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無語,嘴裡小聲嘟囔:“霸總強制愛這一套,你送就你送,誰牛的過你!”
江晚洲關上後備箱問:“嘀咕什麼呢?”
林棉立馬換上笑臉:“沒什麼!今天天氣不錯,人一定不少。”
林棉把攤位擺在人流量大的步行街附近,年節前人很多,林棉的花嬌豔欲滴很快開了張。
林棉熱情的招呼推薦,還有人認出林棉是林棉的粉絲,紛紛合照照顧生意,林棉的生意紅火,一上午就賣完了。
林棉坐在計程車上笑的很開心,下午匆忙的吃了飯,採花,搬花,搬桶,很快又擺起了攤。
晚上回家林棉開心的數著錢,江晚洲看著林棉的樣子心裡高興,打趣的說:“先吃飯吧!別鑽錢裡去。”
林棉笑著燦爛:“來了!來了!”
吃飯間林棉難以掩飾的喜悅:“你猜我賺了多少錢?”
江晚洲看著她一臉財迷的樣子,笑著說:“嗯……500?”
林棉搖頭:“1650塊!江晚洲我太開心了!比起拍影片接廣告這個收入來源更穩定!而且日收入很高我太高興了!多虧了你!我給你700剩下的是我的辛苦費如何?”
江晚洲笑著點頭:“好!恭喜你!”
江晚洲暗自歡喜:“看來她是真的很高興!連吃飯嘴角都帶著笑!真好!”
林棉吃完飯並沒有回房休息,而是去了花房繼續採花她搬著東西打算繼續出去。
江晚洲:“這麼晚了還出去?”
林棉笑著:“這才6:30年輕人的夜生活還沒開始!我走了再見!”
江晚洲拉著她的手:“晚上冷,別去!”
林棉推開他的手:“沒事兒!不冷!你早點休息吧!我22:00之前回來。”
江晚洲:“我陪你!”
林棉立馬拒絕:“別,你絕對不能去!再見!”
林棉一個人又去擺攤,江晚洲不放心她偷偷跟著,江晚洲看著林棉站在冷風裡,手,鼻頭凍得通紅,冷的不停跺腳。
她的臉上總是掛著笑,熱情的招待每一個人,江晚洲就這樣看了很久,看到花所剩無幾。
“老闆!剩下的花我包了!”
林棉抬頭笑臉相迎,笑容凝固,是熟悉的面孔,她笑著說:“江晚洲!別鬧了!我這就回家!”
江晚洲心疼的握住她的手:“你的手好冰!回家吧!”
林棉發現江晚洲的手也好冷,他鼻尖都是紅的,想必是在那個地方偷看她,同樣凍了半天。
林棉看了一眼時間,笑著說:“好!我們回家!”
忙了一天林棉都快凍僵了!坐在車裡暖風打在臉上林棉覺得頭暈暈的:“江晚洲!我不冷沒事兒!”
林棉的頭昏昏沉沉,鼻腔裡有一股藥房的味道,又是那種微醺的感覺,我這是怎麼了?感冒嘛?好難受!
“棉棉!棉棉!醒醒到家了!”
林棉艱難的睜眼,模糊又帥氣的臉,她又泛起了花痴:“帥哥!買花嗎?我的花很配你!我可以送你一朵!”
江晚洲輕笑:“乖!到家了!”
林棉嘟囔:“買花就買花,怎麼能和你回家!長得帥也不行!”
江晚洲嘴角上揚,見你這麼乖,本少爺親自伺候你沐浴。
浴室江晚洲褪去林棉的衣服,林棉突然想到了壯漢撞進家的感覺,她努力保持清醒:“你想幹嘛!”
江晚洲語氣溫柔:“乖,泡個澡,要不然會感冒的!”
林棉死死的抓著自已的衣服:“你別過來!我報警了!警察馬上來了!”
江晚洲疑惑:“洗個澡而已,別怕!”
江晚洲剛再次靠近,林棉的痛苦的抓著胸口,江晚洲抱住她:“放鬆!別怕!很快就好了!”
林棉四肢癱軟依舊努力反抗:“滾!給我滾!”
“棉棉!是我!”
“別碰我!”
林棉踉蹌著向前走,腦袋快要炸開了,前世的記憶不停的閃過。
前世的記憶中,元旦那晚林棉和江晚洲確認過關係之後成天黏在一起,甜蜜的生活一直到大學畢業。
江晚洲畢業後江夫人舉辦了畢業酒會,名義上是畢業酒會實際上是各家公子千金的相親大會。
林棉被傅景炎拉著一道去,林棉並不知道這個酒會是江家舉辦的,只是答應傅景炎幫忙應付宴會。
她穿著晚禮服的光彩照人嬌而不妖,酒會的人見傅景炎帶著女伴好奇的追問:“傅總,豔福不淺嘛!這位是……”
傅景炎熟絡的交談:“這是我妹妹,林棉!學醫的,以後還請多照應。”
只見那人笑的開朗:“哈哈哈,原來是妹妹啊!不錯果然不錯!”
林棉皮笑肉不笑的回應著,無意間看到了江晚洲,他被江夫人拉著與一個長相溫婉可人的女孩聊天。
那女子舉止典雅,氣質高貴,江晚洲也是一副謙謙君子,溫文爾雅的樣子。
林棉自卑的垂下頭,郎情妾意,很是般配,王子本來就是要配公主的,他本就不屬於我。
傅景炎看向林棉的目光說:“棉棉!那女孩子你認識?”
林棉搖頭:“怎麼可能,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怎麼會認識,我只是覺得她很漂亮。”
傅景炎拍了拍林棉的手:“她是市長家的千金身份的確高貴,不過這長相嘛!還是我家棉棉更漂亮。”
林棉看著傅景炎笑著說:“哥!你就別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
傅景炎颳了刮林棉的鼻子舉止親密,溫柔的說:“在我眼裡誰都比不上我家棉棉!”
“林棉!你不用和我解釋一下這位是誰嗎?”江晚洲用力的拽過林棉,用質問的語氣說。
傅景炎見江晚洲這樣粗魯的對待林棉心裡生氣,他耐著性子問:“棉棉!這位是……”
林棉推開江晚洲的手,重新回到傅景炎身邊挽起傅景炎的胳膊。
江晚洲看到林棉的舉動眼睛瞬間猩紅,他眼神狠厲語氣帶著警告的說:“林棉!”
林棉淡淡的說:“哥!這是我大學的同學,江晚洲。”
“江晚洲,這是我的哥,傅景炎。”
江晚洲不屑的笑:“同學?在你心裡我只是你同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