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洲早已忍到了極限,聽到林棉的這句話,滿意一笑,每一次都是結結實實,攝人心魄。
久違的刺激又銷魂的滋味挑動每一根神經,江晚洲低吼著,捏住林棉的下巴,掠奪性的激吻,氣喘吁吁的逼問。
“寶貝兒!是不是隻愛我!”
林棉的腰身迎著在江晚洲發出潰敗的聲音:“嗯……只愛你。”
江晚洲啃咬著林棉的脖頸,臉頰,嘴唇:“寶貝兒,好舒服……”江晚洲不要臉的讚美著。
林棉聽的面紅耳赤一陣羞恥感:“別說了!”
江晚洲邪氣一笑:“叫老公!”
林棉從牙縫中擠出:“老……公。”
江晚洲故意將嘴唇貼到耳邊,粗魯直白說:“寶貝兒!是不是最喜歡和我在一起……是不是隻有我能滿足你。”
車身晃動了好一陣,終於能回家吃飯了,睡覺前江晚洲又開始不安分,明明在浴室裡剛折騰完又來,林棉欲哭無淚。
“江晚洲!你怎麼那麼多牛勁!要不你去當花匠吧!開出兩畝地我要種新品種。”
“我的力氣只能在你身上用!”
一陣嬉笑打鬧兩人累的虛脫,江晚洲還在死乞白賴的貼著林棉,柔聲細語的喚著:“棉棉!棉棉!”
“幹嘛?”林棉生無可戀一副視死如歸的回應。
“不幹嘛!就是太喜歡你了!”
又在抽瘋了!行吧!他不在自已面前展現自已幼稚的一面,還能去哪裡展現呢!
轉眼到了四月,花圃對外開放的日子,花圃裡的花全是名種,爭奇鬥豔充滿夢幻和童話色彩。
由於花圃不接受預定又是限流一到開放日,排隊的人多的要命,林棉擔心辛苦培育的花遭到破壞每到開放日一準親自監督。
林棉:“李叔!安保人員夠不夠啊!那些花比我還金貴!”
李叔淺笑:“林小姐您說笑了,在江總心裡您最重要!”
林棉無語:“您還是去找江晚洲吧!我去找武館的小劉。”
李叔:“還是我去吧!”
江晚洲忙碌之餘打來電話:“棉棉!要不咱們的花圃不要對外開放了,你怪累的。”
“我答應粉絲的,給大家建造一個童話樂園。花開的正好,賣的也不錯,我不累,不說了晚上見。”
武館的劉教練找到林棉:“小林啊!小楠那孩子受傷了!”
林棉急忙趕到現場,人多了就容易出奇葩,一名遊客和安保人員發生爭執,林棉的安保人員受了傷。
林棉心疼的看向受傷的男孩兒關心的問:“易小楠!你怎麼樣!哎呦!怎麼傷成這樣!你不是習武的嗎?”
男孩驚喜的看著林棉嘴角上揚,努力控制自已的激動說:“棉棉姐,我沒事兒。”
林棉生氣的說:“胡說!都流血了!李叔你帶小南做傷情鑑定,報警了嗎?”
鬧事的人一聽瞬間再次暴怒:“幾個意思?還報警!該報警的人是我!你們這開放不就是讓人看讓人拍照的嘛?我花了錢採你幾朵花怎麼了!”
易小南擋在林棉前面:“這裡明確規定,不可採摘,如果喜歡可以去花房購買!你何止是採花,還翻圍欄把花踩成什麼樣子了!”
“你個小保安這這哪有你說話的份!臭不要臉的敢攔我!找打!”
林棉過來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她默默運氣溫柔的和小男生說:“小楠聽話,先去處理傷口,我來就好!”
易小楠擔心林棉一個弱女子吃虧不肯走:“我沒事兒,我不走。”
林棉耐心撫摸他的背:“聽話,我一會兒去看你。”
易小楠只好照做,林棉瞬間換成鐵面無私的臉:“這位大嬸,來這兒的人都是開開心心來賞花的,您消消氣。”
大嬸尖酸刻薄的臉舒展了幾分:“聽說你是這裡管事兒的,果然不一樣,我也不為難你個小姑娘,退票,賠償我精神損失費一萬塊咱們扯平。”
林棉笑著說:“大嬸果然有氣度!蘇瑾,給這位大嬸轉兩萬!”
蘇瑾迅速打款並備註精神損失費,大嬸喜笑顏開:“算你識相。”
大嬸轉身離開,一群黑衣大個子男人攔住老婦人的去處,大嬸再次暴怒:“死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棉帶著淺笑:“大嬸!您還不能走!您要的賠償我們給了,我們的安保小兄弟被您打傷了,您走了這醫藥費可不能再讓我出啊!您包裡的那些花,按照花店的折扣價格也要500左右,還有您踩壞的花苗,那些是國外空運過來的名種,一株價值幾千塊,我精心培育了這麼久,花匠要錢,施肥,養護澆水,驅蟲,處處都要錢,這損失也要算到您頭上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