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文,我腳疼。”
或是迫於無奈,蘇景文還是心軟了。
走到戚容前面,蹲下後看了看女孩紅腫的腳踝,伸手揉了揉,動作輕柔。
男人的臉龐近在咫尺,戚容都能感受到蘇景文的呼吸的熱氣。
感覺有點太過親暱,戚容不自在的開口道:“那個,我們要不打個車吧,我實在走不了了。”
蘇景文沒搭理她的話,將戚容的腳放在地上,然後背過身。
“上來。”
看著男人堅實的後背,戚容遲疑道:“你確定要揹我?”
“嗯。”
戚容也不矯情,直接趴了上去。
男人的肩膀很寬厚,還挺有安全感的。
一路上,兩個人都安靜的沒有說話,只有蘇景文行走的腳步聲來回響起。
忙了一天的戚容在這規律的腳步聲中昏昏睡了過去。
再睜眼天已經亮了。
戚容頭有點沉沉的,看著自已房間,低頭又看了看自已被換上的睡衣,腦子一下子驚醒過來。
昨天自已應該沒換吧,好像半路就睡著了?
而這個房子裡又只有蘇景文一個人……
戚容連忙把自已腦子裡的汙濁思想給清了出去,不可能不可能。
小崽子挺乖的,應該不會是他,肯定是自已夢遊起來換的。
然後趕緊去洗漱完,下樓來到餐廳,沒看到蘇景文,戚容輕緩一口氣。
不對,為什麼會有種輕鬆的感覺。
戚容被自已這個感覺嚇了一跳,連忙拿起桌上的牛奶壓壓驚。
“宿主,新任務。”
“什麼任務?”,戚容邊吃邊回覆,聲音含糊不清。
這次任務球白說的很簡短,“送蘇景文出國,與謝硯保持曖昧關係。”
本來還正常吃飯的戚容聽到這話一下子將嘴裡的東西差點吐出來。
“球白,你是不是在玩我?”,戚容差點爆粗口。
把蘇景文送出國?那她以後的早飯怎麼辦?
餓著嗎?
聽到宿主心裡話的球白忍不住汗顏,實在沒想到這種時候自已的宿主擔憂這種事情。
開口囑咐道:“蘇景文出國是劇情必備,請宿主儘快解決。與謝硯保持曖昧關係必須持續到藝術比賽結束方可解除,不過千萬不要忘記刷好感度哦。”
藝術比賽?
光想著蘇景文的事情了,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戚容憑藉著久遠的記憶回想著比賽時間,好像還有兩星期,是該準備起來了。
吃完最後一口飯,戚容就拿起書包去了學校。
“戚容。”
剛走進校門,戚容就被在操場上打籃球的司徒瑾叫住了。
見女孩停下,司徒瑾球也不打了,將手裡的球扔給別人,就跑到了戚容身邊。
清爽的氣味傳來,戚容看著穿著一身黃色球衣的司徒瑾。
少年的頭髮微微滴水,隨意的被伸手攏在後面,露出優越的面容。
似乎被少年的精神氣感染,戚容忍不住心底感嘆,果然是青春年少啊。
“昨天放學後你幹嘛去了?”,司徒瑾一想到昨天放學竄的比兔子還快的戚容,疑惑的盯著戚容說道。
“哦,昨天啊,沒幹什麼。”,想到昨天的事,戚容也不知道如何簡短的描述,只好隨口敷衍了過去。
司徒瑾一臉懷疑的看著戚容,直覺告訴他,不對勁。
“你是不是”,司徒瑾的話還沒說,就被戚容打斷,“對了,你有沒有能練習舞蹈的地方。”
話被打斷,司徒瑾一臉幽怨。
煩躁的撓了撓頭,“不知道,我又不碰那玩意兒。”
隨後回想起什麼,嘴角微微上揚,道:“你要是問我玩賽車跑哪幾條道,我倒是可以給你推薦推薦。”
得到無用的回答,戚容也懶得再多問。
坐在座位上,戚容不自覺地思考該怎麼說把蘇景文送出國這件事。
還有這學費生活費的錢該怎麼辦。
突然感受到額頭的疼痛,戚容手中轉的筆一下被轉到了地上。
揉著額頭看向前面,目光正好對上物理老師。
只見物理老師厲聲道:“你們現在正是備戰高考的關鍵時期,現在不好好打基礎,還妄想高考一飛沖天嗎!”
戚容雖說上輩子從小到大都是請家教教習,沒有參與學校的經歷,但也知道尊師重道,不能頂撞老師。
哪怕是已經掌握了的知識,但在表面還是沉默不語,安靜等待著老師的發落。
“算了,你下課記得來我辦公室一趟。”,或許也是看戚容認錯態度良好,沒有頂撞,物理老師也不再多說,撂下這句話後就繼續講了起來。
“卟餈卟餈”,戚容站在座位上,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往後斜瞥了一眼,就看到做鬼臉的嘲弄自已的司徒瑾。
你妹。
這小兔崽子還真是欠收拾,看來自已後面該好好“教育教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