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
假小子跌跌撞撞的走向房間,來到門口看著房號,此時由於醉酒迷糊的作用,房號上的兩條槓一直在跳動,隨後重合在了一起。
推門而入,此刻的白羽正在盤腿而坐修煉內功,到了關鍵時候。雙目緊閉,感受著外邊的響動沒有理會。
睜開雙眼,正好和她迷離的眼神對上。
此時的屋內沒有燈,一片漆黑,窗外的月色照在她臉上顯得朦朧,帶起一圈的光暈。
眼睛不大不小卻透亮,櫻桃小嘴,臉也十分的小巧約莫只有巴掌大。
白羽白天沒有留意過她的長相,只覺得平平無奇,但此刻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嬌俏可人。
看來漂亮跟氣質也有很大的關係,她的氣質溫婉,此刻看起來像是一個鄰家的小女孩。跟白天裡,她的表現很不一樣。
白羽在床上,在一片漆黑之中,看不到身影。
此刻她一步步的走向床,她今天很疲憊,喝酒喝了很多,倒在床上便開始呼呼大睡。
頭就枕在白羽大腿上,她只覺得今天的枕頭格外的柔軟。白羽就坐在一旁,也不叫醒她,繼續著修煉。
晚上她做了一個夢,噩夢,夢中她被人綁住,不斷的掙扎。他們不停地拿木棍打著她的頭,母親為了保護她跟那群人走了,離開了她。
她在一片冰天雪地叫喊著母親,但母親回頭給了她一個微笑之後便消失在了一片冰雪之中。
“媽媽,別丟下雨柔。”一聲聲的呢喃細語在白羽的身下響起。
一夜裡,白羽都快被這小姑娘搞瘋了,頭放在他的大腿上不安分的亂動。
直叫白羽慾火焚身,瞬間堅挺了起來,好幾次想要將她叫醒趕出去,但是一想,跟一個姑娘置什麼氣,咱大度一點。
白羽只感覺下身一陣柔軟,叫他輕飄飄的好似翱翔九天。鼻子粗暴猛吸一口,只覺得一股芳香撲鼻,這是女生特有的體香,直叫白羽飄飄欲仙。
白羽就在這種狀態下修煉到了半夜,但後面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無錯書吧第二天,刺眼的光芒照了進來。
姑娘的臉上還有瑩瑩的淚痕。
此時的唐雨柔也醒了過來,抬起頭兩人的視線交匯在一起,是一個男人,跟她在一張床上。
對視良久,隨後房間內便爆發出一聲尖叫。
整個客棧住宿的人都被這一聲嚇了個激靈,眾人趕忙就來到了二號房,將這裡圍了起來。
唐雨柔拿起一個枕頭砸在了白羽頭上,被白羽一個側步躲了過去。
“你個登徒子,可惡,竟敢來我房間調戲我,對我做那種事!”
唐雨柔此刻臉色通紅,雙眼瑩瑩有淚光閃過,但很快就被她壓了下來。
白羽從此時顯得有口難辯,“不是,你確定這是你房間嗎?這是我房間!我昨晚睡得好好的,一大早起來你就在我房裡啦!不關我事啊!”
說的白羽有點臉紅,昨晚他本可以將她叫醒的,可他沒有那樣做,說白了還是想佔點她的便宜。
此刻的唐雨柔都要急哭了,聽著白羽的狡辯,她一個大步來到門口看著,門牌號。
“你看這是一號……房。”只見上面赫然寫著醒目的“二號”兩個字。
她頓時覺得羞愧難當,明明昨天自已進去的時候是一號房的,怎麼會這樣?
但想起早上一起來跟他睡在一張床上,臉色變得一片通紅,嘟著嘴,橫眉怒瞪著白羽,眼淚從她倔強的眼裡流了出來。
白羽看著她心中只覺得此刻這小姑娘還蠻倔強的,倔強的可愛。
白羽當即走了過來,一把抱著她的肩膀,“抱歉啦,各位,這位是我小弟弟,鬧了些矛盾所以讓大家見笑啦。”
唐雨柔感受著抱上來的肩膀,掙扎了幾次,想要逃離白羽的擁抱,但反抗沒起到什麼作用便放棄了。
本想看戲的眾人見沒有好戲看便紛紛散去了。
切,還以為什麼事兒,原來是兄弟鬧矛盾。
“叫叫叫,叫個屁,逼大點事,搞得跟死了媽似的,切。”
“就是,一大早的將我們吵醒。”
看著眾人的離去,白羽只覺得胸口被用力頂了一下,低頭看著唐雨柔,此刻她依然瞪著兩隻眼睛,看著白羽,好像可以把他看死似的。
兩人此刻又是對視了起來,此刻兩人的距離是零,緊緊相貼,可以互相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唐雨柔感覺到不對,此刻房間裡落針可聞,聽著白羽粗厚的呼吸聲,伴隨著一呼一吸,他的胸口起起伏伏,小白兔感受著白羽胸口帶來的壓力。
唐雨柔瞬間感覺有一股溫火從胸口,衝向頭頂,整個臉色紅潤了起來,耳後根也變得無比熾熱。
白羽感覺懷裡像是抱著一隻軟骨小兔子,軟乎乎的,不情願的鬆開了手。
白羽走到門口,將門關了起來,“哎喲,小兄弟,在下真的什麼都沒做,你也看到啦。這是我房間,是你來的我房間,再說了咱倆男的可以做什麼,那是你的眼淚和口水。”
唐雨柔一聽當即反應過來,我做了噩夢你怎麼知道的,瞪著白羽說道“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的口水和眼淚,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睡。”
白羽一巴掌蓋到自已的臉上,可惡這種時候說漏嘴了,早知道不多管閒事了,她愛瞪就讓她瞪著去吧。
唐雨柔追問:“說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兄臺,在下昨晚啥都沒做,在下不是龍陽之好,你很安全。”的確,但是你不是男的,白羽在心底想到。
唐雨柔轉念一想,自已女扮男裝的樣子,從皇宮逃到這裡一路上還都沒有人看穿,顯得很是自信。這傢伙肯定也看不出來。
再加上白羽那俊朗的面龐,“真摯”的眼神,當即相信了他的話。
果然長的帥真的有特權,白羽的這具身體李相顯明顯跟李相夷一樣繼承了父母的長相優點,並且要比李相夷長的更加硬朗,英氣十足。
“好我相信你,但你要跟我道歉。”雖然她相信了自已跟白羽沒有發生什麼,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一定要他先給本姑娘道歉。
白羽一聽樂了,這姑娘真是不講道理。明明是她進的我房間,找事情,我剛才還幫她解了一場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