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說完勾著提包急匆匆的離開,福西特瞧著她奔走的背影,下意識抬手,瞧了眼手腕上的表,然後不太確定的問:
“咱們第一節課是九點整對吧?”
“沒錯。”莉莎和赫蒂點頭。
無錯書吧“現在才剛剛八點!”
聽到福西特的驚呼,莉莎也看了眼腕錶:
“是的,八點整。”
“行吧,她確實是格蘭芬多的拉文克勞。”
說完,福西特再次將頭枕到赫蒂肩膀上,赫蒂輕笑,看來有人剛開學就出名了。
三人繼續連體嬰兒式進入禮堂,早餐種類很豐富,沒有老師在場,大家可以隨便坐,也可以混院坐,不管你是關係不錯的朋友還是出雙入對的情侶,休息室可能會阻擋你的腳步,但這裡不會。
三人找了個空位,二話不說去拿自己喜歡的東西吃,選擇困難症的赫蒂聽取赫敏的建議,嚐了奶油濃湯配餐前面包,這裡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味道極好,黃油麵包香脆,濃湯鮮香濃郁,一頓非常適合秋天的早餐。
“八點半,都吃好了嗎?”
福西特轉頭詢問時,赫蒂和莉莎剛好拿帕子擦了嘴,三人起身前往教室,第一節課是拉文克勞院長弗立維教授的魔咒課,他是一名身材十分矮小的男巫師,但人不可貌相,他魔咒教的非常不錯,脾氣也不錯,這是之前赫蒂從蒂普頓那聽來的,當然,作為一名拉文克勞的學生,她為擁有這樣一名院長感到驕傲,所以特別期待今天的第一堂課。
進入教室,赫蒂並沒看到早晨碰見的學霸赫敏,更沒見到一個穿著紅領校服的格蘭芬多,而是幾個拉文克勞的學生在中間位置上認真閱讀課本,再往前還有幾個穿著綠領校服的熟悉身影霸佔了右側前兩排。
“哦,斯萊特林。”
莉莎小聲嘀咕一句,看得出來她爸爸對她的影響很大,赫蒂猜測可能是斯萊特林總看不起赫奇帕奇的緣故,不過,四個學院裡斯萊特林應該就勉強對拉文克勞有點好感,別問赫蒂怎麼知道的,全部資訊來自上次長袍專賣店裡德拉科的分院論,他說被分到赫奇帕奇就退學,拉文克勞能接受。
“嘿,赫蒂,拉文克勞的休息室可不好找,早上迷路了吧。”
這個超有辨識度的倫敦腔,赫蒂不抬頭都知道是德拉科,赫蒂衝他們假笑:
“早上好各位,馬爾福先生說得對,是費了點功夫。”
彬彬有禮的赫蒂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散發著謙遜優雅,連笑容都叫人挑不出錯,但德拉科身邊的扎比尼和潘西顯然感受到德拉科在聽到馬爾福先生的稱呼後有些跳腳,心理年齡比實際年齡成熟多的扎比尼覺得有趣,在當事人沒發出任何動靜前,向赫蒂伸出手:
“沙菲克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常聽媽媽提起你,百聞不如一見,叫我佈雷斯。”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赫蒂無奈伸手,深色面板咖啡色眸子的佈雷斯·扎比尼,哦,她怎會不知道,佈雷斯確實遺傳了他母親的美貌,讓他看起來是個外表帥氣的人,但赫蒂敢說,是個不好對付的傢伙,就比如現在扎比尼握著自己的手不鬆開。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莉莎偷偷扯了扯福西特的袖子,她很想幫忙,但礙於是混血,她爸爸有特意叮囑她不要摻和進純血的事中。
福西特也等不急了,眯起眼上前解救赫蒂,她伸出手:
“認識一下,我叫S·福西特,是赫蒂的朋友。”
福西特這個姓,佈雷斯並不陌生,是他母親的第三任丈夫姓福西特,那是個有能力的男人,可惜找了個傳說剋夫的扎比尼夫人,死後給他和他母親留下大筆財產,有時候真不知道這幫男人怎麼想的,佈雷斯想著嘴角劃過一絲嘲諷,轉瞬即逝又恢復了剛才的神情。
德拉科見佈雷斯沒有鬆手的意思,心中不快,出聲警告:
“佈雷斯!”
接著佈雷斯似笑非笑的鬆開赫蒂的手,轉頭回握福西特的手,倆人觸及後很快鬆開。
一旁的莉莎趁此機會,趕忙提醒:
“快上課了,曼蒂給咱們佔了坐。”
赫蒂轉頭,果然瞧見同穿拉文克勞長袍的曼蒂坐在左側第三排朝她們揮手。
“各位,我想我要去那邊了。”
赫蒂衝幾人禮貌點頭,誰料轉身時被一直沒開口的潘西叫住。
“赫蒂,有空聚一下,達芙妮想見你,她今天吃壞東西了。”
“好的,替我同她問好。”
赫蒂大方的應下潘西的邀約,反正學校不見,純血家族的聚會上總要見的。
三人一落座,曼蒂和亞裔女孩帕德瑪·佩蒂爾便湊了過來。
“怎麼和斯萊特林的人聊了這麼久。”
莉莎嘆氣:“說來話長。”
福西特接了句:“一言難盡。”
看到弗立維教授的赫蒂戳了戳倆人:“欸,教授來了,回去再說。”
湊在一起的五人趕緊分開,弗立維教授在大家驚訝的注視下,搖搖晃晃走上講臺,由於他的身高夠不著講桌,他只得站在事先準備好的一摞書上開始今天的第一堂課。
“上課前我先點個名,點道名字的同學起立,可以說點什麼,在此過程中我們互相熟悉,另外,我的課堂允許發言,只要不是不可饒恕的話,允許大家暢所欲言,好,現在開始點名。”
弗立維教授將疊成四方塊羊皮紙鋪在桌面上,然後用手指著認真叫名字,第一個叫到的就是斯萊特林的德拉科。
他仰著鉑金腦袋,筆挺的站在那兒不快不慢的介紹著自己,好吧,也沒說什麼,就說他是馬爾福,德拉科·馬爾福,順便弗立維教授給大家介紹了一下他的父親馬爾福先生,這讓坐在第二排的鉑金腦袋很高興。
---德拉科隨筆日記---
“馬爾福先生。”該死!她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要不是看在人多的份上,一定好好教她德拉科怎麼讀。
或許應該叫蒂普頓來感謝我,不然佈雷斯那個沒禮貌的傢伙會一直握著他妹妹的手,真不明白,那個破爛的帽子怎麼分的,該進斯萊特林的人沒來,不該進斯萊特林的人進來了。
第一天的課沒什麼意思,好在和拉文克勞一塊上,想想那邊的赫奇帕奇和格蘭芬多,呵,是讓他們比誰更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