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塌的爛尾樓,昏倒的人,叉腰的闞元洲,還有傻眼的李苒。
講道理,誰知道,他們這個傳送的玩意兒,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或者那就只是個半成品。
李苒感覺現在自已還處在暈車狀態。
但是,看到這一地的人,李苒只覺得自已頭疼的厲害。
她十分懷疑自已加入‘異事處’這事兒真的是靠譜的嗎?
這麼看,就這個所謂的一隊,感覺都不是很正常的樣子。
“闞元洲,你確定就這麼把這些人,就這麼全撂倒在這裡?”
“沒事兒,一會兒有人來解決。”
‘闞元洲。’
闞元洲打了個哆嗦,他現在知道,是誰來處理這事兒了。
李苒困惑地看著眼前這倆人用布貼交流。
不是吧,大哥,這都面對面了,你們倆整這幹啥啊。
‘謝章,這不是我乾的。’闞元洲語氣堅定,表情堅毅。
‘呵呵。’這是李苒的聲音。
這回困惑的成闞元洲了。
三人還沒有對完資訊,一陣黑氣兒就給他們淹沒了。
李苒覺得自已的人生簡直是充滿波折,看看這莫名其妙的原始森林,還有那些探頭探腦的,看起來花花綠綠的毒蛇。
‘嘖。’這是謝章。
‘這是怎麼個事兒?’這個是李苒。
‘被拉進鬼蜮了。’謝章聽見這話,有點詫異,‘你什麼都不知道?’
李苒感覺到謝章的怒氣了,但這不是她要來的,她拒絕直面,於是,她看向闞元洲。
‘老謝,這不是……’
‘你等著回去給駱隊寫檢討吧。’
說完這句話,謝章不再搭理闞元洲,專心觀察四周。
但是,原始森林裡的植物過於多了,樹高得啥也看不見。
‘鬼蜮這麼逼真的嗎?’
謝章聽見這話,狠狠瞪了闞元洲一眼。
‘你真的是該死啊,闞元洲,這啥都不知道,你也敢把人往這裡帶。’
‘這不是上回,她都進過一回鬼蜮了,我還以為她知道,才……’
闞元洲頂著謝章那要殺人的目光,試圖為自已爭辯。
‘我建議,你倆先別聊天,看看這個是啥。’
李苒看著一張特別眼熟的黃紙,就那麼大喇喇地漂浮在她的眼前。
【歡迎來野外求生系統,
既然是野外求生,
肯定要有野獸嘍,
祝你們好運~】
‘鬼這麼喜歡遊戲嗎?’
這摸不到頭腦的問題,給那倆都整蒙了。
‘你這問題有點兒刁鑽哦,不過,我喜歡,實際上,我們現在遇到的所有鬼蜮,都是披著一層遊戲皮……’
闞元洲難得正常地解釋了一堆東西。
總結下來,就是鬼蜮一般都會跟所謂的遊戲掛鉤。
也許是和上回鬼屋一樣,直接本身就是一個遊戲,然後,連結進去成為遊戲的一部分。
要麼,就是跟現在一樣,生生創造一個遊戲。
很神奇,但是,就目前的所有研究資料來看,還是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麼。
‘統子,你知道不?’
‘gong得遠遠的。’
‘啊~’這個字讓李苒說的九曲十八彎,聽得系統整個系統都不是很好了。
‘這事兒堅決不能劇透,你自個兒,多研究幾個就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系統就遁了,笑話,她是那麼沒有原則的?
李苒還沒來得及多問幾個問題,她覺得最近有點虧,下回先問最好說的。
闞元洲才給李苒科普完,謝章好像就已經看出什麼門道了。
‘我們穿過這片林子,就能到達正中央,那裡有線索。’
闞元洲現在乖得跟鵪鶉似的,護著李苒往前走。
李苒走得仔細,尤其認真地觀察地面。
闞元洲也是個人才,一邊注意周圍,還有時間觀察李苒。
看李苒一直在觀察地面,他也仔細觀察地面,為了觀察,不時,還用腳蹭蹭地面,或者,使勁兒蹦躂兩下。
看得李苒一臉的莫名其妙,腦子裡蹦出一句,神金啊。
謝章看著好似是有多動症的闞元洲,再看看仔細走路的李苒,莫名覺得有些丟人。
很神奇的是,在他們走進森林的那一瞬間,那些探頭探腦的蛇就消失了。
這不太對勁兒啊。
等到走近中心,李苒探頭一看,好嘞,這就對味兒了。
中間場地很大,特別大,最外面那一圈都是密密麻麻、花花綠綠的蛇,扭曲在一起,看起來實在是噁心。
‘這……我有點想吐。’說完,闞元洲扶著一棵樹嘔了半天。
李苒和謝章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遠離了闞元洲。
闞元洲嘔夠了,一抬頭,發現李苒謝章一邊一個,離他起碼三米遠,就好像他是什麼病毒一樣。
他覺得自已的玻璃心‘咔吧咔吧’碎成了許多瓣。
不過,還沒等說話,這蛇就動了。
‘真神奇,難道這蛇還給我們反應時間?’
‘你想多了,應該是在等人到齊。’闞元洲翻了個白眼。
‘哇——’李苒驚歎出聲,‘好厲害啊——’
闞元洲抽空看了一眼李苒,嘴角抽了抽。
瘦瘦小小的小姑娘,直接伸出拳頭去捶那些蛇,真是有夠彪悍的。
真·彪悍·李苒又是一拳頭轟了過去,那些蛇全變成了黑煙,逸散開來。
‘原來都是鬼氣兒啊,我還以為是真的蛇呢。’李苒語氣裡全是遺憾。
闞元洲恨不得去晃一晃李苒的腦子,看看裡面是什麼。
他反正是真的不能理解,一個高三的女孩兒,能這麼彪悍。
李苒可不管他怎麼想,她只覺得,這蛇還是不太對勁兒。
提示裡給的是野外求生,先不論紙條是好心還是惡意,野外求生的野獸,怎麼想也不可能只有蛇,這一種生物吧。
果然,這‘蛇’還沒殺完,後面又接上了一群‘狼’。
‘哇——’
這動靜不用想就知道是誰,闞元洲已經從開始的不可置信,發展到心如止水了。
剛剛出現狼的時候感嘆,現在應該又出現什麼新鮮玩意兒了。
闞元洲扔出去一個什麼東西,‘嘭’的一聲炸開了一片視野。
‘嚯,還有老虎。’
謝章聽見這句感慨,腦瓜子一抽一抽的,他快要愁死了。
本身,李苒一驚一乍就算了,那就是個新人,算得上是正常,這個闞元洲都是多少年的老油條了,還整出這麼個死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