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苒也不知道,這算啥事兒,只能去找外援。
‘妲夙?’
‘沒啥事兒,看起來應該是那鬼在感謝她,給她的一點用來防身的小玩意兒,不用在意。’
李苒表示這是她想在意嗎,這玩意兒怎麼看都不像是讓人能不在意的樣子。
她忽然覺得,自已這次重生像是來做媽的。
這群……一個比一個莽撞,還帶了點神奇的氣運。
不過,現在不管是啥,都得在這個屋子裡老實貓著。
“所以,我們現在是隻能等別人來救我們了?”賀南方看了看坐在地上,相當坦然的兩個人,又扭頭去看門上的玻璃。
李苒攤開手腳,“出去,就被送回來,懶得掙扎了。”
賀南方又去看周琪。
周琪趕緊湊到李苒跟前,“苒姐去哪我就去哪兒。”
在賀南方看來,是有點狗腿子像在身上的。
周琪:看我做什麼,我是苒姐忠實的狗。
賀南方試圖去拽門把手。
‘咔嚓’門把手被拽下來,成為一個獨立的部分。
賀南方的臉色有些僵。
周琪看著賀南方,“好咯,門又沒有把手嘍。”
聽起來十分的欠揍,以及幸災樂禍。
“我說,老實一會兒吧,如果我沒猜錯,宋宜來了,我們可就沒現在這麼舒服了。”李苒瞥了一眼周琪。
又看了看賀南方,“這個鬼蜮,有點東西,你現在還不如儲存點體力,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從這裡出去。”
賀南方這才算是反應過來,也老實找個地方坐著去了。
……
宋宜看著熱愛講課的鬼,她真的是無大語了,她感覺自已已經聽了不止一節課了。
但是周圍的鬼,全好像是無知無覺,老實聽課,安靜得不像一群鬼,更像是學生。
奇怪,像學生。
宋宜不知道自已現在該幹什麼,腦子裡的系統早就被遮蔽了,因為系統有的跟李苒周琪二人溝通的能力,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
她不想被禁錮在這裡,但是,她的身體不允許她離開,起碼,她的身體,她現在可以自由使用的只有一顆腦袋。
其他的身體部位,被強制使作聽課。
現在能做的,只有聽課記筆記,順便在腦子裡過一下,自已剛剛聽到的東西,或許,這裡面有這一層解密的關鍵。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宋宜感覺自已眼前的光逐漸消失,就好像時光在流逝,到了晚上。
不對,這不對。
宋宜心頭一跳。
講臺上的,‘段老師’咂咂嘴,一副沒有講盡興的樣子。
手一揮,宋宜只覺得自已眼前一暗。
再睜眼就看見李苒周琪,還有個賀南方。
很神奇。
這是,現場所有人的想法。
宋宜覺得自已被人,或者應該說是鬼,一下給挪到這個地方。
在李苒周琪還有賀南方三人看來,這宋宜就是一下子突然出現的。
只有李苒或多或少,感受到一點點的變化。
“來,先對一下資訊。”李苒一下子支楞起來。
宋宜剛想問賀南方,就被打回去了。
也是,出去比討論這些有的沒的更重要。
“我是隔壁班的視角。”宋宜頓了一下,“這個故事的主角應該是週期和楊月還有那個‘林主任’。”
“‘林主任’算是個富家公子,林家早年跟楊家是有個指腹為婚的戲碼,這倆家的女主人是閨蜜,兩家買房買到了一起。”
“本來第一胎,說是要結為娃娃親,誰知道兩家都是兒子,就成了兄弟。”
“倆家還是想結親家,就一起生二胎,這時候林家老二和楊家老二都是姑娘。”
“兩家大兒子又都去國外留學,這楊家兒子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因為救林家那個沒了。”
“這楊家女主人就鬱鬱寡歡,偏自已的丈夫是個做生意的,走南闖北,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已的兒子的事兒,還是怎麼的,就出意外沒了。”
“做生意出了這麼一遭,楊家是註定要敗落了,敗落沒多久,楊家女主人也沒了。”
“死前,把小女兒楊月託付給了林家,林家倒也沒辜負楊家的信任,一直好好照顧著小楊月。”
“但是到底不是自已家,再好又有什麼用,自那時候起,楊月由一開始的活潑開朗,變成了後來的沉默寡言的性子。”
周琪忍不住插嘴,“不是我說啊,我覺得這林家對楊家來說,好像一個讓人倒血黴的玩意兒。”
“說到這個,還真有可能。”李苒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總感覺楊家倒黴的過於巧合了點兒。”
宋宜懶得跟她們扯。
“接著,就是按部就班的生活,後面,這個林拓。”
“林拓就是林家大兒子。”
“他是在國外進修過的,就到了這國立女子學院當了個主任,接著,這個楊月就上這裡讀書來了。”
“林家那個老二呢,按道理來說,她和楊月關係應該不錯啊。”周琪發出疑問。
宋宜搖了搖頭,“她倆關係差得很,楊月的哥哥楊展自小到大壓林拓一頭,驕傲的很,林星看她那可是相當的不順眼。”
李苒想了一下,“按道理來說,這個林星在這個故事了,好像沒有怎麼露頭,感覺有點奇怪。”
宋宜,“我也是這麼想的,按道理,這個國立女子學院是這裡最好的學校。”
“會不會,這個林星沒了?”賀南方試圖插入三人對話。
周琪,“就算是沒了,也得有原因吧,總不能說沒就沒了?”
“說沒就沒了……這個鬼蜮看來還有秘密。”李苒神思不屬,眼神有些飄忽。
“總不能,有人拿鬼去害林星?”周琪還想說些什麼。
“我不是比你們後來,我在教室裡聽了一天的課,那個講課的老師,跟你的臉像的很。”宋宜上手去捏周琪的臉。
周琪有些懵,“應該是湊巧?”
“不太像是湊巧,但也不是沒可能不是湊巧。”李苒咕咕囔囔。
“你講繞口令呢?”周琪努力去理解,“那他姓什麼?”
“段,他姓段。”宋宜思考了一下,又補上一句,“是個男老師,身材瘦高的。”
“我草,真的假的?”周琪懵了,“真這麼巧?”
“怎麼說?”
“那可能是我叛逆的舅姥爺。”
“……緣,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