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有一座氣勢磅礴的大殿漂浮在雲層之中,在內殿裡的一座檯面上有七人盤坐在不同處的位置。如果從上面俯視就會發現幾人連線起來就是一個北斗七星圖,這就是上古天陣北斗七星大陣。
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每處盤坐著都是高人,有劍修也有法修,有道長也有聖姑,他們無一不是一塵不染而且全身真氣環體。
然而最惹人注目的還是一個虛幻漆黑的影子,即使是一個虛影從那移動著的輕盈步伐加上勾勒出來凹凸身形也可以看出絕對是一個阿娜多姿的女人,魅影此時正繞著陣中一處神臺走動。
天樞處那位人到中年風采仍舊的男子一身白袍全身衣襟無風自動,掃視了一下各個陣眼說道:“各位道友,如今得到巫族大祭司的幫助讓這北斗七星大陣可以完美的啟動,而且確定玉佩已經吸收了氣運之子,不出意外的話即刻就能把他召喚過來了,所以就有勞各位道友發力了。”
“李劍主客氣了,這是我等的共同之事大家責無旁貸。”玉衡位置處的高僧雙手合十說道。
“是啊是啊,這麼多年的等待終於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啊,巫族不愧於是最古老最神秘的族人,大祭司你也真是我等的福星啊。”
一時間眾人都紛紛讚不絕口。
“希望這次能成功不然功虧一簣的話,不知道下次又該何年何月了?”說話的是天璇處的一位道長拿著拂塵往手臂一搭,顯然還是有人唱衰並不是所有人能相信這次能成功。
“我說臭鼻子老道,能不能別總是那麼晦氣說點好聽的行不行?”一個身材魁梧一身勁裝的黑臉大漢叫道。
“樊天剛你還好意思說,知道你體修力氣大讓你丟擲雙魚玉佩的一半,都不知道你是往哪個地方丟,到現在不管是推算還是演練都找不到具體位置。”氣得老道拿著拂塵甩來甩去。
黑臉大漢樊天剛不服叫道:“這不就對了,大家都說了雙魚玉佩的一半一定要到一個沒有靈氣的世界裡去找到一位氣運之子,目地不就達到了。”
“問題是也沒讓你丟到連自已都無法找到的世界吧?”
樊天剛有些洩氣的說道:“本來我已經瞄準了咱們預訂的地方,哪裡知道那玩意居然可以穿梭空間,剛好一處從未見過的地方又出現了個閃光點,彷彿把它吸引住了,它自已就穿梭過去了。”
“好了好了仟佰道友和天剛道友就別在爭了,現在這一半和另外一半不是聯絡上了嗎?以前是因為距離實在遙遠無法追蹤,如今透過大祭司的巫族秘術“心靈喚術”將兩條魚產生了心靈感應,如今能直接能將氣運之子帶到這裡,所以沒必要在糾結過去以往。”一個不染一絲塵埃讓人不敢褻瀆的人在搖光處出聲勸道。
“是啊,別在爭了就有勞大祭司了吧。”另外幾人紛紛勸道。
“哪裡哪裡,各位大能過獎了,東媱只是貢獻出一點微薄之力,接下來各位大能的付出才是真的值得稱讚,請各位大神就位吧小女子便開始了。”有著絕妙魅影就是東媱大祭司。
“好好好…”
眾人附和的同時,瞬間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七處發出一段強大的真氣直奔陣中心的四方祭壇,這是一個由各種天良器材組成的召喚臺。
檯面上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旋渦,不時噴出青藍色的焰火,一塊半圓的玉佩懸浮在焰火上面。
魅影就伸開朦朧的雙手,開始唸叨起來:“七星七星,連成一星,如意如意,按我心意…”
旋渦中間的焰火馬上往上噴發出一個高度,玉佩上的一條帶著翅膀的魚活了過來在焰火中游來游去。它就是上古蠃魚,一生只有一個伴侶,它如今在尋找著它的另一半,見遲遲沒有出現就朝著旋渦處發出了鴛鴦般的叫音,聲音越來越大越來也越刺耳,猶如在空曠裡發出地獄般的聲音讓在場的每人都有些不寒而慄。
陣眼處的七人見魅影似乎朝著他們望了望,但是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往焰火中輸入著巫咒,七人也明白召喚神臺是需要更多的真氣,瞬間六道超強的真氣如閃電般列入召喚臺。
為什麼只有六道?顯然其中一人並未再次發力。關鍵時刻出現這樣的情況自然引起其他的人不滿但是大陣已經啟動無法開口,不均勻的輸出導致陣中空間的出現一晃一晃的波動,好在又一道超強真氣及時駛入才穩住了旋渦。
這時一個巨大光柱從召喚臺中間噴出,不留餘力的朝著天空噴發穿過宮頂直射上空。在光柱中兩條蠃魚終於相會,發出鴛鴦的聲音圍繞著對方互相追逐著。隨著光柱的消失兩條蠃魚聚集在了一起發出了一個不算太耀眼的蛋型白色光芒,光芒褪去是一個服裝奇特手握玉佩的男人。
“白光,白光,一這玩意居然是白光。”仟佰道長氣得直叫。
聲音把穀雨吵醒了,人清醒過來那一刻,發現了手中還握著玉佩,趕緊把它丟掉。
“該死,我的雙魚玉佩你怎能隨便亂扔。”仟佰道長大叫了起來。
彷彿有些地動山搖,穀雨頭暈的往後倒,好在有人及時托住了他,並且遮蔽了所有的聲音才沒讓他的耳朵震聾,但是耳屎震出來了不少。擦拭了一下轉頭一看是一個英俊無倫一身正氣浩然的男子隔空伸掌托住自已。
“你幹什麼?臭鼻子老道你他孃的想直接把我們的氣運之子給震沒了是不是,開始收手那一下還沒找你算賬了。”樊天剛叫道。
“還氣運之子?一看見最後那一下發出的居然是白光我就知道不妙,後來只閃了一下就知道完了完了,可憐最後那一下我上千年的道行就糟蹋在這樣一個人身上。”說完道長不忘捶胸頓足。
聽完仟尋道長的話樊天剛好像也不吵了,不忘瞄了一眼眼前的人。
“白光是什麼光?”穀雨不由的問道。
“白光就是最沒用的垃圾光。”聽到他這樣問,樊天剛不由好氣答道,嘴巴碎碎的唸叨著,“不指望你是什麼金光橙光,好歹最差也得是個紫光啊,你居然是個毫無用處的白光。”
“你小子到底是何人?來自哪裡?”周圍其他的人鬱悶的問道。
穀雨比他們更納悶,但是人家一個獅子吼自已差點就交代這裡了,這是什麼樣的聲音才能有這麼厲害啊,而且四周看起來不一樣,有一種仙界的感覺。但是一向心細如絲的穀雨還是斜眼打量了一番身邊這幾位穿著打扮不一般的人,他們似乎又不像電影裡仙家模樣彷彿還有些精神不振神態萎靡。那是因為穀雨不知道,為了召喚他過來幾人都耗費掉好上千年的修為狀態能好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