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已說的,我可不幫忙。”
“放心寶寶,不為難你。”
見男人這麼說她也只好妥協。
“寶寶。”
“嗯?”
“你什麼時候跟我去見家長。”
“不想去。”
“為什麼?”司徒赫不解。
“就是不想,不為什麼。”溫雅雅的心情突然變的沉重起來。
女孩的反應在他眼裡只是不喜歡他的表現,眉目輕擰神情變的些許慌張,他在想是不是受到了東方嘉的影響。
“見了父母我們還要挑個時間結婚的,婚禮寶寶不想要嗎?”
“不要。”溫雅雅悶悶出聲。
婚禮可謂是萬千女孩做夢都想要的。
她說不要,那代表什麼?
“雅雅,你心裡還想著其他男人?”語氣帶著幾分慍怒。
溫雅雅臉一黑,翻身當即給了男人一巴掌,“想什麼呢?”
司徒赫將人緊緊摟在懷裡眼底一片迷茫,“那你為什麼不願見我父母?”
溫雅雅微微嘆了口氣,“我覺得你這樣的家庭,父母應該不會喜歡我的。”
這幾年來發生的事,她不相信男人的父母不知道。
她可能都被打上水性楊花的標籤,試問哪家的父母會喜歡這樣的女孩子。
這話司徒赫心裡聽了到好受幾分,只要不是因為別的男人就好。
“我只想想帶你給他們看看,證明你是我的人,讓他們看看自已的兒媳婦長什麼樣子。至於他們的意見跟我沒有關係,寶寶你別多想。”
男人話裡的喜悅她是能聽出來的,倒也不想拂了男人的面子。
“我考慮考慮吧。”
考慮?
他這樣的人可聽不慣這樣的詞,必須要有確切的時間。
“那就一週後好不好?到時候你例假也走了,我們一起回去看看。”
“你別擔心就帶個人去,其它的我來安排。 ”
溫雅雅默不作聲她還沒想好。
司徒赫俯身在女孩額間落下一吻,“雅雅,放心,這輩子我定不負你,我要作你的唯一,一輩子都陪著你保護你,不離不棄。”
至於那些曾經拋棄女孩的人,想把人再找回去他是不會同意的。
他要做壞人。
他要女孩一輩子都只能待在他身邊。
二十年都不曾存在過的避風港,現在也不需要有。
溫雅雅的神情有些恍惚。
唯一麼……
聽著很玄乎。
見女孩沉默不語,男人又開始發揮大狗狗屬性,在女孩身上亂蹭。
“寶寶,你就同意吧,求你了。”
“寶寶~”
“老婆~”
她始終無法理解一隻惡狼是怎麼變成粘人大奶狗的。
“行吧行吧,依你。”
司徒赫一聽激動的要跳舞。
“老婆真好,獎勵你個親親。”
溫雅雅瞪大眼睛,剛一臉疑惑。
男人無數的吻便落下來。
很快她便被沾上一臉的口水。
甚至男人還沒有停的想法,她推又推不動,此時此刻男人跟一隻興奮的大馬猴沒什麼兩樣。
只能生無可戀的坐等男人這份精力消耗完。
……
為了讓女孩有精力。
男人特意忍耐著晚上沒折騰。
溫雅雅也醒得早,她一想到要去見男人父母她的心就沒來由的慌張。
一晚上都有些渾渾噩噩睡不著。
她坐在床上看著男人已經穿戴整齊。
司徒赫也注意到有人盯著他轉身走到床邊親了親女孩的唇角,“乖~還可以睡會兒不用那麼早去。”
女孩的眼神有些迷糊,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她搖搖頭,“睡不著,心有些慌。”
“慌?”
“你別擔心一切有我在。”
司徒赫坐在床邊將人攬到懷裡,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胸口。
他能很明顯感受到女孩那顆怦怦亂跳的心。
原本她還有些心事重重的,低頭一看男人的手……
小臉嗅的一下紅成小蘋果,“你幹嘛,大早上的。”
男人一邊享受還一邊找藉口,“給你揉揉,轉移注意力,寶寶你心跳的太快了。”
說完還更加放肆的用寬大的領口鑽進去。
沒過一會兒,溫雅雅就忍不住發出微小的聲音低低的溢位。
男人的眸色瞬間幽暗下來,“寶寶,別這樣,受不了……”
溫雅雅的小臉瞬間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羞憤開口,“那你還不快停手,我不慌了。”
司徒赫低笑兩聲將人抱著往衣帽間的而去,“乖,我們穿衣服洗漱。”
男人力氣大,一隻手都能將她抱起來。
溫雅雅害怕的緊緊抱住男人的腦袋,“放我下來我又不是不會走。”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天男人越發黏她。
“有老公還需要走什麼路,老公抱著不好?”
“我也沒有廢物到連走路都要別人抱。”
司徒赫惡劣的低笑,“就是要把你養成小廢物,沒老公抱就哭鼻子的那種,這樣你才一輩子都離不開我。”
真是夠惡毒的想法。
不過,這種感覺也不錯。
這幾天她甚至連衣服都是男人給她穿的,自已都沒動手。
穿好衣服又帶她去洗漱。
唯一一點男人不會化妝。
這個還需要她自已親自動手。
她這幾天每次都只有化妝的時候才覺得自已不那麼廢。
不過她甚至腦子裡有種逆天的想法,讓男人幫她畫。
下一秒她就猛的搖頭。
這種想法太恐怖了。
雖然男人在她耳邊說了無數次她根本不用化妝也很漂亮的話,但她還是想給自已找點事做。
就比如說現在。
男人正站在她身後給她長長的秀髮編髮辮。
而且手法一點也不生疏。
這些天,她來了例假,男人甚至都沒去公司一直陪在她身邊,她都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這項技能。
她給自已簡單畫了個淡妝,髮辮也編好了。
剛把唇釉放下,身子立馬騰空,被人抱著往樓下走。
餐桌上被人一口一口的喂粥。
男人完全把她當小孩子對待。
吃的慢男人也不催她。
“好了好了,我吃飽了你自已吃吧。”
從男人身上滑下來乖乖坐到另一邊去。
堅持司徒赫站起身來,“那我們去寧院見見我父母。”
溫雅雅單手撐在餐桌上託著下巴,抬眸烏黑透亮的眼眸裡帶著大大的疑惑,“你不還沒吃嗎?”
司徒赫垂眸幽深的眸子有些破碎,但還是堅強的開口,“不吃了,沒什麼好吃的。”
溫雅雅:“……”
“坐下,我喂,我喂。”
聽著這話司徒赫才滿意的重新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