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秦京茹感到一種如履薄冰的緊張,有些後悔自已問得太多。
“京茹,實話告訴我,昨晚你到底去哪兒了?”
秦淮茹心中疑惑,再次提問。
“哎呀,姐,我說過在商場睡著了嘛。”
秦京茹臉紅,緊張地解釋:“我真的只是隨便問問。”
“隨便問問?”
秦淮茹嚴厲地瞥了京茹一眼:“女孩子家家的,問這種問題幹嘛?”
“我只是單純好奇……”
秦京茹俏皮地笑道:“姐,你就別多想了,如果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行嗎?”
“...”
秦淮茹微蹙眉頭,仍有些不信。
女孩子對'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這類事情好奇,正常嗎?顯然不正常,而且就算是好奇,也不至於問出口。
除非……昨晚京茹真的和一個男孩……共度了一晚?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旋即被秦淮茹迅速否定。
這絕不可能!第一次見面就去男孩家過夜,簡直難以置信。
如果有機會,除非對方真的出類拔萃……出色到京茹只要一見便想共度餘生?
從思緒中回過神,秦淮茹再次連續追問了三次。
秦京茹守口如瓶,絕不會輕易吐露實情,不論是這個時代還是未來,一個女孩初次與男子同宿,這樣的訊息一旦傳出,總會引起軒然 ** 。
儘管祁玄如祁玄所說,他們之間並未發生任何事情,僅僅是同床而眠,但旁人聽到恐怕不會這麼想。
將此事公開,秦京茹還沒天真到那種地步。
見秦淮茹不再追問,秦京茹暗中鬆了口氣。
還好,沒露出破綻。”
然而想到剛才秦淮茹的反應,秦京茹心中竊喜。
透過秦淮茹的反應,祁玄的條件顯然遠勝賈家。
若能與祁玄結為連理,幾乎每天都能享受到腳踏車的便利。
秦淮茹至今未曾騎過腳踏車,而她卻體驗過,想到昨天剛來就有此待遇,她覺得自已運氣簡直好得無法言喻,遇見祁玄彷彿是命中註定的緣分。
而且祁玄還是四級工人,收入也頗為豐厚。
相貌堂堂,性情溫良!
忽然間,她渴望成為他的妻子。
但一個鄉村姑娘,祁玄是否會青睞於我呢?
想到這裡,又憶起昨晚兩人同榻而眠,竟然什麼事也沒發生。
秦京茹的心情又由喜轉憂,內心充滿擔憂。
“難道,祁玄並不喜歡我?”
“不,我必須讓他看到我真正的價值。”
於是,趁秦淮茹外出,秦京茹找了個藉口也出門了。
賈張氏躺在床上養尊處優,自然不會關心秦京茹去了何處,任由她自由行動。
小心翼翼地來到祁玄的房間,儘管電熱扇尚未開啟,但一踏入房門,秦京茹就感受到了一種溫馨的安寧。
審視著這個房間,秦京茹心生喜悅。
如果我嫁進來,這裡將是我和祁玄的家嗎?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泛起一抹淺笑,滿面洋溢著幸福與滿足。
忍著腳踝的疼痛,秦京茹開始忙碌起來。
作為一個鄉村女孩,秦京茹不清楚自已的優勢所在,但她明白,對一個男人好,就得為他做他不喜歡的事,比如洗衣。
看著祁玄堆積未洗的衣物,秦京茹猜測他可能不太喜歡洗衣。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一件件洗淨,雖然冬日的水冷冽刺骨,但她內心的熱情如火,笑容始終掛在臉上。
洗完衣物後,秦京茹又仔細打掃了整個房間,桌椅、櫃子都被擦拭得乾乾淨淨。
接著,她整理起了東西,一個下午的辛勤工作,使整個房間煥然一新,彷彿是個嶄新的家。
最後估算時間,差不多到了下班時刻,為了避開別人的視線,秦京茹悄悄返回了秦淮茹家。
“哎喲!”
秦京茹一回到家,就發現腳踝的扭傷似乎加重了。
她小心翼翼地脫下鞋,用手指按壓,疼痛依舊難以忍受。
而在另一邊,
祁玄推著新腳踏車進入工廠,立刻引起了工友們的廣泛關注。
“嘿~ 和子,新腳踏車耶!”
“我說昨天下午你怎麼請假,原來去提車了?真讓人羨慕,我也什麼時候能有一輛腳踏車就好了。”
“永久牌的,太棒了,讓我好好看看!真的太棒了!”
“和子,你都買車了,這麼大的喜事,中午不請兄弟們搓一頓嗎?”
工友們眼中的羨慕幾乎要化為淚水,他們像珍視寶貝一樣圍繞著那輛車,不住讚歎。
在這個年代,能擁有一輛腳踏車對每個家庭來說都是大事,宴請朋友自然是常有的事。
然而,由於祁玄曾因秦淮茹的事情受到賈家的排擠,他自然不會邀請院裡的人一起用餐。
雖然他不願與那些禽 ** 往,但與工廠的工友們關係尚可。
再加上系統贈送的幾十克金條,一頓飯的錢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
於是,他大方地說:“好吧,中午就去外面吃,我請客。”
“哇!出手真闊綽,和子!”
“確實不錯!四級工就是不一樣,有錢就是大氣!”
“一聽你要請客,我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我都半年沒在外面吃過飯了。”
“沒錯,這次沾了和子的光!等我們也有腳踏車了,也請大家吃頓好的。”
“那你還得升到四級工才行,你現在只是二級,還差得遠呢。”
“哈哈,光四級還不夠,還得廠裡領導看得上,給購車名額才行。”
“這樣說來,好像挺難的。
我還是先借和子的腳踏車騎騎吧,和子,咱倆關係這麼好,應該能借我一下吧?”
幾位工友一邊說笑著,一邊開始了他們的外出就餐。
點了幾道菜,幾瓶酒,幾碗飯,一頓飯下來,雖然吃得痛快,卻只花了十幾塊錢。
這個時代的錢,真是經用。
下班時分,祁玄推著腳踏車往回走。
“和子,我跟你說件事。”
易中海大爺的聲音響起。
“什麼事?”
祁玄詢問道。
“聽說你請工廠的工友們吃飯了?”
易中海大爺語氣帶點責備。
“嗯。”
祁玄淡淡應了一聲,面無表情。
“這件事處理得有點不合適,和子。
你買了新車,本該請全院的人,結果反而請工友,要是傳出去,會讓全院的人都怎麼想?”
易中海皺著眉頭說:“我知道你之前受了委屈,但我們畢竟住在同一個院子裡,相處還是需要的。
做人別太自私,隨便請大家吃點東西,花費不多。”
看著易中海一本正經的樣子,祁玄輕聲笑了笑。
“別那樣看著我,我說這些,全都是為你好。
別因為不捨得花錢而影響到與大家的關係,這可是不對的,懂嗎?”
易中海以一副教導晚輩的口吻,居高臨下,滔滔不絕。
祁玄微微一笑。
就這樣嗎?
要開始道德說教了?
祁玄可不是那種人,他立刻回應道:“我有自已的處事原則,不需要別人來指點。
你就管好你自已吧。”
說完,祁玄徑直轉身離開,毫不留戀地忽略了易中海。
還想讓我請客?不可能。
祁玄並不是小氣之人,但大方也有物件之分。
讓他去巴結這群禽獸,主動請吃飯討好他們?那絕不是他的作風。
既然到了這個世界,就要盡情享受生活,快樂地過每一天,這才是重點。
易中海乾涉他的私事,祁玄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這種人若是得寸進尺,他才不會自降身份去當人家的兒子。
還想教我怎麼做人?你也配?
無視易中海因道德優越感受挫而陰沉的臉色,祁玄騎著腳踏車,直奔東單菜市場而去。
因為和王嬸約好了相親,祁玄當然要保持一定的正式姿態。
儘管祁玄心裡認為秦京茹是最合適的妻子人選,但他還是會去參加這次相親,只為完成系統任務。
既然答應了王嬸,就應該維護她的面子和人情。
畢竟這些年王嬸為他介紹了不少物件,如果他敷衍了事,未免辜負了她的好意。
祁玄並非不知恩圖報之人。
相反,如果有人真心對他好,他也會加倍回饋。
在菜市場買了條魚、一隻雞,還有半斤豬肉,接著又添了幾捆青菜、大白菜和雞蛋。
估計這些足以做出一頓豐盛的飯菜,祁玄滿載而歸,一路上吸引了眾多羨慕的眼神。
“哇!這家庭條件,啥都有啊,雞鴨魚肉全齊了?”
“看那輛二八大槓,還是全新的,條件就不用多說了吧。”
“天哪,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什麼時候我也能過上這樣的日子?”
祁玄一路收穫了不少目光,很快便回到了四合院。
剛進門,就被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撞見,他眼前一亮:“哎呀,和子這是買了很多肉啊,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好日子!”
祁玄應了一聲,繼續往裡走。
閻埠貴家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看到車子上的食材,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唾沫。
閻解成問父親:“爸,咱們多久沒吃肉了?”
閻解放感嘆道:“同一個院子,怎麼感覺咱倆的生活差距這麼大呢?”
三姨奶也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些食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內院。
此時,柱子正在給秦淮茹的飯盒裡裝食物。”
怎麼樣?雖然今天沒肉,但這可是三大盒,夠意思吧?”
柱子滿臉得意地說。
“傻樣。”
秦淮茹笑著輕輕拍了拍柱子的肩膀,算是對他辛勤勞動的獎賞。
儘管厚重的棉衣使拍打毫無感覺,但柱子卻高興得眉飛色舞,咧嘴笑得幾乎臉龐都扭曲了。
就在這時,祁玄推著小車快速經過。
柱子和秦淮茹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那輛小車。
看到車上掛著的豐富食材,柱子以為自已眼花了,連連眨眼,還是難以置信這是真的。
雞肉、魚肉、肉類,還有蔬菜,這樣的生活誰能過啊?
秦淮茹同樣感到驚訝,不禁覺得手中的飯盒變得不再那麼誘人。”
和子回來了啊。”
秦淮茹主動開口,希望能借此緩和關係,或許還能去祁玄家討些剩菜。
“嗯。”
祁玄頭也沒回,直接忽略了秦淮茹的話。
“哼!”
躺在床上的賈張氏探出頭來,不滿道:“有些人,就是沒有良心。”
賈張氏容不下別人比她過得好,特別是祁玄,整個院子的人都幫襯賈家,憑什麼你祁玄不幫忙?她越想越氣憤,對於那些幫她的人,她覺得理所應當,甚至連一聲謝謝都沒有。
然而,祁玄已離開,自然聽不到她的抱怨,只能讓她自已憋著火。
秦淮茹意識到婆婆的這種態度可能會破壞她的計劃,於是插話道:“媽,您能不能少說兩句?和子不幫我們,還不是因為您到處說他的壞話,他其實不壞。”
秦淮茹確實精明,那句”
全院最聰明的女人”
是對她的稱讚。
然而,賈張氏並不理會,撇嘴道:“他想癩蛤蟆吃天鵝肉,我說他壞話了嗎?我說的是實話,我閉口不說,他就會幫助我們了嗎?有些人沒良心,和我說不說過有什麼關係?看看柱子,我天天罵他,他不是還在幫我們嗎?”
這番話讓柱子不服氣了:“喂,您這樣說,是不是說我傻啊?您天天罵我,我就該幫你們?我傻還是怎樣?”
賈張氏也急躁起來:“你要是生氣,就別幫忙,誰稀罕啊?”
“別聽她的,媽不是那個意思。”
秦淮茹趕緊打圓場,試圖平息這場紛爭。
“好吧,看在秦淮茹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
傻柱也不想撕破臉,他還在享受每天接送餐盒時那份不可避免的肢體接觸帶來的愉悅,於是找個臺階下,轉而攻擊道:“不過實話實說,那個祁玄,確實不怎麼樣。”
由於祁玄曾與秦淮茹有過交集,傻柱心裡有些嫉妒。
儘管當初祁玄與秦淮茹的關係很簡單,但傻柱自那時起便心存不滿。
憑什麼如此出色的女性要和祁玄在一起?
後來秦淮茹與祁玄分手,傻柱開心得差點笑掉了門牙。
接著秦淮茹和賈東旭走到了一起,傻柱的怒氣轉移到了賈東旭身上。
當賈東旭遭遇不幸後,傻柱幾乎笑出了內傷,只可惜賈東旭沒死,成了個躺在床上的廢人,佔著位置不放。
這些事讓傻柱堅信,祁玄賈 ** 不配擁有秦淮茹。
秦淮茹理應是他的。
於是這些年,傻柱暗中資助她,等待賈東旭的好日子走到頭。
他得到了秦淮茹透露的訊息,賈東旭的壽命所剩無幾,屆時他的機會就會更大。
然而,沒想到祁玄突然崛起,成了四級工人,薪水甚至超過了傻柱這個食堂廚師。
這讓秦淮茹對待祁玄的態度有了轉變,傻柱都看在眼裡。
這怎麼可以!
更令傻柱抓狂的是,他朝思暮想的秦淮茹竟然主動與祁玄交談,而祁玄卻冷淡應對。
這讓傻柱感到極度不爽!
傻柱抓住時機,繼續說道:“秦淮茹,我這不是背後說人壞話,你知道的,祁玄買了一輛腳踏車,卻不請全院的人吃飯,反而請廠裡的工友,這事兒你清楚吧?”
見秦淮茹沒有反駁,傻柱接著說:“從這一點可以看出,祁玄確實不行。
我要告訴你,只要有機會,我一定讓他嚐嚐我‘四合院戰神’的厲害!”
說到氣憤處,傻柱彷彿祁玄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敵。
此時,王嬸帶著一位姑娘走進四合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傻柱眼睛瞪得滾圓,秦淮茹也不例外。
王嬸帶來的是個姑娘,顯然來此是為了說親或相親。
除了許大茂和祁玄,還能有誰呢?想到這裡,傻柱心中湧起一股酸澀。
他渴望秦淮茹,又希望找個清純的女子,這種內心的掙扎一直在持續。
自從遇見秦京茹後,傻柱的糾結更甚,因為秦京茹的清純之美絲毫不亞於秦淮茹,甚至可能更勝一籌。
秦京茹身上的那份少女的靈動和純真,秦淮茹是不具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