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種情況相當的少,很多年也出現不了一個。”
“這種情況都是覺醒者小隊裡面有女性懷孕造成的情況。”
“但是要不是出現了很特殊的情況,又有誰會挺著肚子往荒野中跑呢。”
“而且一般夫妻兩人都是覺醒者,生出的小孩是覺醒者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只要成為了覺醒者,稍微修煉一段時間,能夠證明自已人類的身份,回到城市肯定就沒有人會阻攔。”
“那要是真的就是沒有覺醒呢?”
秦凡再次問道,張武道也是有些迴避這個問題。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確實永遠回不了人類城市。”
“如今人族四神之一夜神就有一隻九星的妖獸坐騎,根據他所說,妖族化成人形之後,完全與人類無異,沒有任何的儀器和技術能夠分辨出來。”
“就連獸核都完全消失不見,除非對方親自承認。”
聽到張武道的分析,秦凡瞬間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所在。
“普通人在荒野中應該也是不可能生存下去的吧。”
緊接著秦凡再次問道,一個普通的人,在妖獸環伺的荒野,能想到的就只有一種下場。
“不,還有一種可能,成為荒野中的那些自建城市中的一員。”
“在那些城市中,缺少人類,所以對於人類身份的檢測相對簡單一些,只要是擁有人類的特徵,就能夠進入其中。”
“很多人類中的犯罪分子都會往這些地方跑。”
“一個城市的建設,不可能全部都是覺醒者,這是很不現實的。”
秦凡和蚩蠻也是津津有味的聽著張武道講著荒野中的這些冷知識。
看著這個在自已眼裡邋里邋遢的老頭,秦凡此刻開始覺得對方好像知道很多網上不一定知道的東西。
頓時有種對他另眼相看的感覺。
“他的身份沒有問題就行,那入學的事情?”
這是秦凡最關心的問題,也是今天來這裡的主要目的。
張武道認真的打量著蚩蠻,見對方還是那副憨憨的樣子,也是無奈一笑:
“沒問題,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就是現在學校裡沒有人能夠教導他,這個……”
見張武道面露難色,秦凡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開口道:“這個不用擔心,這個大塊頭以後就和我一起就行了。”
“不用找什麼老師,當然,你上次教給我的那些功法也要允許我教給他。”
對於功法武技的問題,那是一道紅線,任何時候都要獲得校長的同意才能夠學習。
“好的,這個你自行安排,鑰匙既然都給你了,你就有這個權力,只要你不把裡面的書籍流入社會,其他的我不過問。”
張武道滿臉無所謂的對秦凡說道,好像這就是一件可有可無的小事。
接下來,在張武道的安排下,蚩蠻順利的成為了上京大學的一名學生,也是上京大學眾多的學生裡,唯二的覺醒者。
————
天漸漸黑了下來,這個夜晚終是註定無法平靜!
此時的秦凡來到一個漆黑的門前,將門推開。
院內將近一千名身穿黑色勁裝的覺醒者彷彿雕塑般的站立著。
這是一處位於上京市城郊的一處院落,正是秦凡等人的聚集地。
平時這些人分佈在上京城各個地方,直到有命令的時候才會出現。
這些人的前面,是戴著面具的王元良和那次綁架李強的那名覺醒者。
“所有人,今日任務,將上京李家覆滅,一個活口不留。”
秦凡臉上戴著龍形面具,低沉的聲音在院子裡迴響著,依舊是一片安靜,沒有人回答,但是很快所有人全部向院子外面各自散去。
這些人,全部都是秦凡的師傅留給他的助力,當年他入獄之後,強大的組織群龍無首,人員也在各種圍剿中逐漸變少。
到現在,僅僅只有現在一千人左右的規模。
李家所在的位置在上京市的一處莊園中,這對於他們戰鬥是相當 有利的條件,因為這樣可以避免誤傷普通人。
覺醒者之間的爭鬥實際上在任何的城市從來都沒有消失過,官方在這一方面也是有著自已的一套評判標準。
而普通人,是底線。
如今的整個人類中,普通人是絕大多數的群體,也是覺醒者誕生的主要來源。
並且自保能力相當的弱小,可以說,哪怕是一星的覺醒者,想要對普通人出手,那也是狼入羊群一般,基本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在這種實力如此懸殊的情況下,華夏官方出臺了很多對於普通人的保護法案。
但是就算只這樣,依舊有很多的覺醒者控制不住自身的力量,做出很多危害人類治安的事情。
一個專門管理覺醒者的組織就這樣應運而生,那就是執法者。
覺醒者之間的戰鬥,執法者會透過一些技術手段監控,但是並不會插手,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還是不能對普通人造成生命威脅。
此時的李家。
李雄峰以及他的覺醒者小隊的眾人正坐在大廳中。
李強的下落到現在還沒有查到,他們甚至將上京市各個地方的監控攝像都調取了。
尤其是昨晚李強車輛附近,但是毫無意外的發現這裡的監控系統恰好出現了黑屏的情況。
而且就只是很短的時間,根據相關專家的推測,這就是個意外,只有秦凡知道,這是他的手筆。
這讓李家眾人的心情十分的沉重。
現在李強的下落還不知道在哪裡,甚至生死都不知道。
李雄峰也是有些慌了,將自已能夠調動的力量全部都召集在了這裡。
勢必要將整個上京城翻個底朝天。
“在座的各位都是強兒的叔叔,從昨天開始,強兒就失蹤了,沒有任何的訊息。”
“以往要是仇家的話,也是會給個訊息,然後談條件,但是這一次,很明顯的和以往不一樣。”
“我李雄峰就這麼一個兒子,今天不管是誰,只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必要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此時的李雄峰滿眼的怒火,聲音中帶著沙啞。
直覺告訴他,他這個唯一的兒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整個李家的大廳中,坐著很多人,但是面對李雄峰的求助,也都只能命令著手下的人尋找。
沒有人任何的辦法,安靜在這裡等待著訊息傳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