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還能這樣嗎?”
柳菊說:“我思想很開放的,只要我們做好安全措施就沒事的。”
我問:“你在大學談過幾個男朋友啊?”
柳菊說:“高中一個,大學三個。”
我說:“那難怪了,現在人都這麼開放嗎?”
柳菊說:“思想不同罷了,有些人認為一生只能跟一個人,有的人是享受當下,我屬於後者。”
我說:“只要你不惹麻煩就行,你不能這麼做,有需要就提前說,別搞這種事。”
柳菊說:“那好,我還想再體驗一次。”
我直接把她當做發洩物件,柳菊說:“就是這樣,不要憐惜我。”
過了半個小時,柳菊求饒,說:“不行了,我快要散架了”
她直接栽倒在床上,說:“你是魔鬼嗎,比那電影裡的黑人還厲害。”
我說:“你是不是經常看那些?”
柳菊說:“有時候沒人,只能自已解決了,不過不舒服,還是你這好用。”
我說:“你趕緊收拾下,把我這裡床單洗了,我去接你姐回來。”
柳菊說:“你去吧,這裡我來弄。”
我開車把柳梅接回來了,柳梅進房間換了衣服,出來說:“昭哥,你把床單換了嗎?”
我說:“可能是柳菊幫忙換的吧,她辦完事回來了。”
柳菊說:“啥事叫我。”
柳梅說:“沒想到你還蠻勤快的,幫我們把床單換了。”
柳菊說:“回來早,就洗了,順手的事。”
我說:“那你倆看下房子,儘量選好一點的位置,靠近地鐵之類的。”
柳梅說:“我會跟她一起看的。”
她倆看房子,我去直播公司看著,現在公司有一些頭部主播了,夏雨荷也是百萬粉絲主播了,至於我,以前還能天天堅持播,最近都是隔幾天播一次,粉絲還是二十來萬。
夏雨荷看到我,說:“楊總,你過來有點事我想問下。”
我隨著她去了她的直播房間,她看到有人在就叫我楊總。
我問:“啥事,這麼神秘?”
夏雨荷說:“每天只能看著你,你都不來陪我。”
我說:“你也知道公司才有起色,前段時間幾個朋友炒股讓我去填坑。”
夏雨荷說:“我不管,今天你要送我回去,要陪我一會。”
我說:“好吧!”
夏雨荷說:“我最近學了跳舞,回去跳給你看,這是我租房的鑰匙給一把給你,有空你就直接過來。”
我說:“好吧,那我去你家等你吧,送你回去被人拍到發到網上,你這人設就崩塌了。”
夏雨荷說:“行吧,不準不去,誰不去誰是小狗。”
現在公司主播,一天直播兩個小時,然後技能培訓,然後拍段子,在各個平臺上都有釋出,微博,今日頭條,快手等。
我剛出來,總經理吳添悅找到我,說:“我們去辦公室聊下。”
我問:“什麼事?”
吳添悅說:“我們在各個平臺上都有影片,根據資料回饋,微博和快手是重點,YY已經走下坡路了。”
我說:“你是想把時間花在其他平臺上?”
吳添悅說:“是的,考慮下,我們先讓幾個有流量的主播在快手上試下水,可行的話我們就轉戰快手。”
我說:“行吧。”
無錯書吧吳添悅說:“這樣的話,YY那邊可能會知道,然後把我們的流量降下來。”
我說:“那就找一個陌生的主播,暗地裡進行,可行的話,我們就轉戰平臺。”
吳添悅說:“最近一個月,公司已經差不多盈虧平衡了。”
我說:“有你看著我放心,等開始盈利了,你就弄個股權激勵方案,像你,還有一些頭部主播,讓他們也成為公司一份子。”
吳添悅說:“那樣的話,大家積極性會再提升一個級別。”
現在公司基本是我一個人獨資。