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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無法置信

“真的有這事?”

“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沒錯,開啟看看。”

聽到有人試圖開啟地窖門,一大爺知道隱瞞不住,開口說:“柱子,快開門,許大茂把我鎖在裡面了。”

外面的人們都愣住了……

“咔嚓!”

地窖門被開啟,一大爺和秦淮茹一起走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無法置信。

深夜裡,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躲在地窖裡,還能做什麼?

“嘶!”

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場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原來一大爺竟然是這樣的人?真是難以想象,我受到了深刻的教訓。”

“人不可貌相,人心隔肚皮,瞭解一個人,看到的只是表面,誰知道他們的真實想法有多深沉。”

“沒想到,沒想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絕不會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大爺平時一副正經的模樣,原來都是偽裝?天哪,太可怕了,簡直是讓人毛骨悚然!”

別說現場的人,就連傻柱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無人知曉。

這時,許大茂有些困惑:“剛才好像外面有人,聲音跟我挺像的,說什麼 ** ?”

說完,許大茂走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而祁玄站在一旁,嘴角微揚,腦海裡浮現出幾個詞:隔岸觀火、借刀 ** 、挑撥離間……

看著眾人緊盯著自已,許大茂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嘿~你們都在看我嗎? ** 的是大爺,可不是我吧?”

這話一出,一大爺易中海頓時臉上掛不住,憤怒地叫道:“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只是給淮茹送點面,你不要血口噴人!”

“沒錯!”

秦淮茹舉起手中的小面袋:“一大爺是好心幫助我們家,不像你說的那樣。

大家別誤會。”

“送面?呵。”

許大茂笑道:“送面為什麼要選在半夜?又為什麼偏要在地窖裡?即使他們倆沒有那回事,這行為也引人懷疑啊。”

這話引起一片譁然。

“對啊,真心幫助人何必偷偷摸摸?做好事還要避人耳目嗎?”

真沒想到,大爺居然是這樣的人。”

“嘖嘖嘖,這是個大新聞,簡直讓我難以置信。”

現場一片譁然,謠言四起。

易中海,這位一向重視名聲的大爺,感到如同身處絕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紅著臉試圖解釋:“真的,大家誤會了。”

秦淮茹也急忙站出來澄清:“確實是個誤會,大家不要聽許大茂亂說,他就是胡言亂語。”

但現場的人們帶著半信半疑的笑容,顯然並不買賬。

這怎麼可能讓人相信呢?一大一小兩人深夜跑到地窖裡,能做什麼呢?

易中海轉向柱子,用期待的目光問道:“柱子,你說說,你覺得我易中海是什麼樣的人?說出你心裡的真實想法。”

柱子這時清醒過來,堅定地說:“我相信大爺,大爺不是這樣的人。”

這句話讓易中海心中略感安慰,他知道自已的”

兒子”

沒選錯,多年的”

教導”

終於起了作用。

柱子比祁玄強多了,祁玄只是個棄子,他決定以後要更好地教育柱子。

“沒錯,大爺就是這樣的人,他只是做好事不想留名,低調地幫助我們家,才會選擇在晚上幫忙,希望你們不要誤解。”

秦淮茹繼續為易中海辯解。

易中海平時表現得體面,作為院子裡最受尊敬的大爺,儘管柱子的話並未完全打消眾人疑慮,但他們表面上都沒有公開質疑。

這時,賈張氏氣喘吁吁地跑過來,邊哭邊喊:“哎呀,天哪!這個該死的壞女人,我家東旭還沒死,你就 ** 男人,這還讓我們怎麼活啊!賈家到底造了什麼孽,才會娶到你這個敗壞風俗的掃把星啊……”

她悲憤交加,直接跪坐在地上,抱住了易中海的大腿。

“易中海,你這個老色鬼,整天裝正經,背後卻幹出這種事,大家給我評評理!我兒子病成這樣,你還幹這種事,你還是人嗎?簡直是畜生!嗚嗚嗚……”

賈張氏一邊痛哭,一邊抹眼淚,眼淚還擦到了易中海的褲子上,口中的責罵不絕於耳。

這場鬧劇吸引了院子裡幾乎所有人的注意,易中海的臉面大失,氣憤地一拉腿:“起來!別汙衊我!”

“哎呀!”

被拉倒的賈張氏提高了音量:“你還打我!大家看到了嗎?這個正經的大爺居然對我家兒媳婦動手,還打我?還有沒有天理了?簡直是現代西門慶和 ** ,今天我這老婆子,跟你拼了!”

賈張氏掙扎著起身,伸手就要抓向易中海的臉。

“撓死你,撓死你,我一定要撓死你……”

賈張氏一邊唸叨著,一邊跳起來狠狠地抓易中海的臉,動作迅速而猛烈,轉眼間就在易中海臉上劃出了幾道大口子。

“夠了!”

易中海捂住腦袋,大聲喊道:“嫂子,你誤會了,我易中海真的不是那樣的人,我只是好心幫忙……”

“媽!別鬧了。”

秦淮茹也擠出幾滴眼淚:“還不夠丟人嗎?還不夠事大嗎?本來就沒有的事,被你這麼一嚷嚷,別人會怎麼看我?”

“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男女,還有臉說話嗎?”

賈張氏停下動作,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怒吼道:“你們在地窖裡做了什麼?一對男女怎麼會在那裡,還用我多說嗎?”

賈張氏指著秦淮茹:“秦淮茹,你男人還沒死,你就這麼忍受不了寂寞開始亂來了嗎?”

“還有你,易中海!”

賈張氏另一隻手指向他:“你平時裝得人模狗樣,居然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簡直是豬狗不如!”

“你們兩個,會有報應的,會有天譴的,一定會 ** ,死後也永世不得翻身,下輩子都不配做人……”

賈張氏一口氣罵了好幾百句,但心中的憤怒仍未消解。

這場 ** 愈演愈烈。

最終,易中海和秦淮茹都對著天空發誓,堅稱”

今晚真的什麼都沒做”

,賈張氏這才罷休。

易中海心中也很委屈,他確實有他的打算,但現在時機未到。

他將秦淮茹叫到地窖,只是想讓他們每天都有一種”

** ”

的感覺,或許某一天機會來了,就能讓秦淮茹為他生個孩子,以增加養老的保障。

當然,這件事並非穩操勝券,至少在賈東旭沒死前,易中海只能在心裡想想,不敢真的去做。

於是,他們倆無奈地發下了毒誓,畢竟事實並未發生那種苟且之事。

“就算發誓我也不會相信你們,你們這是為了保命,這樣胡來應該活埋,這事沒完沒了。”

賈張氏依舊無法釋懷,怒氣衝衝地說。

“嫂子,我真的沒做什麼,我只是出於好心……”

易中海辯解道。

“好心把我的兒媳婦叫到地窖裡嗎?”

賈張氏反問道。

易中海無言以對,這句話堵死了所有解釋。

在場的人都對賈張氏的話感同身受。

沒錯,好心把人家的兒媳婦叫到地窖裡?

“嫂子,我們住一個院子幾十年了,你還不瞭解我易中海嗎?”

“現在我知道了!”

賈張氏堅定地說。

“……”

易中海沉默了,嘆口氣:“哎,那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在這個時代,每個家庭都有管事的人。

通常這類事情,院裡都會自行處理。

如果事情鬧到官府,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院裡解決,只是小事,但如果擴大,那就大事了,你要好好想想清楚。”

突然,有人插了一句,隨後有人附和起來。

“確實,院內能解決的事,還是內部解決最好,何必搞得這麼麻煩呢?”

傻柱介面道:“沒錯,這是一場誤會,大伯絕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大家紛紛發表意見,賈張氏剛才只是氣憤之下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事情鬧大,秦淮茹恐怕無法再留在這個家中。

賈張氏確實不敢驅逐她,畢竟她的兒子賈東旭臥病在床,秦淮茹一旦離開,還有誰能照顧他?而且賈東旭需要的醫藥費,又由誰來承擔?讓賈張氏自已承擔,這顯然不可能,也不現實。

她既不願,也無法做到。

“大嫂!”

易中海也動了怒火:“這些年,我對你們家的幫助也不少吧?你竟連最基本的感恩之心都沒有,那我以後不會再給你們提供援助了。”

賈張氏聞言,臉色頓時有所變化。

這些年易中海暗中資助的事,她自然清楚。

雖然他們剛剛都發過誓,應該沒有發生不正當之事。

但如果徹底得罪易中海,賈家將承受重大損失。

秦淮茹不能趕走,易中海也不能得罪。

賈張氏此時陷入兩難。

“哼!”

賈張氏冷靜下來,語氣緩和了許多:“不管怎麼說,這事你易中海也有責任。

即使你們清白,把我兒媳藏在地窖裡,這是事實。

我質疑你對她有不軌企圖,難道有錯嗎?”

“哎,都說了是誤會嘛。”

易中海試圖解釋。

“是啊,媽,就是誤會,大伯是做好事不留名的。”

秦淮茹也幫腔。

“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賈張氏不敢大鬧,只能提出要求:“至少!你得賠償,否則我絕不罷休。”

“賠償?”

易中海希望能息事寧人,但現在他處於劣勢,只希望事情不要擴大。

他知道,一旦鬧大,他身上的汙點可能會永遠洗不清。

權衡利弊後,他決定破財免災:“你要我賠多少錢?”

“嗯……”

賈張氏考慮著數額,要求太少自已不爽,太多易中海又可能拿不出來。

她不能真的趕走秦淮茹,也不能讓易中海斷了對賈家的援助,那樣對賈家將是災難性的打擊。

於是,她給出一個易中海難以拒絕的數字:“原本我想要一百的,但我善良的張家,就收十塊吧,算是給你一個警告,今後可以繼續援助我們賈家,但不能對我兒媳婦有任何越界的想法。

否則,我絕不輕饒。”

易中海無言以對,只得取出十元錢,當作破財消災。

拿到十塊錢後,賈張氏心中竊喜,這筆錢對她來說不少,幾乎相當於秦淮茹半個月的薪水。

“好了,”

賈張氏說著,捏著十塊錢轉身離去。

“這件事情確實是個誤會,大家不要多慮,我易中海絕不可能是那樣的人。”

易中海穩定了情緒,恢復了嚴肅的表情:“我易中海一生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直,不會因為小人的挑撥而動搖。

請大家不要被誤導。”

易中海的這種態度迅速贏得了眾人的信任。

如果真有問題,他不應該內心慌張嗎?既能發誓又能面對眾人,難道真的只是誤會?

這些年,易中海常居道德高地,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信任感。

因此,在冷靜思考後,許多人相信易中海沒有做錯什麼。

當然,還是有人持懷疑態度,但他們只是心中嘀咕,畢竟賈家已經釋懷,外人便不好再多嘴。

“沒錯!就是小人!”

柱子傻柱最信任易中海,立刻指向一個方向:“是他!許大茂,這個卑鄙的小人!”

許大茂愣住了,大聲反駁道:“傻柱?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這跟我許大茂有什麼關係?你別總往我身上推責任!”

“跟你沒關係?那跟誰有關?”

傻柱反問道。

“關我什麼事?我也只是來看看熱鬧,這事兒跟我有何相干?是大爺和秦淮茹進了地窖,又不是我和秦淮茹!”

許大茂不甘示弱,這件事怎麼想,都不牽扯到他。

“你還好意思說!”

聽到許大茂提到”

我和秦淮茹進地窖”

,傻柱更是憤怒:“剛才不是你亂叫才鬧得沸沸揚揚的嗎?”

“我叫什麼了?”

許大茂不服氣:“大家說說,我到底說了什麼?傻柱這樣不講理嗎?大家評評理,我說了什麼?”

許大茂環顧四周,期待得到支援,然而他得到的卻是……

只見劉光明站出來,明確地說:“沒錯,許大茂,是你喊的,我們都聽到了,別再裝了。”

聽到這話,許大茂驚愕地指著劉光明:“劉光明,你小子胡說八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許大茂,你別再掩飾了,我也聽見是你喊的。”

閻解成都附和道。

“對,剛才就是你的聲音,大家都聽見了。”

“沒錯,就是你把大爺和秦淮茹鎖在地窖裡,還大喊‘快來瞧啊,大爺 ** 被抓了’。”

幾乎所有人都站出來指證許大茂。

“...”

許大茂思索片刻,他也聽見了一個聲音,於是解釋道:“是的,我也聽見了,有個聲音和我的很像,但我可以保證,那不是我。

我也和大家一樣,是聽見聲音才出來的。”

還聲音和你像?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那個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