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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李苒她重生了

李苒,綠江某本著名嬌妻文學女主。

說實在說,現在都2320年了,還有這種文學的出現,出現也就罷了,受眾居然還不少,這讓李苒屬實摸不著頭腦。

講道理,說好的追妻火葬場,變成了男寶微不足道的解釋,加上某些莫名其妙的助攻,她就特麼被哄回去了……哄回去了。

救命,作者你在想些什麼玩意兒啊。

李苒想著那個完蛋的男主,以及他那些莫名其妙的朋友,還有別的什麼玩意兒,只覺得腦殼痛。

李苒捋了捋自已的頭髮,累覺不愛。

明明已經走過一遍劇情,現在又特麼把她拉回來走劇情是個什麼鬼啊,就不能給她一個痛快嗎。

李苒坐在車上,她側過頭看向窗外。

嘖,這是回到了十八歲。

十八歲,多麼美好的年紀。

遇見賀南方,真TM晦氣。

李苒如是想。

罷了,遇見就遇見吧。

只希望,這一回腦子不要進水。

蕪湖~

李苒發現自已……自已居然看著賀南方不心動了。

真的是感動傻了。

賀南方看著面紅耳赤的李苒,呵~女人,迷不死你,小樣兒。

李苒看著愈發嘚瑟的賀南方,只覺得這個男人腦子多少沾點。

沒辦法,上一次劇情中,她可是硬生生舔了賀南方八年,後面又持續了半輩子,現在想想,真晦氣。

順便看著賀南方的眼神都變了,男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包括那個什麼賀爺爺,自已爺爺救他,他還把自已推進火坑裡,以及把賀南方當成絕世大寶貝的賀媽媽。

李苒只覺得上一次劇情中,自已愛賀南方愛得那麼忘生忘死,是個智障。

還有自已倒黴閨蜜於笑笑跟的是個什麼鬼東西,還隨軍去了。

現在,作為鈕祜祿·苒,她表示她是一定要做這個棒打鴛鴦的“棒槌\",一定要敲醒她。

李苒握了握拳頭,決定明天就去學散打,她不能再讓她的寶貝閨蜜,被一個煞筆一樣的醜逼男人給騙了去。

李苒拎著自已的包,格格不入地站在大廳裡,她低著頭,等著。

她就不信了,這賀媽媽能一直讓自已站在這裡。

“喲,你就是李家姑娘,叫什麼名字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好傢伙,當自個兒是王熙鳳呢。

“阿姨好,我叫李苒。”心裡萬馬奔騰,面上也是一朵小白花呢。

論演戲,演了那麼些年了。

老孃還能屈居下風不成,叉腰jpg。

李苒笑得那叫一個白蓮再世。

輕輕放下手裡的包,囁嚅著,“阿姨,我……真的很抱歉,要麻煩你們了。”

賀媽媽瞥了李苒一眼。

李苒默默抬起頭,立刻低下去,一副沒見過生人的小家子氣,撲面而來。

看得賀媽媽直皺眉頭,一想自已的那麼優秀的寶貝兒子,要娶這麼個上不得檯面的,只覺得自已多年未犯的心口疼,又隱隱作痛。

李苒一臉怯懦地看著賀媽媽皺成一團的眉毛,只覺得讓別人不痛快,自已果然會快樂啊。

這就叫把自已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怪不得賀南方那些傻逼兄弟,總喜歡找自已的麻煩。

嗚嗚,我不會心裡變態了吧,李苒開心地想些不知所謂的東西。

一點也沒注意到,離自已越來越近的賀母。

在她伸手的瞬間,下意識地往後一躲,一下子就坐在地上。

雖說地上鋪著厚實的地毯,她還是覺得尾巴根子很痛,眼角甚至沁出淚。

“雲荷。”

賀媽媽眼神短暫地慌亂,然後強作鎮定,“父親,我……”

雲荷略低著頭,做賊心虛的有些明顯。

李苒默了默,小心地站了起來。

腦子裡是這人不會真的以為自已打到她了吧。

心裡咕咕叨叨,面上一副囁嚅半晌才反應過來的模樣,順手就把眼淚給抹了。

急急忙忙地解釋,“賀爺爺,我剛剛不小心摔倒了……”

賀老爺子瞪了雲荷一眼,心念這兒媳是越活越回去了,這女孩兒第一次上門,就搞得面上難看。

越想心裡越來氣,面色就越差。

念著兒媳婦的臉面,也就沒多說什麼。

雲荷看著賀老爺子越來越差的面色,就知道賀老爺子在想些什麼,但她也知道越是解釋,自已在賀老爺子心裡的形象就越差。

更別提,自已在前兩天賀老爺子決定把李苒接過來的時候,明確反對過李苒和自已兒子的婚事。

賀老爺子看著李苒,“你就是李家的小丫頭。”

李苒微笑看著賀老爺子,“是呢,賀爺爺,我叫李苒。”

賀老爺子指著李苒放在地上的包,“這是你的行李?”

他瞅著略顯破舊的包裹,沉默了幾秒,“苒丫頭,你的房間在二樓南方的對面,一會兒讓何姨領著你過去。”

李苒跟在何姨身後。

她知道,或許這賀老爺子也是後悔了,不然當初能半句話都不說,由著自已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欺負。

說到底還是自已想多了,以為人家是真心感謝李家,真心待她這個人。

而自已的父親雖然有心幫自已,但奈何自已是個舔狗腦袋,死活說不出什麼賀家壞話,總是強調自已過得很好。

不過,說過的好,到也沒什麼大錯。

畢竟,賀家可沒臉讓她這個恩人之女,吃不好穿不好,這丟的可是賀家的臉啊。

重物落地,發出一聲悶響,打斷了李苒的思考。

她看著上輩子住了許久的房間,內心一陣惆悵,不過只持續那麼兩秒,就收拾自已的東西去了。

上輩子,自已進了這個屋子半天也沒敢動彈,生怕弄壞了什麼東西,給人家造成損失,或是對自已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現在嘛,她又不打算喜歡賀南方了,老實做自已可比謹小慎微舒坦得多。

李苒收拾好自已的東西,往床上一攤,開始思考人生。

現在的自已十八歲了,馬上就要高考了,才給她轉到市裡來。

要是當初的自已,那必定是沒什麼譜的。

現在嘛,一切都好說。

雖然,她並不想再和所謂的“男主”有過多糾纏,但顯而易見,她們以後的交集只會多不會少。

她捻了捻手指,心裡默唸,一、二、三。

“咚咚,李小姐,老先生說讓你去買幾身衣裳。”何姨的聲音帶著些長輩特有的慈愛感。

但李苒知道,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好人。

就好像,有一次她明明只是晚上自習回來晚了,讓何姨開了一次門。

宅子裡就傳出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李苒不知道是誰幹的,不過必定和這個何姨脫不了干係。

她不打算幹什麼,不過,如果這個何姨犯到自已手裡,就別怪她李苒了

李苒匆匆鋪好床單,起身去開了門,臉上帶著些侷促不安,微低著頭,一副膽小懦弱的模樣。

何姨側頭端起手裡的托盤,托盤上放著幾隻碗,碗裡是一些水果。

“李小姐,這是夫人吩咐放在你房間的。”何姨微抬了一下手裡的托盤,然後就是一副想要進房間的樣子。

李苒扣了扣手指,“好,你進來吧。”

何姨進了房間,手裡的托盤還沒來得及放,就四處觀光一般轉了起來。

“何姨,要不你先把手裡的托盤放放。”李苒默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何姨不好意思一樣笑了一下,“沒事兒,你瞧著想放哪兒,我給你放那兒,省的你自已還要端。”

李苒沒接這個話茬,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何姨,你幫我看看這個,是不是叫我給弄壞了。”

何姨聽見這話,也沒有多說什麼,一下子就把手裡的托盤,放在了相應的地方。

李苒扯了扯嘴角,果然,這個問題果然是個坑,不知道這個坑會通往哪裡,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心裡吐槽著,面上還是帶了一絲慌張,一副生怕弄懷抱別人東西模樣,看起來侷促可憐。

何姨一副生怕她弄壞什麼東西的表情,看起來就好像在為她著想。

其實,她是因為有個閨女,跟她差不多大小,是個美人,身材好,學業也不錯。

在何姨看來,顯然她的寶貝女兒,會比她這個外來人更適合賀南方。

在李苒看來這個何姨的女兒也是倒了大黴了,就因為何姨的私心,險些斷了前程。

李苒反正是想不明白,在自已有條件的情況下,能靠自已不是更好嗎,為什麼想著要走捷徑呢。

如果捷徑真的那麼好走,怎麼還有那麼多的人成功不了呢?

她不懂,她也懶得管。

她現在跟那個泥菩薩一樣,哪有那個心思去拯救別人。

不過,說是泥菩薩也不至於。

她雖然是個舔狗,但她的大學專業學得是新聞學,這是她僅存的那麼一點自我了。

她熱愛新聞學,自小希望自已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記者。

去記,去報道,把那些根子裡爛透的玩意兒,擺到檯面上。

新聞這種東西,往往掌握的越多,就能更準確地分析出一些東西。

她覺得,自已或許可以考慮,把記憶裡還剩下那些東西寫下來,交給國家。

不過,暫時只能是想想。

何姨看著李苒指的地方,左瞄右瞅也沒看出來有什麼毛病,“我看來看去,好像沒看出什麼差錯。”

“啊,那可能是我看錯了。”李苒撓了撓頭,十分愧疚地說。

看起來就是一副真心認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