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真厲害。”權祈十分佩服的朝蘇梔豎起了大拇指,“我都想不到送奶奶林老的畫作。”
“你只要不在你奶的壽辰上再闖禍搗蛋,就是給你奶最好的禮物了。”
沈夏凡毫不留情說了一句。
權祈不滿的癟嘴,解釋道:“我哪有闖禍,都說了上次不是故意的,分明是權遊那小子先惹事的。”
“權遊?”權兮疑惑的出聲。
“是你二叔家的小子。”權池為權兮解釋道:“你回來那日他沒來,所以你沒見過。”
權兮哦了一聲,也沒再多問。
只是提到了二叔,她就想起來被殺害那日。
說起來,她沒死二叔竟然沒再派人繼續行動倒是令她挺好奇的。
不過,這麼長時間了,她也該去會一會她這個想要她命的二叔了。
“爸,明天奶奶生日,二叔也會去嗎?”權兮掩去眼底的陰沉,朝父親問道。
“自然去啊。”權池抬頭看了一眼,“怎麼了,是找你二叔有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二叔了,問一問。”
權兮搖頭,隨便說了個理由。
聽到權兮說的,沈夏凡笑了起來,她夾了一塊排骨放在權兮的碗中,“怎麼過去這麼多年了,你跟你二叔的感情還這麼好呢,你二叔前幾天來家也問你了呢。”
“嗯?問我了?二叔問我什麼了?”
權兮光知道前幾天權成確實是來家了,但具體的情況她並沒有讓斯恩彙報給她。
“也沒問什麼,就是問了些家常,過的好不好之類的。”沈夏凡不緊不慢的說著。
聞言,權兮低頭吃飯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冽,冷笑了一下。
過的好不好?
怎麼,這是看她如果過得好的話,又想計劃殺她了?
一頓飯吃完,權池把蘇梔帶去二樓的書房談事去了,而權兮則是被她弟拉著一起玩起了遊戲。
“姐姐姐,救我,救我,我在這,二樓這裡。”
權祈求救的聲音在耳邊炸響。
權兮眉頭緊皺,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嫌棄的看向就坐在她旁邊的權祈,“我聽得見,你聲音能不能小一點。”
“不行不行,我要死了!”
然而權祈跟沒聽到一樣,依舊大喊大叫著。
“不用怕,敵人被解決了,我來救你。”
一道溫潤和煦的聲音從隊友聽筒中響起。
見敵人被解決,權祈鬆了一口氣,忍不住感嘆道:“遠哥,還是你最靠譜。”
謝遠輕輕低笑了一聲,將權祈扶起後,問了句:“藥夠嗎?”
話是問出來了,可不等權祈的回覆,謝遠就已經扔了好多瓶藥給他。
“遠哥,你太好了,簡直是比我親哥還親啊。”權祈一邊拾取謝遠給他的藥,一邊不厭其煩的誇獎著。
謝遠被他這猛猛一頓誇的行為給逗笑了,卻也沒說什麼。
然而權祈卻是像認定了謝遠一般,自從被他救了之後,就開始一直跟著他,幾乎是謝遠去哪裡,他就跟著去哪裡。
“不是,權祈,你能不能別跟個跟屁蟲一樣啊,能不能幫忙看看敵人,你怎麼盡跟在遠哥的後面舔包啊。”
見權祈全程當個菜雞舔包,賀丞鳴非常的不滿。
他不滿不是因為權祈總是跟在謝遠的身後,他不滿是因為——媽的,權祈這狗人舔包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輪不到他舔,每每他去的時候,那包裡就剩一些無用的垃圾了。
“你管我啊?遠哥他厲害,我就願意跟在他旁邊,比跟你一塊安全多了。”權祈不聽,直接懟了回去。
賀丞鳴:“……”
他現在有點想打人怎麼辦?想順著網線去把權祈打一頓。
知道這個想法很不現實,所以他決定告狀。
賀丞鳴立馬朝著遊戲中的權兮喊麥,“兮姐姐你能不能管管權祈啊?哪有遊戲像他這樣玩的,不打人也就算了,連看人也不看,就知道跟在遠哥後面,這還怎麼玩呀?”
“不是老賀,你這就過分了吧,哪有你這樣告狀的!”權祈不滿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沒有告狀啊。”賀晨鳴不以為然,他不承認,“我這是在闡述事實,可沒有告狀。”
隨後他便權兮撒起了嬌,“是吧,兮姐姐,我可沒有告狀。”
“咦~兮姐姐,你能不能不要叫的那麼噁心啊?”權祈嫌棄的打了個哆嗦。
“你才噁心呢,我就叫,兮姐姐,兮姐姐,兮姐姐。”
賀丞鳴連叫了三聲,會有一種要把權祈氣死的架勢。
“真噁心巴拉的。”
權祈冷哼了一聲,果斷的選擇把他的麥給關掉了。
只是他這邊關了,權兮卻沒有關,於是賀丞鳴的聲音透過他姐的手機再次傳到了他的耳中。
“兮姐姐你管管權祈啊,他就會罵人。”
懶得理賀丞鳴這個傢伙,權祈直接湊到權兮的身邊說道:“姐,要不把這個狗的聲音給關了吧,不想聽他說話。”
權兮還挺喜歡聽她弟和賀丞鳴這兩個人的互動的,她感覺他們兩人之間的互懟還挺有意思的。
於是她說道:“沒事,不打緊。”
無錯書吧“你以為誰都像你啊,兮姐姐才不像你那樣子,兮姐姐可好了。”
有了權兮的支援,賀丞鳴瞬間得意的起來。
“呸,狗腿子。”
懶得理賀丞鳴,權祈罵了一句,退回到一旁的位置,選擇不聽。
“你們兩個還真不愧是姐弟倆,這性格上還真是一模一樣,不帶變的。”
忽然,謝遠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遊戲裡傳了出來。
“嗯?我姐以前也這樣嗎?”權祈瞬間被謝遠的話勾起了好奇。
自他姐回到這個家,他認識她開始,他姐就是一副清清冷冷不愛說話的樣子,還從來沒怎麼見過他熱熱鬧鬧的樣子。
謝遠嗯了一聲,“你姐小時候很活潑,和喬喬兩個人總是能惹一堆的事出來,幾乎每個星期院長媽媽都會被請到學校一趟。”
“是嗎?姐姐小時候這麼調皮嗎?”權祈有點不敢相信。
權兮聽著謝遠說著她曾經的黑歷史,一頭黑線,忍不住解釋道:“那也只是那一段時間而已,後面就沒有了。”
“嗯,沒錯,在主席臺當眾讀過那篇800字的檢討書之後,你們兩個確實是再也沒有了。”
謝遠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嗓音裡是忍不住的笑意。
“……”
權兮嘴角一抽,不想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