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城這邊的奶茶店經營狀況都不怎麼好。
能堅持到現在的要麼是單品價格很貴。
要麼就純粹是咬牙堅持。
期望店鋪的生意能漸漸好起來。
但大學城這邊真沒什麼好大學。
985和211根本不會在這兒落戶。
所以來這邊上學的學生家裡條件也都一般。
奶茶對他們來說,是比較奢侈的東西。
“走吧!去其他店面看看。”
張陸安和蔣麻結伴而行。
這幾家店面其實距離並不是很遠。
走路的話十分鐘內肯定能到達。
“蔣麻,現在連鎖店的員工宿舍是在一起嗎?”
張陸安問道。
貌似他真沒怎麼關心過這方面的事情。
“暫時不是在一起,租了三間房子,總店佔了一間,其他兩間給分店的員工用了。”
蔣麻答道。
關於連鎖店的後勤問題。
他可說是事無鉅細了。
幾乎無所不知。
“你想著把今天我們遇到的問題,和我提到的都記下來。”
“暫時不能解決的就先放著,等這次的事情過去之後再解決。”
張陸安越加覺得自已該擴充管理團隊了。
現在哪裡有什麼團隊。
完全就是一群散人聚集到了一起,方方面面的缺的東西太多了。
蔣麻雖然挺優秀,但他一個人也是忙活不過來的。
畢竟事情太多了。
兩人又陸續看了兩個其他的店。
來到又一家分店時大頭張哥也在。
張陸安這才想起這家分店是張哥談下來的。
所以平常沒事的時候他都會在店裡守著。
“老張,最近沒在江湖上行走一遭啊!”
張陸安看著相互點菸的蔣麻和張哥。
輕聲打趣道。
“沒,這兩家店裝修完之後,我就沒再出去收保護費了。”
張哥笑笑。
旁人和他這麼說話。
他早一巴掌閃過去了。
但誰讓對方是張陸安呢!
這可是他老闆,他敢動手不是自斷財路麼!
自從成為兩家分店的股東之後。
大頭張哥便學乖了。
不僅不出去收保護費了,見到周圍的鄰居還客客氣氣的。
畢竟現在他也是半個生意人了。
怎麼說也不能像過去那般的粗俗。
“張哥,這邊最近沒什麼事兒吧!”
“順華也沒有派人來?”
蔣麻隨意道。
“昨天來了個小子,可能是來看看我們這邊的情況。”
“我沒搭理他,我這雖然離順華近,但是畢竟我還有點威懾力。”
“而且就像老闆說的,生意歸生意,生意場上是錢和謀略的戰爭,拳頭靠後。”
張哥摸了摸頭。
淡淡的吐出一口煙霧。
“好,張哥這思想覺悟有進步。”
張陸安笑著拍了拍大頭張哥的肩膀。
其實當初答應張哥,他談下的網咖給他股份。
張陸安就考慮到了有一天會和順華開戰。
而這幾個分店距離順華都很近。
幾乎就是走路不超過三百米。
所以如果讓旁人來這邊當店長。
怕是會鎮不住場子。
現在分店的店長都是蔣麻新招募的。
幾乎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可面對順華,資歷太淺的人根本是玩不過他們的。
給張哥分紅,拉他入股。
就相當於讓張哥當了免費的勞動力。
他在分店有股份,自然就會全心全意的看好分店了。
“不是有句話叫近朱者……近墨者……!”
張哥憋了半天,也沒能說完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張陸安笑著幫張哥補上遺漏。
“哦!對,反正我最近跟著小蔣他們沒少學東西。”
張哥笑道。
其實他這個年紀。
學什麼都已經晚了。
但現在他跟著張陸安。
大錢不敢說。
起碼是不缺錢,而且這身份地位也不一樣了。
以前混江湖。
親戚朋友見面了都不好說話。
現在不同了,他可以說自已高低是個小老闆了。
“好,活到老學到老。”
“張哥,過兩天等齊葉峰幫我打聽完那件事,到時候你去幫你談。”
張陸安認真道。
“我去?”
張哥一怔。
他可沒什麼談判技巧。
而且那件事動則二、三十萬。
這麼大一筆錢讓他去談。
他有些發憷。
“放心,你總不想一輩子就賺這點錢吧!”
“等事情談妥,我再給你一家分店5%的股份。”
張陸安做出了承諾。
無錯書吧他之所以讓張哥去談。
是因為張哥在大學城附近高低也是個人物。
如果是自已去人家看自已一個十八歲的小青年。
肯定連談都不會談。
所以思量再三,這件事只能落在老張頭上了。
能者多勞嘛!
“老闆,您信得過我就行。”
張哥聽張陸安都這麼說了。
也就不好再推辭了。
張陸安能把二、三十萬的事交給他。
這是對他的信任。
他要是再推三阻四的,就有些不給面兒了。
張陸安可是能和方友德掰手腕的。
他的面子不是誰都能不給的。
“對了,過兩天吃飯張哥也一起去吧!”
“帶幾個信得過的兄弟給我們鎮場子。”
張陸安何等人也。
江湖上所謂的面子裡子。
他拿捏的都剛剛好。
張哥眼前一亮,連忙點頭應下。
本來他自覺自已不算是張陸安的人。
畢竟之前和張陸安還有過節。
雖然現在拿著分店的股份。
可在他心裡自已這屬於寄人籬下。
被逼無奈之舉。
將來如果有能力了。
他肯定不會選擇繼續留在這兒的。
但張陸安的這番話。
卻讓他的內心動搖了。
二三十萬的生意交給自已,這是錢上信任自已。
讓自已跟著去聚餐,這是人上相信自已。
而且他還特意囑咐自已帶上信得過的兄弟。
這面子給的絕對是太足了。
停留了一會兒,張陸安和蔣麻離開了張哥所在的分店。
“老闆,厲害啊!”
“剛才我看張哥就差當場掉眼淚了,他絕對是對你心服口服的。”
蔣麻豎起了大拇指。
“有什麼厲害的,也得是張哥自已爭氣才行。”
“其實本來我沒打算收編他的,但是後來又覺得我們這邊的確需要有張哥這麼一個人撐著。”
“他對這大學城伏擊很熟悉,認識的人又多,所以讓他加入我們這個小團體也無妨。”
張陸安淡淡說道。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對張哥說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