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回到房間內,盤算著收集的資訊。
瞭解到,此地有很多綠林土匪,他們規模龐大,名叫黑雲十八寨。
官府都拿他們沒辦法,聽說來此剿匪的縣令幾個月裡,總會莫名其妙的死亡,現在的已經是第四任縣令了。
聽說現在的縣令每日提心吊膽,身邊護衛不離身,連上廁所都要有人看著他上。
自已的老婆都沒有和護衛那麼親近,晚上睡覺,護衛都在一旁看著。
當真是把苟字一決,發揮到了極致。
估計也是因為這縣令足夠的貪生怕死,才會讓其活了這麼久。
這黑雲十八寨並不是一個寨子,而是一個聯盟,他是有十八個土匪寨子聯合而成的。
他們的聯合,令他們變得更加強大,在這片地區裡橫行無忌,燒殺搶掠。現如今整個常州城外都是他們的勢力,可以說常州城是黑雲十八寨的囊中之物。
此時客棧裡的假小子正和那幾位學子喝的伶仃大醉,突然一個小子說道:“唐大俠既有如此身手,不知可否替我們常州城解決掉一個心腹大患。”
見此,另一名學子也是嘆了口氣說道:“唐兄弟,燕雲十八寨是我們常州城外的十八個土匪寨子。我們常州城百姓苦黑雲十八寨的土匪們久已了。”
“那群傢伙殺人不眨眼,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可恨我沒有一身好武藝,不然定叫他們領教領教我三尺青鋒的威力。
現在唐兄弟你來了,這簡直就是上天的指引,派你來拯救我們於水火呀。”說著那名學子咬牙切齒,雙目通紅。
假小子此時喝的臉頰燻紅,她這是第一次喝酒,平時都沒有機會接觸到這等東西。
好不容易從皇宮裡逃出來,浪跡天涯,此刻只想好好的喝上個痛快。
此刻已是有了些許醉意,當即豪爽的一拍胸口,“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哈哈,來繼續喝。”
幾人看著眼前的假小子同意,當即一喜,這下子我們常州城有救了。
能得到李尋歡師弟的幫助,我們還用愁那些土匪?
這可是刀神李尋歡的師弟!
隨即幾人便是都,哈哈哈的痛飲了起來,不多時幾人便醉意朦朧,時間也不早了,月亮已是高高掛起。
幾名年輕的學子都是站起了身,搖搖晃晃的跟假小子施了一禮,“唐兄,我等改日再會。”
“哈哈哈,好的。再會……再會。”假小子站起身向著幾人下意識做了一個嬌俏的欠身動作,幾人醉意上頭,也並沒有有察覺到什麼不妥。
無錯書吧隨後幾人互相攙扶著走了出去,磕磕跘跘地走出了客棧。今日的酒想必是都沒有少喝,因為他們真的很高興,他們常州城有救了。
月光照在這些年輕人的臉上,此刻他們的眼睛笑得眯了起來,清澈的眼神被埋藏在眼皮之下,反倒是笑成月牙的牙齒格外的閃亮。
他們的此番作為成功的救了常州城於水火,還和李尋歡的師弟結識,這回回去了可有的吹牛逼的資本了。
啥?你跟縣令有關係。不好意思,我認識李尋歡的師弟,他還請我吃過飯呢。縣令請過你吃飯嗎?
啥?你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不好意思,我認識李尋歡的師弟。你跟人家比算個屁,頂多在街上有點名氣,人家可是享譽全武林的刀神吶!刀神!
他們此時陷入了自已的美好幻想之中,回到家裡自已今天的“英勇事蹟”可得好好說道說道給自已家裡的老頭子聽聽。
爺我今個兒可是見到了刀神……的師弟。還借了他錢,他還請我吃過飯了呢。
那可是刀神,武林中的高手中的高手。
老頭子你怕是連三流高手都沒見過吧,嘿嘿,我見過一流的。刀神的師弟,應該,也許是一流吧。
幾人走了之後,假小子此刻晃晃悠悠的起了身,悠悠晃晃地走進了自已的房間……
只是在她走了之後,她沒有發現,有幾個人鬼鬼祟祟往官府跑去了。
同行的幾人此刻都已是回了家,王聰家是離的最遠的故而最晚才到家。
此刻他站在了王宅的大門口,本想小心翼翼的敲門,但隨即想到今天發生的事,心中底氣,瞬間就足了起來。
直接拿起門環,大力的敲了三下門。
“扣扣扣!”
此時大門被打了開來,一個面相慈祥的老人將頭露了出來,一看年輕人當即就小聲說道:“少爺,你可算回來啦。老爺得知了你今日筆試成績,如今正在怒頭上,你怎的不小聲點。你還是躲你小姐那邊去,避避風頭吧。”
以往這種情況他都會躲到自已姐姐房裡避一下風頭,但現在他不會,他要做出改變。
不能再讓老頭子牽著走了,我不是為誰而活,我是為自已而活,區區一次筆試的測驗成績,代表不了什麼。
我命由我,不由天!
“何伯,沒關係,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當頂天立地,一身正氣豈可畏畏縮縮。”王聰一臉正氣的說道。
方才走了一路,此刻的醉意也都已經散了五六分,但依舊感覺輕飄飄的。
河伯看著,如果他不是滿身的酒氣就更有說服力了。
心中不由得感慨一番,少爺長大啦,有自已的想法啦。好啊,好。
王聰是他看著長大的,此刻見他有如此底氣,不由得感到很欣慰。
王聰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此刻的王父正在大堂內拿著一根雞毛撣子,大馬金刀的坐著,目露兇光。
“逆子,你還敢回來!”
王聰被這一句咆哮嚇了一跳,或許是天黑看不清路,害他差點摔了一跤。
一代英才差點就掛在這裡了,晦氣。
調整了一下心態,王聰直接走到大堂內和王父對峙了起來。
那副面不改色的模樣令王父都產生了自我懷疑。
平時這小子見到我這樣,必然是躲著我跑的,現在怎會如此大膽。他是吃了豹子膽了嗎?這不可能,這小子什麼德興我會不知道。
難道是我錯怪他了,那份卷子不是他的,他實際上考的很好。
想到這,王父的眼神逐漸變得緩和了起來,“聰兒,你可有什麼要對為父說的。”
王聰一聽,有戲。這老傢伙怎麼知道我有話要說的,平時他不是這樣的呀!不應該是先毒打我一頓的嗎?
嘿,算你好運,沒有直接打我,要不然我讓你愧疚死。
本來想著今天的事先不說,讓你打一頓,不吭聲,等你打完了再告訴你我今天干的“好事”,讓你愧疚死,一晚上睡不著。
看來只好先告訴你啦。
想著他的左邊嘴角逐漸向上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