚至變得不舉。

老天對她真的不能好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