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不停的祈禱,警察快些來,不停抱怨老天為什麼給她安排這麼多苦難。
門被砸開,林棉瞬間清醒眼神堅毅,她歇斯底里像是覺醒了戰鬥的血脈,衛生間狹小三個男人進不來,林棉手裡有刀很難近身。
男人惱怒:“小賤貨!還挺帶勁兒!今天一定拿下你!”
隨後男人用椅子腿打掉林棉的刀,男人身上染著血,大手落在林棉臉頰上,林棉還在奮力的掙扎:“放開你的髒手!警察馬上來了!你們就等死吧!”
男人們掰開林棉的嘴,給她灌藥:“小賤貨,老實點!”
林棉死死掙扎男人們上下其手按住林棉撬開她的嘴,眼淚緩緩滑落,它們就像晶瑩剔透的珍珠,從眼角輕輕滾落,最終消失在髮絲和洗手檯上。
林棉死死的咬住男人的手,男人尖叫,不停的在林棉臉上摑掌:“叫你咬我!賤貨!”
林棉耳朵嗡嗡的響,力氣快要耗盡了,三個滿身酒氣的男人,撕扯著她的衣服。
關鍵時刻:“不許動!放開她!”
男人們身體一僵,嘴裡罵著:“晦氣!”
警察帶走滿身酒氣的男人,林棉嘴角,臉上,身上帶血,衣服凌亂眼神空洞的癱坐在地上。
警察看到了林棉脫下外衣為她披上:“別怕!你安全了。”
林棉的眼睛緩緩看向警察,警察溫柔的安撫:“別怕!我來了!抱歉!這裡比較偏僻所以來的遲了。”
警察盡力安撫面前這個瘦弱嬌小的女孩子。
“別怕!好孩子!別怕!”
林棉的眼淚止不住的流:“警察叔叔,警察叔叔,你們怎麼來的這麼遲啊!我差點就死了!”
警察抱住她:“抱歉!叔叔錯了!別怕。”
林棉鬆開警察,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眉清目秀,擁有小鹿一般靈動的眼睛,是個比林棉大一些的男孩兒。
林棉溼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又哭了起來:“騙人,你不是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怎麼可以這麼年輕!”
屋裡的警察都被林棉逗笑了:“哈哈,小李,女孩兒就交給你了,帶她去處理一下傷口,然後來局裡做筆錄。”
“是!周隊。”
林棉在警察的耐心安撫下漸漸停止哭泣,處理完傷口。
警察問:“你叫什麼名字?你的脖子是怎麼回事?你有家人嗎?你一個女孩子住在偏遠地區很危險的。”
林棉眼圈鼻頭紅紅的,帶著哭腔:我叫林棉,京醫大的大三學生,專業是神經外科,沒有家人,我的脖子是……自已弄的。”
警察:“你最好是不要住在這裡了,門壞了,收拾一下你的貴重物品去一趟局裡。”
林棉收拾著自已的東西,小警察看到林棉的右手似乎用不上力,關心的問:“你的手,受傷了嗎?”
林棉脖子的傷在掙扎中扯破了,疼的厲害,不敢動彈,她直直的轉身:“嗯,扭了一下。”
警察貼心的說:“我來幫你吧!”一邊說一邊有條不紊的整理東西。林棉的全部家當也就剛剛裝滿一個24寸的箱子。
警察貼心的幫忙提行李,帶林棉去局裡,所有的事辦完天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林棉拉著箱子走出警局,漫無目的走。
小警察有些擔心林棉,追上去問:“你要去哪兒?有什麼親戚朋友可以投靠嗎?”
林棉搖頭:“沒有。”
“你等等我,我換件衣服,你跟著我去我家。”
林棉拉住他:“不用了,謝謝您!我可以住酒店。”
警察反過來拉住她的手:“你一個人住酒店萬一在遇到危險怎麼辦!和我回家,乖。”
林棉被他拉著又坐回了警局,同事們好奇的問:“哎小李,你怎麼又把人家姑娘帶回來了!”
小李:“哦!她在這兒無親無友無處可去,大過年的一個人住酒店不安全又怪可憐的,我想帶她去家裡待幾天。”
周隊聽見了他們的談話,把小李叫到一邊:“身份資訊核實過嗎?別引狼入室。”
小李:“核實了,沒問題,我有分寸。”
周隊拍著他的肩膀說:“嗯也好,她一個小姑娘確實不安全。
隨後看向林棉:“孩子別怕!你和他先回去,慢慢找住的地方。”
林棉眼眶溼潤嘴角帶著傷,脖子纏著紗布,手打了石膏,楚楚可憐的樣子,起身鞠躬:“謝謝大家的關心,謝謝大家。”
周隊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一陣心疼:“拿著孩子這是叔的一點心意,你拿去花,小李啊!你做些好吃的給她,看她瘦的。”
林棉立馬把錢塞回去:“不行,不行,我不能要!我有錢,我真的有錢,不能麻煩您了。”
一頓拉扯錢落在林棉手上週隊:“我兒子比你還大些,他要能有你一半的懂事,我就燒高香了。”
小李換好衣服出來,還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脫了制服變得普普通通:“林棉,走吧,我帶你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