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柔跟著白羽出了山寨。
白羽面帶笑意,“哎喲,你跟著我幹什麼。”
說著兩手還不停的比劃著,身體跟著搖擺打著奇怪的拍子。
唐雨柔看著這個奇怪的陌生人,說道:“那個令人討厭的傢伙,人呢?”
白羽臉色不變的說道:“他已經走了。說是有要事需要處理一下。”
唐雨柔聽到這些,不由得感到心底一陣空落落的,好像心口被人挖了一刀一樣。
手裡的劍也不由得失心慌般掉落地上。
啪嗒!
白羽見她沒有反應朝她面前揮了揮一手。
唐雨柔見此,一把抓住白羽的手,“晃什麼晃,本姑娘眼沒瞎!”
突然!
發現自已好像做錯了什麼,趕忙鬆開了手。
撿起地上掉落的寶劍,拍著上面的灰塵,轉移著自已的注意力。
自欺欺人,掩耳盜鈴。
白羽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當即順著她的錯誤繼續下去。
“公子,你剛才說的可是本姑娘嗎?”
唐雨柔假裝仔仔細細的在擦拭著寶劍,未曾理會白羽的疑惑。
“公子,你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說著白羽做了個捂住屁股的動作。
唐雨柔那裡還會不知道,這傢伙說的是什麼。
作為一個常年生在皇宮,養在皇宮的公主。
宮裡的太監宮女們的生活差不多就是這樣,所以她也知道這些事情。
想到這裡,小臉不由得蒙上一層緋紅。
這個時代的人都是比較保守的,哪裡受得了白羽這麼露骨的話。
當即惱羞成怒,拔出寶劍。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可惡的登徒子,你信不信我一劍劈了你。”
說著手中的寶劍橫向白羽,比劃著。
架在白羽的肩上,可以看到上面倒映著的人臉。
白羽小心翼翼的將寶劍用手推開。
“這位帥氣的公子,雖然我長的帥氣逼人,但是你這樣逼迫我,我可是會反抗的喔。”
唐雨柔聽到這句話,當即就感覺氣的要跳起來。
對於白羽這種人來說,自已像是打在了橡膠上一樣,總會有一股力反彈到自已身上。
靜下心想了一下,隨即也不計較了。
“可惡,那個傢伙走之前就沒有留什麼話給我嗎?”
真的是竟然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把本公主給拋下了。
白羽英俊的臉上帶起了一圈圈漣漪,正色道。
“姑娘,今日黃昏,三里地外,東南角,一顆老樹下,他等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唐雨柔心底嘀咕,就知道玩我。
眼前浮起一層水霧,嘴角卻露出了笑意。
夕陽西下,古道殘陽。
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負手站在枯樹旁邊。
背影在這一刻無限拔高,顯得神秘。
唐雨柔匆忙的趕了過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副場景。
白羽察覺身後的人,當即心底一陣暗笑 小樣這還不迷死你個傢伙。
白羽一個華麗轉身,轉身 再加轉身。
臉部表情,變微笑,微笑,再是微笑。
彷彿鬼畜的重複線上場景,又猶如網路短路影片卡機。
一個背後揹著抖摟,手裡拿著一把殺豬刀的婦人痴痴的看著白羽。
白羽依舊自我陶醉,緩緩睜開自已緊閉的雙眼,走上前去。
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扶起婦人的下巴。
婦人十分的害羞,自從家裡的漢子因為在豬棚裡抓豬,被野豬一嘴刨死後。
她已經很少跟男人有過魚水之歡了,如今的場景不由得又讓她身上血脈噴張了起來。
眼前的視線逐漸變得明朗,白羽看了個仔細!
眼前的唐雨柔,變成了一個滿臉油膩,雀斑遍佈,面板黝黑,鼻子塌,頭髮稀疏泛黃的婦人。
見白羽深情的眼神望著她,不由得露出了讓人入墜地獄的害羞笑容。
那牙齒,參差不齊,汙穢黃垢遍佈,還缺了一個口子。
這個口子黑的好像是宇宙星辰中的一顆黑洞,黑的讓人摸不到底,黑的好像是要吸進人的靈魂。
白羽湊的如此之近,哪種吸力更是撲面而來,帶起陣陣臭味。
白羽趕忙將手收了回來,此刻遠處的唐雨柔傳來了咯吱咯吱的笑聲。
白羽看著她,不由得扶了扶臉。
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白羽將袍子拿起擦了擦臉,再擦了擦手。
真是髒死了!
白羽算是一個精緻的利已主義者,因為在他的心目中自已才是最純潔的。
比起於愛人,他更加的會愛惜自已。
這個婦人連自已都收拾不好,在白羽的心底就是垃圾一樣的人。
一旁的婦人,可不管不顧,開始向著白羽撲了過來。
白羽實在是受不了,一拳將她打暈。
一旁的唐雨柔見此,又是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裡是官道,所以也不擔心婦人會有危險。
兩個人又開始向著遠處出發。
目的地,南蠻之地。
經歷了十幾天的跋山涉水,熬死了五匹馬。
白羽他們終於來到了兩國交界之處。
此地的戰爭還未結束,從寒冬初七,開始了第一場戰役,到現在已經三月有餘,已經迎來了最終戰役。
白羽對於這方世界的瞭解僅僅是在李相夷的視角展示的電視劇上而已。
對於這個世界以外的事就顯得很陌生,但是卻好奇。
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沒有實力的人會感到彷徨無力。
但是對於一個對自已實力有著絕對自信的人來說,那就只剩下閒庭信步,安然自若。
此刻唐雨柔招呼著白羽偷偷貓貓,鬼鬼祟祟的向著邊境線靠近。
唐雨柔來到此地便早早的將馬兒給丟棄,讓白羽也跟著她走路。
說是此地戰亂,以防被當做細作給抓了。
白羽聽到這話,當即就想誇她一句,“大聰明。”
正所謂有臥龍的地方就會有鳳雛。
這不巧了很快鳳雛就來了。
一名身著硃紅色勁服的英武少年郎,此刻正靜靜的守候在一旁的草從裡面。
身後跟著一名小跟班似的人物。
如果有本地位高權重的人在這裡,肯定會認出,那英武少年郎身上的穿著風格,服飾。
那質地,是隻有赤國皇室才有的特殊面料。
那人赫然就是。
南部,赤國皇子,朱淺照。
而那名小跟班則是赤國護國大將軍的庶出小兒子,名叫呂念凡。
“殿下,那傳世的神兵炎波血刃槍,真的在這裡嗎?”
“地圖上顯示的是這裡,應該不會有錯的。其他地方都對應的的上,只是地圖上沒有將血池嶺標註上。”
“不過,這點小事無傷大雅。畢竟是從遠古流傳下來的地圖,經歷了幾千年的滄海桑田,地形有一點變化還是可以理解的。”
朱淺照手中拿著一副特殊材質製成的地圖說道。
“殿下,那個地圖上的位置經歷了,幾千年的變遷應該也會有所改變。我們是不是應該將這裡周圍都找一下。”
呂念凡沉思片刻說道。
無錯書吧朱淺照點了點頭認同的說,“念凡你說的有理,我們就就將這周圍都找找看,應該不會離這裡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