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老婆,想老婆,好想老婆啊~”白千盡邊哀怨邊在床上來回轉圈。
“可是……老婆最近都躲著我,難受,不僅躲著我,還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般,一看到我就躲,連身都靠近不了,更不用說身旁還有歐與蘭這個護崽狂魔了……”
“啊啊啊啊!好煩啊,又找不到原因!”
白千盡猛的坐起身來,滿臉都是煩躁之色,雙手不斷地抓著自已的頭髮,彷彿這樣能夠緩解內心的焦慮和困惑。
眼看沒剩多少時間暮陽就回去了,如果他不趁著這次機會好好表現的話,那以後還怎麼有機會在老婆面前刷好感啊,還怎麼攻克老婆的心。
越想越覺得要緊快抓緊時間,於是他起身從衣櫃裡拿了一件暮陽買的衣服後就去了浴室。
然後在精心打扮一番後便準備再次往暮陽面前刷好感。
所以只見此刻白千盡的模樣就有股禁慾的味道。
他的領口特意有兩顆沒有扣,隱隱約約的還能看見健碩的腹肌。
更不用說此刻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了,基本上全是在暮陽的xp上蹦迪,只要一見,他不可能沒有反應。
既然死纏爛打沒用那他就使用“美人計”
“白千盡!!”歐與蘭著急的在外敲門,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待處理。
屋內聽到聲音後的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又是這個護崽的母雞,怎麼一天天的淨怒喊他的名字,早知道就不告訴她自已真名叫什麼了,她這嗓門一叫,簡直可以讓整個酒店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白千盡暗自吐槽道,隨後才慢吞吞的去開了門。
無錯書吧他悠閒的倚靠在門框上,然後一臉疲憊的看著眼前的人,還沒等他出聲詢問,就被歐與蘭給拉走了。
在途中還把他精心設計的裝型給弄亂了。
…………
……
白千盡此刻終於受不了了,連忙拍開她拉著自已衣領的手。
“幹嘛?!你又不說什麼事,都快把我的衣領給拉壞了,而且你知不知道我背彎著很難的……”
歐與蘭聽後沒有管他的訴求,還想拉著他趕快去“欲金”酒吧。
可是卻被白千盡給躲開了 ,然後一臉她不說清楚事就不走的模樣。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反正就是老闆不在了!我本以為他回酒店了,結果沒有,所以我現在電話也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就想讓你跟我硬闖欲金頂樓看看。”
“我懷疑是金鴻林那個傢伙狗急跳牆……”話音未落,白千盡就焦急的讓面前的人帶路。
————
一上頂樓,果不其然,就看見了一群身穿黑衣的保鏢守在電梯門口,彷彿早已預料。
“不好意思先生,這裡是私人層樓,不允許進入”
“如果我偏要闖呢?!”語氣似冰刀般刺入人心。
見狀帶頭的人立馬使了個眼色。
然後一群人就把電梯口全全圍住了。
“不好意思先生,如果您要硬闖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了!”
歐與蘭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人立馬就心生害怕,畢竟現在只有她和白千盡兩人在這,根本無法掙脫這些人前往盡頭的房間,更不用說還在別人的地盤了,恐怕是報警都沒用,就算有用,那生米早已煮成熟飯了……。
她緊攥白千盡的衣角顫抖道“怎麼辦……老闆肯定在裡面,都怪我,要不是我中途去移車,老闆也不會這樣……”
話語之間全是害怕與懊悔。
白千盡聽後並沒有責怪,而是把比自已矮几個頭的人拉在了身後。
冷靜道“不怪你,就算你不去,他們也會想其他辦法引開你,你先下去通知暮夜與,讓他立馬想方設法派人來。”
聽到這話,歐與蘭才想起。
“對對……給上司打電話……可是你怎麼辦?”
雖然她也很恐慌,但她還是關切的問道。
白千盡看了身後一眼,隨即說道“沒事兒,這點蝦兵小將我還是對付的過來。”
話音剛落,歐與蘭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推進了電梯,而且她也控制不住自已在逗留,就這麼安穩的到了樓下。
白千盡看著人已經安穩走了,這才慢條斯理的挽起衣袖,對著那群人高馬大的人道“來吧,一起上,別打擾我找老婆”
帶頭的人看著白千盡這副勢在必得的模樣就想笑。
“呵,不自量力,好啊,那我就滿足你,兄弟們給我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好好教訓一頓,免得他狂妄自大。”
帶頭的人一說完,身後的人群便如潮水般洶湧而入,前方狹窄的走廊瞬間被擠得水洩不通。
他們氣勢洶洶,人數眾多,形成一股強大的威壓,令人感到窒息和壓迫,彷彿下一秒就能將人吞沒在這狹小空間之中。
然而,面對眼前黑壓壓的人群,白千盡卻毫無畏懼之色,反而愈發興奮起來。
他的雙眸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逐漸變成了一種暗紅色,透露出令人心驚膽戰的氣息。儘管在昏暗的走廊裡難以看清,但這種詭異的變化仍然讓人不寒而慄。
“給!不知死活的東西,賞你的,免得等會兒說我們欺負了你。”冷臨嘲諷地說道,並遞過來一根質量並不上乘的鋼管。
白千盡輕輕瞥了一眼,覺得這根鋼管拿著有些礙事,但此時此刻,他並沒有挑剔的餘地。
他還是將其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重量,然後用手指向那群人,示意他們不要再廢話,直接動手。
“砰砰砰!啊!饒命啊!”
伴隨著陣陣求饒聲和棍棒砸落人體發出的悶響聲,求饒者的嚎叫聲響徹整個房間。
然而,沒過多久,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啊啊啊!大哥,大哥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家裡還有妻兒老小等著我養育呢......”冷臨強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壓低嗓音苦苦哀求著。
聽到冷臨的求饒,白千盡只覺得心中愈發煩悶,但手上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
他隨手將奪來的棒球棍扔到一旁,然後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冷臨的頭上,冷冷地問道:“少廢話!我老婆在哪兒?!”
白千盡的聲音冰冷至極,透露出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此時的冷臨本還想繼續裝傻充愣矇混過關,怎奈他的那點小心思早已被白千盡識破。
只見白千盡飛起一腳狠狠踢在冷臨的臉上,然後一把抓起他那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惡狠狠地威脅道:“我沒耐心陪你玩這種把戲,別逼我!你應該很清楚我問的是誰!”
冷臨心裡很清楚,如果自已再不老實交代,恐怕真的會被眼前這個瘋狂的人折磨致死。
與其受這樣的痛苦,倒不如老老實實地說出實情。
想到這裡,冷臨戰戰兢兢地開口說道:“我說,我說......他,他被關在地下室裡......你往走廊的盡頭走去,然後在輸入密碼就可以坐專用電梯到……到負一樓,所以頂樓只是一……一個迷惑人的東西。”
…………
……
白千盡順著彎彎繞繞的走廊才好不容易的走到了一個密室的門口。
“*,一群該亖的東西,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不然他早憑藉著老婆的氣味找到人了,也不至於在那些垃圾面前浪費時間。”他心裡暗罵。
走近門前,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眸,然後集中精力,調動起體內僅剩的一絲靈氣,仔細地感受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片刻之後,他便準確地感知到了暮陽所在的方位。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抬腳踹向眼前那扇看似堅不可摧的鋼鐵大門。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厚實的門板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緊接著,他揮舞著拳頭,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在鋼門上,完全不顧自已是否會受傷,彷彿已經忘卻了生死。
鮮血順著他的手不斷流淌而下,但他卻渾然不覺,依舊瘋狂地擊打著,直到那扇門被砸得搖搖欲墜。
最後,他用盡全身力氣,又是一腳猛踹過去,終於將那扇破爛不堪的門徹底踹開。
“你他媽放開我!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啊!”
隨著房門的破開,屋內傳來的聲音清晰地傳入白千盡的耳中,那尖銳的喊叫聲和怒吼聲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臟,讓他感到一陣刺痛。
此時,金鴻林正單手掐住身下之人的脖頸,另一隻手則高高揚起,準備給暮陽一個慘痛的教訓。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只要這次能成功拿到想要的把柄,那麼暮氏集團就會成為他手中隨意揉捏的玩物。
更不用說家裡那個賤種還有沒有機會跟他爭集團的位置了,只要這次一成功,那他想要什麼東西不是手拿把掐……
對,就是這樣,只要上了這個自認清高的人,然後在給他注射一些藥劑,這樣就完全不怕以後會留什麼禍害了。
他越想越覺得“很刑”,便想要繼續實施計劃。
可他抬起的手剛想要再給暮陽注射一管手裡的東西就被趕來的白千盡給甩飛了出去。
隨後一頭砸向了標本展示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